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脸上的神情很冰冷,眼睛更是空洞地看着这一切。有那么一刹那,我竟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人没有眼睛!
不错!就是没有眼睛的感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片漆黑,没有丫丫的那么清澈,会反射那些微弱的光芒。
这个人进来之后,就站在石壁边,一动不动。
我的神经,突然就是一紧,危机感再次从心中升起。他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人,只怕很不简单。
丫丫继续和那个“小老头”在那里“斗法”。
那个奇怪的人见丫丫这么一小把剑就轻而易举地拦住了他,更是气得哇哇大叫,不住地和丫丫在那里骂来骂去。
丫丫已经学会了我刚才的方法,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又绕来绕去地在骂人。
那个怪人终于是忍不住,从那台奇怪的机器上跳下,指着我和丫丫道:“别以为你们有两个人,就可以欺负我了。奸夫**……”
“不对!”丫丫立刻摇头,否认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哪里来的奸夫**?我看你啊,分明就是害怕……”丫丫说到这里,话锋忽然就是一转,笑问道,“你和你妻子是不是也是夫妻?”
其实我知道丫丫想说的是,“分明就是害怕你的妻子。”
“屁话!”那个奇怪的人喋喋不休,“这还用问吗?不是夫妻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