请输入正文距离苏佑他们回来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苏佑依旧是沉睡的状态。
苏姑姑的也从刚开始的绝望到自杀,到现在的每日去般若寺清修,整个人就像是看破了红尘一样,变得无欲无求。这是易寒的手下带回来的消息。他怕苏姑姑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所以一直派人盯着。
大龙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褪去了,只剩下身上的一些皮肉伤,被他妈看到先是心疼了好半天,然后关了禁闭。
杨松打来电话,应该是家中出了什么事,祁山也没等伤好,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易寒则是把办公地点都改在了典当行,鬼子知道这位老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儿,每天都工作的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日子平淡的过着,每个人都走上了自己的轨迹,仿佛那一次次生命的历险都是黄粱一梦,也没有人愿意提起。
“今天怎么样?”易寒回到家里,把外衣脱下后立马去了苏佑的房间,蹑手蹑脚地问道。
“老样子。”一直守在苏佑床边的苏左亦淡然说道。
苏左亦的话不多,而易寒又不是大龙那种没事找话说的人,所以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通常都是一问一答型,而且问题还都是围绕苏佑的。之前苏佑正常的时候,还能在两人中间连个线,彼此也能聊上那么几句,自从苏佑昏迷,家里就冷清了许多,用易寒的话说,整个家里都没有人情味了。
易寒看了一眼床上的苏佑,依旧双眼紧闭,但是脸上的气色却好了很多,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估计再过一些日子就好的差不多了。床边的苏左亦更是神速,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了,只是脸上愁云惨淡,整日对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好人也会憋疯了!
易寒看不过去,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
“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你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要多么憔悴就有多么憔悴,如果苏佑醒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张脸,估计会吓的再次昏过去的!”易寒双手环抱胸,斜倚着门说道。
苏左亦没有说话,抬头淡淡地看了易寒一眼,然后视线又落回了苏佑的身上。
长时间的相处,易寒也知道这人面冷心热,起初的那种恐惧早就消磨殆尽了,代替的则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情谊。
“放心吧,医生都说了,苏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醒来是迟早的事,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恩。”
易寒无奈的摇摇头,没有了苏佑在中间做媒介,这人真的是很难沟通!刚想说什么,被自己的电话给打断了。
“喂,什么?你先稳住,我们马上就过去。”易寒的音量提高,显然是遇上难事了。
苏左亦也好奇地看着他。
易寒挂掉电话,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下水。
“幕后的大佬们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游上水面了。”易寒阴阴地说,然后忽然邪魅的一笑,“收拾一下,苏佑必须带过去,他可是主角儿。”
初冬的空气中都夹杂着冰冻的气息,每吸进去一口凉气,呼吸道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样的难受。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那是带着家中亲人的等待每一扇灯火通明的窗户,无一不散发着祥和的味道。
车在人迹稀少的老城区缓慢地开着,易寒不禁在心里感叹,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茵茵寸草,枝繁花茂,如今只剩下干枯的枝丫,变得这般的萧条。
正想着,一个急刹车。
坐在后排抱着苏佑的苏左亦眼疾手快地稳住身形,避免了苏佑因为惯性而受伤。
“糟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易寒回头悔恨地说道。
“你是说店里的老头?”苏左亦问。
易寒不可置否的点头。那个老头可是苏佑的“爸爸”,无论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这老头子还真是不能怠慢,但是又不能让他知道太多的事情,这就尴尬了。
车子慢慢的发动,“咱们怎么办呐?这次恐怕是要露馅了。”苏佑的“爸爸”并不知道苏佑出事,易寒也正是因为要帮苏佑打马虎眼,所以才会偶尔去店里帮忙,可是如今苏佑一露面,之前的事就白做了。
“你让鬼子带他出去。”苏左亦抬眼看了一下易寒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那老头可是难缠的很,做什么事情都要问个为什么。”易寒摇头,表示这个方法并不可行。
“如果是让他去机场接他的儿子呢?”苏左亦反问。
易寒正在开车的手一抖,对了,如果是让他去机场接苏佑的话,他一定是乐意的,即便是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大面上也不能表露出来。
易寒把车停到一边,给鬼子打了个电话,鬼子也机灵的很,知道老板们定是有什么生意要在店里谈,而且还是避着店里的老爷子,当然,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工,也是没有资格问太多的,识趣的赶紧带了老爷子出门去了。
等到易寒他们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关了灯锁了门。轻车熟路的开门之后,苏左亦将苏佑抱到了内堂。易寒则是烧好了水,拿出了好茶,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大约二十多分钟以后,一辆黑色的别克停在了典当行门口,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正是苏佑在苏家见到的莫扬和那个中年女子!
易寒和苏左亦两人坐在外堂的会客厅,谁都没有起身。
“苏助教,易寒同学,我们好久不见。”莫扬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也不在乎易寒他们的表情如何,径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