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硬仗,也是一场持久的消耗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两支部队是张成的精神支柱,也是中坚力量,就算是南昌守不住了,只要有他们在,张成就能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第一天就死了三十多人,照这种损伤,这七百多人不到半个月就死得干干净净,没有这两支骨干支撑着部队的基层,打到最后,张成都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溃逃。但他也不能明说让他们不要这么拼命,只好委婉地给他们定一个高指标,让他们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尽量保全自己的生命。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成告诉大家,日军的10师团和13师团,上午就对高安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切断浙赣铁路,围困南昌的意图已经很明显,战线已经拉长到快跟南昌连成一线了,但局势仍在薛岳的控制之下,日军并没有在他手里讨到便宜。在他们对面的是日军第九师团,也是日军的常设师团,下辖2个旅团,每旅团下辖2个步兵联队,工、骑、炮、镏各一联队,共8个联队,加上一师团部、两旅团部的非战斗人员,共计28000余人。从今天的炮袭来看,可能还加强了野炮和山炮联队,人数可能达到了34000余人,但经过两场战斗,估计损伤也在三千以上,所以在兵力上他们并不占多大的优势,只是炮火的威胁过于强大,但也不是不能避免,日军的大炮也不可能摆出街口,只要在路口炮火所能及的地方少布置兵力,对部队的打击力度就不会太大。城市争夺战,因为地域的局限,组织不起大规模的进攻,但日军一定会寻找一个突破点,撕开我们的防线。第三师方向,日军的舰艇没有出现,不能形成两面夹击,日军肯定也能看穿三师的布防目的,也一定会知道这条防线上的兵力不会少,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攻击这里。剩下黄线上的三个路口,三号阵地靠近东线,跟东线互为犄角,可相互策应,肯定不在日军的考虑范围,只有二号阵地和一号阵地会成为日军明天进攻的主攻方向。而且张成分析,日军明天的战术会是守东线、佯攻二号阵地、强攻一号阵地。但他能给的支援,就是将第六师的二十多门战防炮和92步兵炮,全部调到一旅。张成的话音刚落,第六师第一旅的旅长李明月腾地起身喊道:“军座,您就放心吧!只要有我李明月在,一号阵地就绝不会丢。”张成一笑,道:“丢!为什么不丢!如果日军强势出击,就算是守住了一号阵地,那我们的损失也会大得惊人,所以我们不但要丢,还要丢得有艺术,至于怎么个丢法,散会后我再单独跟你具体安排,现在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张成说完,一扫全场。“军座,既然敌人的军舰没有出现,我觉得是不是将赣江东岸的第三师第一旅撤到西岸来,万一有个突发情况,还有个策应,同时也还可以防备江防。第三师的参谋长韩飞起身说道。张成略一思付,道:“不行,这个旅绝对不能动,日军的军舰迟迟没有出现,让我很不放心,我甚至不能排除日军城内的计划,都是配合海军来的,其目的就是调动我的江防,好让他的军舰长车直入,或运兵直接进驻东岸,一旦真是如此,南昌东岸尽失,整个江防的战线将拉长几倍,我们就会陷入日军的三面夹击之中。所以,三师第一旅可以向内收缩,做好随时过江策应的部署,但暂时绝对不能过江。”会议开到十二点钟才结束,张成轰着众人赶紧回去休息,能睡多久算多久了,还不知道鬼子什么时候会发动进攻,尤其提醒各前沿的部队注意防备日军趁夜袭击。只将孙飞星和李明月留下,几个人咕咕隆隆搞了半个小时后,两人才兴冲冲地离开。第二天凌晨,张成还在睡梦中就被赵子晴叫醒,各师长纷纷通过步话机传来消息,一夜之间,鬼子已经在所有的防线上布下了重兵,各街口已经堆起了沙垒,沿街的房屋里不时出现日军的身影,甚至还可见黑洞洞的机枪口,但好像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防守。张成呆呆地从行军床上坐起,好像还没有完全从梦中走出来,有些失神地掀开薄棉毯,满脑子都想着日军这个举动会有什么深意,却忘记自己有果睡的习惯,赤果果地就起了身,胯下的狰狞之物直刺刺地昂着头,尽落在赵子晴的眼底。“啊!”赵子晴吓得一声尖叫,赶紧蒙面转身,口里也惊慌地骂起来:“你还要不要脸了,睡觉都不穿衣服!”“呃!”张成这才惊觉了一样,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笑道:“这都老夫老妻,害怕看这个!”“谁稀罕看你那脏东西了,你快说怎么办吧,各师长还等着你回话?”赵子晴急得扭腰跺脚的,如果不是还等着回话,恐怕早就撒腿跑了。“呵呵,敌人都不着急我们着什么急?告诉他们,没有别的,看见敌人开枪就是,反正我们不主动攻击。”张成说着就往赵子晴身上靠,那根滚烫的狰狞之物直接顶在赵子晴的翘臀上,吓得赵子晴一声惊呼,撒开两腿头都不回,见了鬼似的往外面跑。看着赵子晴风一样地刮了出去,张成顿时哈哈大笑。张成自恋地在小屋子里转了几圈,才慢腾腾地穿上了衣服,刚刚收拾完毕,就有女特战队员就端着面条和几个煮熟的鸡蛋走了进来,一看她们脸上红扑扑的,眼睛躲躲闪闪,张成又看了一眼赵子晴出去的时候大开的房门,顿时知道这是怎么了,随口就问道:“都看见了!”两个小女孩一张脸更红了,长长的睫毛低垂,手足无措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成。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