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应了一声,张赓惊道:“小公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若是无事,到家里吃酒暖和一下吧!”
“我要走了,”高煦上了马,笑道:“谢你家的招待,日后若有机会来开封,便还来你家。”
他说着收了缰绳,看向张昭华——然而张昭华还在惊悸中,其实也是未料到看起来身材圆胖,个头还差她一厘米左右的高煦,内里的劲力原已蓄得这般满了,而且据说是射中了蛇的七寸,蛇还是游动着的。
“你叫什么名儿,”高煦在马上趾高气昂道:“问你呢,小丫头。”
“你管我叫什么名儿,”张昭华本来是服气的,但是现在又不忿起来:“我作何要与你说。”
高煦便用马鞭朝她点了两下,策马走了。不过没奔出四五十米又折了回来,捋了扳指下来扔到她怀里,道:“见你两次,吃了两次亏了,可没有下一次!”
“走你吧——”张昭华恨不能拿着小手绢挥舞一下,回道:“吃亏是福!”
看到高煦在马上似乎趔趄了一下,张昭华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