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想睡一觉,杨缦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自己昏厥过去,他知道自己一旦闭眼就没有醒来的机会了,他还有好多事都没做,哥哥的事他还没调查清楚,就这么死了,父亲该如何难过又再一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小正又该偷偷躲起来哭了……
杨缦想努力的去握住离他的手只有一个拳头距离的刀,可是他除了手指能微微的动弹怎么也动不了,好痛,他记得他知道背后有动静,他反应很快的要去挡背后的那一剑,他挡住了,于是他听到了他手腕清脆的骨折声,他不后悔离家找哥哥,只是有些后悔自己大意,他能跑掉也应该跑的,可是他好胜也傲气,他很想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对抗一个八层凝气实力的人会怎么样,可是是他忘了这里是炎都不是沿河镇……
鲜血又一股的从杨缦嘴里溢出来,呼吸越来越弱,视线越来越模糊,幻觉吗?栩栩白衣飘落,青丝随风而起,飘逸出尘……哥……哥哥……
黑衣人突然定住不敢再向前一步,他的心口脖子几个致命之处皆皆出现几片树叶,他几乎能预见这树叶的锋利度能轻易的划破他的肌肤,尤其这树叶上还有几片带着杨缦留下的血液滴下,看起来诡秘又渗人,这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出手?是刚刚赶到,还是这一切其实都在他的注视下?黑衣人的面罩很快被冷汗湿透。
身着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似从天而降,缓缓落在杨缦的面前,刚刚好,黑衣人出现因为白衣中年要死了,面具人出现因为他觉得有些人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
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似乎不想伤人也懒得多说什么,他缓缓转身拣起那把长刀抱起已昏迷的杨缦,再一个转身就要走。
“阁下是什么人?”虽然心里畏惧得要死但是就这样让人把那小子带走回去又该如何交差。
银色面具人顿住脚步,说道:“你不知道吗?”
“呃……?知道,”黑衣人汗颜,就算知道你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这让他后面的话怎么接!
虽然没底气但好歹也要说完,否则回去怎么交差,“你……您要把……人……带走?”
“嗯,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十分平静的语气,就像在问你吃饭了吗?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
“不敢,”黑衣人却急忙回答,生怕对方有误会,有些事明暗之间就是一面面具,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撕破脸所付出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白衣人银色面具下嘴角微勾,抱着杨缦离去,黑衣人看着已慢慢消失的银色面具人,刚刚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看着已掉落在地化为碎屑的树叶……
幸好他没有揭开面具……
……
万府
万禹站在书房内,看着正在写字的父亲,心平气和好似白日的事都没发生过,万禹等了很久见父亲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憋着一口气怎么也不顺,万禹握了握拳,几次想说什么,但都终结在嗓子里,最后还是垂下头说道:“父亲,孩儿知错!”
万仲天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哦!错了,禹儿有何错!”
“我……”
“父亲为了我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可是今日发生的事……,孩儿却没有处理好……”
“不,你不是没有处理好,而是没有那个能耐处理好!”万仲天写完最后一笔,将笔头搭在砚台上。
“我……”万禹拳头再次握紧,青筋暴露,最后还是低声说道:“孩儿让父亲失望了!”
万仲天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清茶,将万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又突然间笑了,他倒是希望这个孩子能反抗一次。
“不是你没能耐,今日若是我在,佐颖烟要是决然到底,大庭广众之下我还真能做什么不成?之所以和佐家结亲你当我是看上佐家的势力吗?”
“难道不是吗?如今万家在炎都的地位已然是庞然大物若是再与佐家结盟怕是城主府想要有所动作也要掂量掂量!”万禹露出疑惑,“父亲让我与佐小姐结亲难道还有其他用意?”
“当然,小小炎都算什么?禹儿不要告诉我你的志气就是蜗居在这儿小小的炎都称王称帝?”万仲天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神情激动。
“当然不是,我还要拜入云川宗,成为云川宗内门第子!”万禹蒙的抬头,提起云川宗,万禹的眼里都充满了狂热。
万仲天很满意万禹此刻眼里的狂热。
“哈哈哈哈!我的儿子要拜自然是拜云川宗!”
“现放眼炎都能有几个和你比!”万仲天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太过于听自己的话但儿子的天赋他还是很满意的。
“白靖炎?他倒是个天才,无论心智才气还是气度相貌我都说不出不好的地方来,可是又怎样呢?凝气八层,他都困在那里四年之久,现在你都已经远远超过了他!”
“再有就是佐颖烟,之前我让你与她交好是方便以后进入云川宗互相扶持,这佐颖烟倒是天赋不错虽你们同是凝气九层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那丫头心思缜密对你以后绝对是一大助力,哼!那料那丫头如此不识抬举,那佐志成居然窝囊得连自己的女儿都控制不住!”
“嗯……,而拜入云川宗的通试资格炎都只有四个,佐颖烟一个,而白靖炎如今都快二十了,要知道参加通试的人必须是二十岁以下,过了这次的机会他便再无缘于云川宗了,任凭白颉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