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虹想了想，心虚地说：“其他老师我不知道，胡老师是不是把我排在最后了。”
欧阳柳镇摇头。
林雨虹心里生出一丝希望：“我不是最后？”
“不仅军纪课老师把你排作倒数第一，其他所有老师，都把你排作倒数第一。”
“轰！”林雨虹感觉自己的脑袋炸了，她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会？为什么？”
“武器精通课老师说，你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是他见过最胆小的学生，将来上战场，可能当逃兵；虎翼装甲课老师说，别人一个下午都学会跑了，你却连走路都还没学会，对身体的控制力之差，他生平仅见；载具驾驶课老师说，整整一个下午，你连启动和刹车都分不清楚，他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太空战略战术课老师觉得你要不然是态度有问题，故意输给所有人，要不然就是个弱智。”
林雨虹眼眶红了，她这辈子从来没被老师这样说过。
欧阳柳镇说：“按理说，现在只是学期开始而已，我不应该找学习差的学生谈话的，但，你的情况特殊，我从没遇到过每一科都是倒数第一的学生，江雨虹，如果是态度问题的话，我希望你能尽快端正，如果你一直这样，是无法在学校待下去的。”
林雨虹一愣，问：“我会被退学吗？”
欧阳柳镇听到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变得很冰冷：“对平民学生来说，退学是最严重的惩罚，但是对成绩太差和违反纪律的士族学生来说，最严厉的惩罚是被调入低等兵营。”
“低等兵营是什么？”
“一旦被调入低等兵营，你会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军事训练，然后直接被派上土星战场。”
林雨虹失魂落魄地出了教室，还没从欧阳柳镇的话中缓过神来，听到了一声呼喊，她扭头，看到了面色不善的张兆铭和王志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