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陈硕想逛逛别人家的门派,考虑到自己对阵法的不熟悉,万一掉坑里连个求救对象都没有,笑嘻嘻跑到吉祥屋里。
一推开门就发现它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陈硕一直以来只见过“凌思源”盛气凌人的模样,对这么个造型一时间适应不了。
“醒醒,醒醒,你这样会露馅的。”拼命摇晃还在美梦中“凌思源”,可惜温柔的方式完全没有作用。陈硕转身去弄了一盆水,对着她的脸倾盆而下。
“凌思源”醒来后,眼神呆滞地摸着头上湿答答的头发,迷茫的看向前方:“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睡姿不好看,容易让咱们露馅。”
“凌思源”诡异的一笑,“我觉得你皮痒痒,需要强力按摩。”说罢飞身往过扑,陈硕急忙抽出藤蛇鞭,抵制来势汹汹的她。
两个人在房间里追逐的方式跟贪吃蛇似的,曲里拐弯的路线伴随着瓶瓶罐罐往下掉,简直热闹非凡。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脑袋探进来,眼前的场景是一名湿身女子大汗淋漓的喘息着,被压在的男子还在不停挥舞鞭子,两人被陌生来客定格了。
陈硕一把推开压着的“凌思源”,一本正经的问:“请问姑娘要干么?”
“不干,我什么都不干。”来人一脸惊恐的逃跑了。
仔细回味了这个对话,陈硕觉得难得遇见如此脑洞大开的女子,若有机会再见一定要好好交流一下。
回身看见“凌思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在闻自己的脚趾头,血又涌上大脑,手里紧攥着鞭子,发誓要把这货的坏毛病改了。
经历三天的调教,“凌思源”已经能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超过一炷香时间不抓耳挠腮就奖励一颗丹药,看到它鼓囊囊的战利品,真心觉得它就算立刻被雷劈也能满血复活。
清水长老听到他们要借“黑珍珠”,面露难色。要知道“黑珍珠”本身不算名贵珍惜物品,但是存放于文殊派的“黑珍珠”最大特点就是能解开本身被封印力量。所以,为了保证城内百姓的生活安全,每一颗都看管特别严格。更麻烦的是申请使用的程序,申请人必须先填20张表格,分别送到各位长老处签字认可,如果有异议还要开会讨论,所以说等真的批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第一次知道这套程序,陈硕眼睛都瞪出来了,回头看着“凌思源”,咬牙切齿的问:“山下的人知道这些不?”
“凌思源”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略显无奈的说:“他这人一肚子黑水,其实我和他关系一般。”
清水长老沉吟片刻,开口:“不过,你们要是急用也不是没有办法。掌门千金那里有一颗是常年闲置的,我给你们准备封信,你俩可以去试着问她借一下。”
说走咱就走,陈硕提着清水长老的介绍信风风火火的往文殊派掌门千金那里赶去。
一路上繁花似锦,曲径通幽的建筑风格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成长环境。走到院子门口就被拦住了,递交了介绍信也只能在院子里候着。这都三天没有师兄消息了,也不知道城内情况如何,两人满心焦急的原地打转。
从正午时分等到夕阳西斜,送信人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说:“我们家小姐今天身体不适,请二位改日再来。”
陈硕一听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自己是来借东西,又不能硬闯进去。再说自己也不认识“黑珍珠”长什么样,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没开始闯荡江湖先被文殊派追杀。想到这里,陈硕垂头丧气的回身往院外走。
此时,“凌思源”上前一步,满脸骄横的嚷嚷:“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凌思源!去跟你们小姐说,我不管她今天那里不舒服,现在不马上出来见我,我会让她以后每天每个地方都不舒服。”
被“凌思源”蛮不讲理的气势折服,送信人惊恐的转身退了两步,嘴里嘟囔:“你想干嘛?这里可是文殊派地盘。”。
站在一旁观望的陈硕想了想,冲“凌思源”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到天下人皆知她是一个冲动型人格。
收到暗示的“凌思源”上前,伸展胳膊,准备展示自己练习多年的九阴白骨爪。
还没有热身完毕,就听见焦急的女声呼喊:“快点,小姐请他们进去。”两人对视一眼,认同女人善变不需要理由。
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回廊里装饰清新秀丽,缠枝藤萝紫花盛开。夕阳下的花园景致更是千变万化,别有一番洞天。阳光柔抚着殿檐上,反射出华丽的光芒,让人觉得耀眼的绚烂。
宫殿的四角是由朱红的石柱支撑,在徐风中沉稳静谧。石柱之间的垂着朦胧的纱幔,任清风拂过,那薄纱婆娑扬起,银色的纱与夕阳的光华交相辉映,显出诱人的景象。不远处的清泉汩汩涌出,化成泛着五彩的光芒围绕前院半圈接着曲曲折折的朝后院滑去。
这种烧钱的装修风格一下秒杀从小勤俭持家的陈硕,心里有点露怯。虽然顶着下一任厚德派掌门的光环,毕竟还没有正式宣布,跟血统纯正的掌门千金见面还是有点罩不住。
“凌思源”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一副对周边富丽堂皇的景象视若无睹的气势,陈硕钦佩的凑上去问:“你可以啊,在老家见过不少大场面?”
“走快,我腿软。”说罢“凌思源”步子迈得更大,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