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月的希望不会落空,但依旧没有人能得到答案(一)

[她能为你做的,我也能为你做到,甚至能比她做得更好,绝对!]

在那天,夜月丢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但是,现在看来,当时的想法太简单了.

从那天开始的一个星期,夜月用她的实际行动和自己的坚持印证了所说的话——无论什么事。

每天都会等在那栋公寓的门口,电车、自行车、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出发,依旧会跟上。

学校,也是在我有课的时候,总会很准时的出现在我的班级,而且能在四接连堂课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坐在我旁边,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就是作为一个大二的学生,没有学习任务吗?还是说她已经可以在学校里达到至高点了?

当然,这么做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堆完全没必要的麻烦,比如说在上课的时候总有人涛艺獗咭贫,又比如说下课的时候会有一堆好奇与愤怒交加的眼神向我这边看来,还有去了一趟卫生间就莫名其妙消失掉的椅子什么的...虽然我知道这些都肯定不是针对我的,但事实上麻烦的东西可不会分对象,从广义上来说,我的生活确实是麻烦了不少.

星期五的下午,按照课表上的安排,我们好像就只有一节世界经济史的课程,下课之后被老师要求暂留在教室里,应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通知。

下课的铃声刚响过,当大部分人的神经松懈下来后,也就在我这边汇集到不少目光,这其实已经习惯了的,别介意...我没有丝毫介意.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星期内来搭话的家伙一个也没有....难道他们都知道在我旁边的这个家伙其实是冰块女么...来的话会被冻伤的,自带物理攻击免疫和魔法攻击抵消的绝对零度盔甲。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书收拾好,准备在桌子上趴一下,不过有看到已经被她的身子占过一半的地盘,只好又把这个想法强忍下来...话说,我有很久没能享受到桌子的睡眠了吧?哎..到底要持续到睡眠时候啊?

我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一下

[你这样...没意义的,我的意思是,完全没必要...]

夜月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后,又把目光瞥向前方,淡然的回答着

[大概吧.]

[那为什么,你难道真的笨蛋到这种地步了?]

[笨蛋...无法否认...]

被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楞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了自嘲的表情,干笑了几下,轻轻的摇了摇头,叹着气

[但,我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心,实际,我想要的,并不多.]

然后便以一种温柔而富有期待的眼神向我看来。

我慢慢的吧目光撇开了,不去接触就无法感觉。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能给予的人,也不多,甚至可以说,仅此一人而已。]

[那么,我会成为那个人,唯一的一人。]

[又是这种答案....]

我实在是找不到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也无法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坚持,如果莫扎特的坚持可以成就一个伟大的音乐家,那么夜月的这种坚持如果不会消失的话,将会成为世界最伟大的救赎者,我以我的人格作为担保。

感觉到四周传递过来的目光,我作为一个被连累到的受害者,已经达到无法无视的地步了,不过夜月依旧只是静静的坐着,而且还时不时的向我这边瞥来...都这样了还是没发觉么,这些方面来说,迟钝程度也和由比滨小朋友一样。

[其它的先不说,但是你这样的话不就会让失去的更多吗?]

[没关系,只要能待在...]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无力的罢了罢手,打断了这种无法接受的发言,然后继续说到

[是你的学业问题,这个星期你是完全没去上过你自己的课程吧?没问题吗?就算是你父亲是院长也未免太...]

虽然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有些不太相信夜月是这种人,但除了这种解释之外,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完美的解释,还有,按照那个人对夜月的溺爱程度,完全有可能啊.

[这个的话不用担心]

夜月突然对我笑了笑,向我这边靠近了一些,轻声的说到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把这里的课程完成了,毕业证和推荐信也顺利的拿到了。来读大学也只是想让自己遗忘掉一些事情而已,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起点吧,所以在这所学校里,我是自由的,不管是否去上课,没有强制性的安排...不过现在发现选择来这里上课真是太好了.]

感觉...有什么很厉害的东西被她就这么微笑着平平淡淡的就说出来了。

以前总认为大概,以后再议不会遇到有超越过阳乃的人了...不过现在我旁边就活生生的出现了一个,而且还是阳乃的后辈,哈...自己不曾有过的自信也稍稍被打击了一下.

也就是说,就算她选择这四年不上课一直旁听,也不会受到任何质疑和拒绝么....可恶的优等生.不,万恶的根源。

[好了,大家都坐好。]

这个时候,水原老师突然推开门进入了教室,原本已经很宁静的教室显得更加宁静了,唯一改变的是大部分人的目光又重新的回到了前方,当然,我也夜月也停止了这种无望的交谈。

然后,水原老师对着门外示意了一下,又重新面对着我们,宣布了一件十分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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