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这一觉睡了几个世纪吗?
为什么现在的世界有这么可怕的现实?
我一边跑,脑子里有无数的问号,真的希望卓子轩像以前一样,一念间就能出现在眼前。
可是明明我心心念念了一路,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怎么啦?
刚跑出学校门口,抬头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宿舍,宿舍里有卓子轩,有了他就
不会再有危险。
可是眼晴瞄到前面路口,拦路正有两个行尸在我要去的巷子口来回的徘徊。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
这两人怎么这么眼熟,有一个正是前一段时间从其它的分店调过来的主管,因为跟顾客吵架,被降为普通员工。
不就是天天跟我表姐找茬的那个历害女人,王圆圆。以前姣好的容颜,现在面如死灰,一身的恶臭迎风吹过来。
另一个是她的死党,表姐手下的刺头,
现在看起来更惨,胳膊从肩膀处露出灰黑色的骨茬。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正好挡住我的去路。
可是离的这么近,她们俩似乎视我为无物。
前一阵子,因为发现我住在表姐的住处,王圆圆越过姐夫在总经理那里告了表姐一状。
因为这事,表姐还挨了一顿批,勒令我们年前一定要搬走。
我再回头望过去,那乌压压的行尸群只朝着那“吱吱”鸣叫的汽车围过去。而且看来行尸的数量越来越多。
可见那些东西,对声音很敏感。
他们为什么都无视我的存在?一个都没有追过来。
“对了,我脖子里有卓子轩的玉观音。”
从衣服里小心的扯出来它。
它正在发着蓝色的寒光,源源不断的朝我的身体周围发送着能量,形成一个能量圈,围绕着我的周身,我并没有觉出什么。
难道这个能量柱就是我的保护罩?只是不知道这种保护能支持多久?
可是是否真的是这样,我总不能跟两个行尸擦肩而过,以身试法吧?
我左右看看,发现树下有一根枯木枝,我顿时有了主意。
低头拣起树枝往墙上奋力的敲了几下,对面的两个行尸果然像看见猎物一样,朝声音的方向大步扑过来。
我赶紧丢下树枝,飞也似的跑走。
可是我脚下踩雪的声音,“咯吱,咯吱”像鼓音一样,无限放大在我耳边,回头望过去,那两个行尸并没有反应,还在刚才有声音的地方四处寻找着猎物。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宿舍的后门,一推铁门竟然推不动。仔细看去原来被反锁了,我明明来的时侯,没有上锁呀?这可怎么办?
绕到前面走正门,先不说前面是大街,街面林立,人多岂不是行尸也跟着多。
正思索间,只见我身边的能量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稀薄。
不管了,先喊几声,“小青,小青,快点开门呀,我被锁在外面了”
话声一落,没见小青跑出来,却见几个行尸纷纷从走廊另一头,扑过来,一头撞在铁门上,我赶紧闪身往后退了几步。
那些行尸对着我流着黑色的口水,只隔了一个铁栅栏那恶臭真冲得我的脑仁疼。
我心急如焚,可是一时又没有办法。
眼晴不自主的看着眼前的行尸。
看着眼熟,看头上的发饰原来是粉色的水晶kitty,现在只是一个kitty形状,脏污的比从下水道刚捞出来的还不如。
这肯定是店里的小辣椒,她平生最喜欢kitty,吃的饭盒,喝的水杯,无一不是这个图案。可见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女孩。平时在店里就是风风火火。
现如今这一副鬼样子真的是不敢恭维。
一边的脸是死灰死灰的骨头上包着一层皮,另半张脸是带着血渍的森森白骨。只见她用力一抗撞走前面的行尸,一马当先的张着散发着恶臭的嘴,把铁门摇的‘咣当’乱响。
后面几个看穿着也都是表姐手底上的服务员,有一个平常挺照顾我们的丽丽姐,以前的温和笑脸,现在变得更没有人样。
脸上鼻子以下只有森森白骨,和牙床。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灰色的膜,呆滞如死鱼眼。
嘴里“呜呜的”咆哮着,留着黑色的液体,让人作呕。她以前与人为善,现在作了行尸,也被甩在队尾。
眼前的保护罩,看来是不起作用了,我偷眼往身后看去,后面的那两个没有跟过来,我要不要冒险绕到前门回宿舍呢?会不会遇到更多的行尸,我现在没有保护,根本不是那行尸的对手,那些行尸撞在铁门上,都没有一点儿反应,那劲头明明是钢筋铁骨。我可是肉身凡胎,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和她们为伍。
“怎么办?怎么办?”我自已问自已,此时呆在原地,想来不是什么好办法,我们这个小弄堂,这个门是锁着的,就等于是死胡同,我还是要趁没有被前后夹击,退出去才好。
想到这里,我急忙转身,往巷子外走。大气都不敢出,踩着来时的脚印,不敢发出一点儿响动。
可是刚转到前街上,就看到三三两两像梦游似的行尸队伍在街道上走来走去。
这怎么办?
刚一愣能的功夫,就看到前面十几米远的行尸像是闻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左嗅右嗅的就朝我扑过来。
我忙回转身子,刚准备跑,脚底下“砰呲”一声,好像踩到一个塑料瓶。这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清晨,格外的刺耳。
路上的行尸走肉的注意力都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