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女真人的部队就这么浩浩荡荡直入西域腹地,多尔衮分别走过若羌、且末、精绝、于阗、西夜、子合最后达到大宛,一路上遇到不少土匪流寇但是与封尘相同的是,这边的城池也尽数被灭。路上都是流离失所的西域百姓,见到人就咬,多尔衮看着这些难民可怜,便将自己行军部队的食物分给百姓一半,为了感谢多尔衮的救命之恩,不少百姓也加入了多尔衮的部队。听他们说,这些小国全部都是被姑墨所灭,姑墨虽然没有千军万马,但是有一位用兵如神的将军。多尔衮一边听着一边在山脚下命令众将士安营扎寨。
当一群人围坐在昆仑山脚下的时候,西北的风将火星吹到空中,仿佛满天的星火。百姓被吓得团在一起瑟瑟发抖,多尔衮走了过去,将老人扶起说道:“老人家,不用害怕。姑墨纵然有天兵天将,但我们是承天命而来,专门对付这恃强凌弱的姑墨。”老人家伸出颤抖的手握着多尔衮的肩膀:“将军,你可不知,这姑墨的大巫师那里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宝玉,就算是千军万马,瞬间都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这宝玉显灵,天地都可变色。”“嘘!老头子,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一旁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拽着老头子的衣服就往回拉。多尔衮心疼地看着老人家,吩咐身后的将士将自己随身的棉衣和斗篷都给老人家拿去取暖。老人家热泪盈眶地说:“将军真是好人,愿‘真主’庇佑。”老婆子颤抖着手接过厚实的衣服,然后低头说道:“其实姑墨城主原来也是与各个邻国相安无事,自从那个戴着圣鹰图腾面具的杀人魔鬼去了之后。带去了灾难,那个人手里拿着九转连环刀,见人就杀,到处屠城,你们一路上看到废弃的古城都是此人所为。”多尔衮起身望了望星空,看着远方苍茫的沙漠,叹了口气说道:“我倒是很期待和这位魔鬼交手。”
皇太极的军队距离姑墨古城最近,他们虽然从大路而行,但是沿途风暴最大,流沙眼也是最多的。这条路也称‘九死一生’,所以行军速度极为缓慢。好在走了三个月也算是到了姑墨城下不远的十几里之外,大军安营扎寨不点灯火。就这样日复一复在夜色中行进。
正当所有人都在等着约定日子的到来,只要听到空中的飞哨声,大家就一起包围姑墨。可就在这天即将到来的夜里,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封尘的营帐之中。大漠的夜极其的安静,稍有风吹草动便众人皆知。但这个人却可以怀抱婴儿横穿大漠却无人知晓,可见此人轻功出神入化。封尘在营帐之中同无双商量着明天的日程,那个男人已悄悄掀开帅帐走了进来。无双看着帐外倒地的士兵,再看看这个戴着圣鹰图腾面具的男子。一下便认了出来:“谷雨大哥!是你!”封尘警觉地抽出背后的钝剑,挡在无双身前。只听面具之下那男子说道:“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谷雨了,双手沾满了无辜人的性命。但我从未背叛过楼兰,今日是我们最后一别。明日之战,姑墨必败,可我不想让这孩子也卷入无端纷争之中,还请少侠帮我将孩子托付给芷寒抚养。”
说话之间,之间帐外一柄寒光宝剑出鞘如银蛇一般朝谷雨而来,谷雨一个侧身躲过这个黑衣人的第一招。封尘和无双摸不清这二人的来意,也不好插手去管。只见账外围满了镶黄旗的士卒,封尘冲着帐外笑着喊道:“大家先退开,只是老朋友重聚罢了。”拿着刀剑的士卒纷纷听着副将的指挥,退到了帐外,拿盾牌的将士将这里团团围住。谷雨一手抱着婴儿一手闪躲着这挥刀而来的黑衣侠客。看着身手,谷雨多半猜出是何人,处处招数退让对方。可这黑衣人却使出全力挥刀而去,谷雨喘着气,沙哑的声音说道:“非要这样么?芷寒,住手!”突然黑衣人愣在一边,看着谷雨怀中的婴儿。
芷寒扯下面纱说道:“这一路上跟着封尘的队伍,我才知道你都帮姑墨做了些什么!这就是你留下的意义?”谷雨低着头回道:“尘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封尘将账外的士卒全部命令下去休息了。此时帐内只有他们五人,在谷雨怀中的那个婴儿甚是惹人怜爱,粉扑扑的小脸蛋嘟着嘴笑着。谷雨将孩子交到芷寒的手中:“当年,我就是为了她才留下来。现在心愿已了,我也会实现对楼兰的承诺。四方玉石明日定交到你手中,还有姑墨古城明日也将不复存在。”封尘看着在芷寒怀中熟睡的婴儿,竟然有几分像是阿莲娜。无双好奇地问:“这孩子是?”谷雨摘下面具说道:“是我和阿莲娜的。”芷寒高高举起这婴儿,孩子的哭声又打破了这夜晚的寂静。“慢着,听我解释。”谷雨赶紧跪在芷寒面前。“只有你可以救这孩子了,带她走吧!孩子是无辜的。”芷寒眼中充满绝望与恨意地看着谷雨:“你究竟爱她什么?”谷雨沉默了,将圣鹰图腾面具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帐外士兵来报说在南边听到了飞哨的声音。封尘不敢怠慢赶紧严整部队后,挎剑上马。无双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二人不多时便来到姑墨城门之下。皇太极与多尔衮早一步会合在这里,只见姑墨大门紧闭,姑墨城主与大巫师站在城墙之上。多尔衮取下自己身后的弯弓,拿出箭羽一箭射穿姑墨城墙上悬挂的铃铛,众将士兴奋地拿起刀剑发出碰撞和呐喊的声音。这时姑墨古城一人骑着铁骑缓缓走出,背后背着九转连环刀。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