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我想起了我自己设计的寒冰古墓。那其中的门,不就是在不正常的地方吗?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试试我的脚下。
头顶有门的可能不是很大,因为我知道这上面是沼泽,再在我们的头顶开一个通道的话,那这条通道基本上就露出沼泽了。
地上,全是微微潮湿的泥土,还有那些扭曲了的石板。
和之前一样,都是实心的。
地上,也没有任何地方被动过。
之所以说动过……那是我害怕莫依缘真的被人干掉了,尸体就藏在下面。
然而,这一通找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只能看看墓道的顶部了。
墓道不是很高,我的手不用伸直就可以触摸到顶部。
拔出苗刀,对着顶部一刀刺出,还是实心的感觉。
难道……这里真的是一条绝路?
那么莫依缘呢?
他怎么不见呢?
这些都走不通,那入口会不会不在这里而是在侧壁上?
这种门我并不是没有见过,寒冰古墓中就有一道。
这种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门,很不容易找到。按照人正常的思维,都会以为门在走道的尽头,很少会想到在侧壁上。
和丫丫又往回走,一块石砖一块石砖地敲打。
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刚才的石室当中。
门没有找到,莫依缘的尸体也没有找到。
有点儿开心,也有点儿不开心。
莫依缘这么一个大活人,似乎就这样从这个地方蒸发了。
除了真的莫依缘之外,那个假的莫依缘也不见了踪影。
似乎之前见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这个地下空间中,从始至终,就只有我和丫丫两个人。
可墓道中的衣服,还有那被激光打碎了人俑,又告诉我这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地发生过的。
又或者说,我又中招呢?
“希儿卓,我这一会儿,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反应?”
“没有啊。主人。”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很古怪的,我也说不清楚。”
……
丫丫抬头开着四周,很是不自在,走到我的身边,很小声地道:“卓,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偷窥我们,你……有没有发觉?”
难道是刚才那个人?
我愣住,可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在地球上,据我所知,现在有能力跟踪我而在短时间内不被我发现的人,就只有闷葫芦一个人。
难道是那个死家伙回来呢?
又或者说,出现了一个堪比闷葫芦的奇怪家伙?
我闭上了眼睛,扑捉周围细微的声音。
山洞中静得可怕,除了我和丫丫的声音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看着四周,轻轻地问道。
“不会!”丫丫低着头,小声地道,“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就像……就像……嗯……嗯……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丫丫红了脸,用更低的声音在我耳边道:“就像换衣服的时候,被人偷看的感觉……”
她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明白:丫丫是女的。她对这种视线有着天生的敏感。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如果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那除了刚才和我交手逃脱掉的那个人外,我还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
他还在一直跟踪我和丫丫,他到底要干什么?
为什么我始终察觉不了对方?他的追踪能力到底有多强?
我的反追踪能力已经够强了,为什么还是察觉不了对方?
除了小心,我干不了其他的事情。
满地的坛子,走路非常地不好走。
现在没有办法进入隐云宫,难道我们真的要回去?
丫丫似乎懂了我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睛中,充满了渴望。
她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来这里,是我连累了她。
我心中有点而矛盾,却又是满满的愧疚。对丫丫的矛盾,对阿雪的愧疚。
盯着地上的坛子看了许久,我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丫丫,道:“你说,这些坛子,会不会真的是进入隐云宫的关键?”
“你不是说那个人说的话不怎么可信吗?”丫丫也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坛子,反问道。
我想了想,道:“我的意思和他的不一样。你觉得进入隐云宫的方法真的会被写成一张小纸条,放在这些坛子中吗?”
“不可能!”丫丫摇头。
我道:“就是了!如果进入隐云宫的关键真的是在这些坛子中,那一定是其他的方法,不是小纸条。这些坛子太古怪了。暂且不说强度大这个茬,就是它们的目的,也真的很难说清楚。一般的古墓中的坛子,都是用来存放东西的。而这些坛子,明显不是。”
“卓,你说,这些坛子,会不会像密码一样,只有按照某种规律组合之后,才能进入隐云宫?”丫丫的眼睛,在如墨的黑暗中很亮,犹如秋天早晨时的启明星。
我摇头:“不太可能!这些酒坛并没有连接大地,就是随意放在地上的。怎么可能会是密码?”
墓中的密码我并不是没有见过。八面玲珑就是一种密码锁。
那些直接控制机关的密码,不太可能与其他的物体断开。
除非是使用无线电,就像密码器一样!
密码器?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