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敲了,都已经肿了,”陈远捂着脑袋,满脸无奈,“您看看您这穿得跟野人似的,要是您不说,谁能猜到您是我应天宗的前辈啊。”
“咚”的一声,陈远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居然敢骂老夫是野人”,这是陈远又一次被敲的原因。
说来也奇怪,无论陈远怎么遮挡躲避,可面对这怪人简简单单的一敲,却是毫无办法。
“我也不想啊,”陈远哭丧着脸说道,“可您又没告诉我名讳。”
“老夫名叫明河,明亮的明,河水的河。”说到这里,那老者顿了顿深深看了陈远一眼,然后十分突兀的接了句,“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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