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就好像过敏一样,病发的时候痒到撕心裂肺。

程筱豫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周身酥麻, 痒得仿佛抓着周身的皮肤,却越搔越痒。

目光相对, 平日里的乖张早已不见, 绯色的脸颊眸光炙热。

感情就是在激烈的碰撞之下,产生了强烈的火花, 这个过程可以痛,可以有欢乐与泪水,其实爱情本就如此,就像人生, 在经历了曲折磨难, 才知道这份爱是多么的不易。

至于情之一事, 更是需要经历的磨合,而非橫冲直撞的一做罢了。

性格不同, 处理感情事情亦是不同。程筱豫虽说是个性格爽朗的女人, 但她在这份感情中绝对是最细腻, 最敏感的人。

因为有爱, 所以才会宽容。容忍当初的不足, 容忍一切不快。只因有爱,我们才可以摒弃所有的杂念。

此时,感情已然升华。所以这样的心境,让情绪更加饱满。

程筱豫感觉到大腿处抵着的硬物,说实话,不忐忑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是矫情的性格,她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做了什么,而后果是什么。

虽然没有做好做到这一步的准备,但她的目标一直是水到渠成,如果她内心不想反抗,那就随着了它吧!

如果不是伤口因血液冲击而裂开,张宁简肩上渗出的血色,也许他们真的做到了最后。

程筱豫一声惊呼,看着自己掌心和他衣服渗出的血液,霎时明白过来:“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张宁简眉头微收,侧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塞进程筱豫手里:“擦擦。”

“我擦……”

“不许说脏话。”张宁简忍着身下硬邦邦的老二,看着身下女人情.欲未褪的眸子里满满的担忧,如果不是一时没控制住,这事儿他真就瞒过去了。

程筱豫推了推他:“我去拿药箱,你起来。”

张宁简没动,而是身下的老二用力的戳了戳她的大腿。程筱豫不自然的讪笑了下:“你不是硬不起来么?”

又提这话茬儿,张宁简嘴角一抽:“若不是因为抵挡不了你的诱惑,我能让你随便霍霍?要是不配合,场面多尴尬!”

“……”你妹。

不过程筱豫没时间跟他斗嘴皮子,急忙推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整理下凌乱的衣摆,起身去拿急救箱。

张宁简也转了个身,不过看着自己身下支着的老二,也没因肩头上流的血软下一分一毫。

无奈感叹,以前怎么就觉得对她硬不起来呢,妈的,现在硬成这样,报应啊!

程筱豫走了回来,少了之前的少女羞涩,非常淡定的在他依旧屹立不倒的家伙上扫视一眼,手上利落的打开药箱,拿出纱布和酒精等等:“把衣服脱了。”

张宁简挑眉一笑:“要不要脱裤子?”

程筱豫眸子往下瞥了下,然后握了握着手:“随你。”

“……”这个,没得商量啊!

张宁简把t恤一脱,露出了结实的上身,胸前肌肉结实紧绷,六块腹肌更是添色加分,程筱豫咂了咂嘴角,想像着刚才的触感。

“流氓,看你那副色相。”张宁简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如果她再表现出这副沉醉的表情,他什么也不顾,直接上了。

“色乃人之本性,食色性也,色,排第二,可见它的重要性。”程筱豫撇嘴,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过去。”

揭开原有已经渗出血的纱布,大概六厘米左右一道细长的刀痛入了眼底,程筱豫眸色一变:“张宁简,这么长的伤口你为什么不说。”

张宁简被她突来的一嗓子吓了一小跳,转头看着她圆眸怒瞪急忙解释道:“刀口不深,没事儿,以前受伤自己没少包扎,坐了机关也不至于娇气成这样。”

“你自己无所谓,我担心啊,邱姨也会担心,小匿小亦楠楠……”程筱豫气得噼里啪啦一顿乱吼。然后却焦急的目光看着他,眸子里的神情慌张得让人心疼。

“我不说,谁知道。”张宁简急忙转身,安抚着女人暴躁的情绪。他不想让她们担心,所以才没开口。

“我不是知道了吗?受伤不去就医,就我老娘的话就叫自私,你自私的把我们所有人的存在都当成了空气,你只顾你自己……”程筱豫冷眸升级,开始数落着张宁简的不是,其实不是数落,而是真正关心的时候,发脾气只是一种感情的宣泄口。

“嘶…”程筱豫动作上一点也不轻,虽然伤口长得不错,但刚刚血液一冲裂开了,再被她重手按了几下,还真挺疼的。

“疼啊,你知道疼了,你知道我心疼吗?我告诉你张宁简,你丫有点什么事儿,比我自己受伤都难受,你懂那种感觉吗,特么的老子追了你这么些年,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程筱豫把用过的酒精棉和纱布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呯”的一声把药箱盖子一扣,推到一边,起身回了自己家。

张宁简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点堵的慌。

连续两天,程筱豫没回家,周五下午,张宁简发了条短信给她:“气消了没?”

过了会儿,信息回了过来:“正堵着呢,别往枪口上撞。”

“明天周六,带你去打枪,随你撒气,意下如何?”张宁简这真是第一次正式的哄起了程筱豫,以前要说哄,那是小时候大哥哥哄小妹妹,现在哄,那是男人哄女人,情人之间的互动。

“哟,怎么着,张首长,您这是在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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