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眨眼之间,两个周过去了。
吉良在烈日炎炎的殿那歧伯光着膀子,手中持着一把木刀对着新扎的木草人疯狂的挥砍。
他前些天找那五个高中生青皮挑战去了,结果是惨败。
对方手底下有会功夫的人,还有个跆拳道的老手,打着初出茅庐的吉家大公子,简直是不要太轻松。
不过这一次比刚开始的几次战斗有一些进步,至少能用木刀打伤两个。而自己跑回来之后,躺上一晚,还能活动。
这个让吉良看到了希望,所以训练起来,便有了些动力。
与跟刚开始纯粹崇拜英雄,梦想做英雄的初衷不同。有了明确目标和仇恨感的吉良与开始时候,他在殿那歧伯胡乱的砍来砍去的状态,确实有着些许不一样的。
如今殿那歧伯院子里坐在透风的回廊之上的,是多天没见的花爷。这个家伙前段时间去塞浦路斯岛旅游,身上晒的乌漆墨黑的。在欧国那边养了段时间才重新恢复过来。
如今他趴在一张竹子编织而成的木床上,懒洋洋的偏着头,向着吉良那边。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围着一圈白色浴袍,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素雅的女子正拿着一片钢针在其身上点点刻刻的纹画。
男人的头脑门上蹲着一只雪白的肥硕猫咪,它进入殿那歧伯之后生活一直不错,如今吃的有些超过一只猫应该有的吨位了。
没有错,花爷正在纹身,整只左半边的肩膀上,一朵海棠之花正在浓墨重彩的绽放。
而他背后那容颜素雅但让人高贵专注的女子,却是此次殿那歧伯的客户。这年头,干什么的都有,纹身纹到都能触动悬挂于虚空之中的因果弦线了。
细细的钢针浅浅的刺入皮肤之内,半眯着眼睛的花爷舒服的一声长吟,这个夏天他做了许多让自己觉得舒服的事,包括和西欧那边某位国父的妻子‘日’久生情什么的每一次总让他心情愉快。
花爷的正前方,名叫吉良的男青年,用力挥出短刀,嘴巴裂开大声吼着‘虚双’!
然后木刀在空中划出的短促的痕迹,击打在挺立着的木头人的左臂上。
“咚!”
实木与实木相击发出空洞的撞击声,吉良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两颊留下来——根据木人上留下的痕迹,这一次,他又失败了。
吉良苦恼的抓着脑袋,左右摇了摇。这所谓的名叫虚双的招式,它到底如何使用呢?!
……
经过前段时间接连的打击与淬炼,如今留在黑假面的成员,基本上各个都是精英,能够独当一面。
这些人将是未来黑假面雇的中流砥柱,以后组织做大了,他们或许会成为一个一个的中层小领导。
如今对于黑假面来讲正是个难得的转型期,经过战火和背叛的淬炼之后,黑假面在精兵一面已经做到了十分突出的地步。
再往前一步,就只能是能力者或者是斐具的拥有着了。而这样的人可遇而不可求,心甘情愿为黑假面这种‘小组织’效死力的也不多。
另一方面,因为自我的培训和一直贯穿始终的理念植入外加后期整改。组织忠诚度方面也得到了极大的改良,对于那些主动背叛的人,银魂团长如今抽出了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杀灭了。就当是给后人立个规矩了。
而经历过硬刚玄间侧精英小队的事件之后,黑假面在国内和国外的能力者世界或多或少的拥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这是好事情。
作为团长,银魂做事向来稳重。
黑假面如今需要蛰伏,积蓄力量,等待化蛹成蝶的那一天。
他便没有急急忙忙的扩张势力,而是将根基进一步纯化,打的稳固。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黑假面将会迎来一段和平发展期,用来沉淀和稳固根基。这当然是很好的事,也是毕竟的过程,银魂和格里菲斯都是这样计划着的——等到春天来临,万物复苏蛰,便是埋藏在黑土之下的东西展露狰狞的时候了。
时间的大潮匆匆忙忙的卷过去,整个世界在这个夏季的末尾显得沉闷而躁动。
吉良继续着他日复一日的艰苦成长,这是他认真学刀之后的第三十七天。经历大妖专业指导的他,外加上罕见的不怕吃苦的打熬身体,让吉良终于在今天,与黑狼社那五名不良青皮对拼之后,砍翻了两个,仍旧安然而退。
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胜利,鼓舞人心,练刀的人兴奋的大叫,也更加坚定了吉良练刀的决心。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官二代。当公平竞争出现疲态或者劣势的时候,他们便会发一招效果非凡的技能,叫做‘搬爹’。
没错,那五名青皮之中,有一位与上岛刑施部有着极为亲密的联系。确切的说,他是刑施部内部的书记官。
常年身居高位,让这位政委书记有些偏听。他宠溺儿子,而其儿子又是个扶不起来的东西。被吉良揍过之后,跑到政委书记面前一阵稀里哗啦的倒苦水,把隔断时间就找他们挑战的吉良形容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社会不安定分子,大暴徒。
这心忧社会稳定,人民安康的政委书记当时便大怒,卧槽,什么世代,在老子地盘上动土?!直接就说要为儿子讨回公道,只让他等着。
其实这老政委未尝不晓得自家儿子是个怎样的德性,但老来得子实在让他对孩子宠溺到不行。即使觉察到不妥,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千错万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