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边走边说吧!”
刘铭看着眼眶内海潮湿着的侍女摆摆手示意她跟着自己。
“小官人,你真准备收了这个小娘皮?虽然姿色尚可,但是.....”
金莲的意味再明白不过了!勾栏瓦市还有几个女人,这特么是想种马的意味啊!
“你暂时就别管了,我有大用处!”
刘铭想好了,正好这个侍女对香药很是熟悉,将来如果有幸拿下香药铺让她来管理再合适不过了!
“小官人,这是带玲儿去哪里?”
侍女走了一段路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有点像是被贩卖了一般!
“带你去勾栏瓦市,问你一些东西!”
“哦!是哪个唱曲的院子吗?莫非小官人就是那传说中的刘铭,后来成了县里的团练?”
“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我倒是小看你了!”
侍女心中一惊,故作镇静地说道:“这些都是那些香客说的,我也没怎么专门打探!”
回到勾栏瓦市,刘铭就带着这个被唤作玲儿的侍女去自己房屋内谈谈人生。
当刘铭关上的门的时候,侍女紧张地揪着衣角,咬着嘴唇,似乎是有所期待!
当初卖身葬父,入了西门庆家族,成了一个香药铺的女使> 窑姐也要不了这么多钱,纵使是玲儿很是不乐意跟一个陌生人,但是此人财大气粗,还是未来孟店城> “回禀大官人,香药铺在西门庆家主在世时候都是定期由李瓶儿将钱财拉运回西门金银铺,后来他死后,好似每日都要来拉运,不过不再是李瓶儿负责,而是孟玉楼负责,旁边还跟着那个老爷先前的一个友人花子虚!具体他们将钱币拉往何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钱币根本没有运回金银铺,因为西门金银铺就在西门大院的门口外侧的临界铺面,我每日都要回到西门府居住,所以....”
“所以,你知道她们最近在做什么吗?”
“最近好似府上上下都在派发铜币在全城兑换,好像是说要举家牵走,回清河!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回清河,这个幌子倒是遮掩的不错!
刘铭斜着嘴唇笑着,在玲儿的眼中看着很是激动,莫不是要来临了......
“平日间香药铺都是从哪里拉运香药?”
“我在西门府从小到大二十多年,耳濡目染,这香药铺我是很熟悉的!平日间都是从汴梁拉运,但是西门家主似乎在东南有一老友,与市舶司似乎有点交情,所以很大一部分并不是通过官方渠道,也就是香药榷易院拉运,而是从他手里拿货!”
这个西门庆倒是很是精明,这岂不是走私?避开官府的审查与抽勾税额,赚取大量金钱!
“知道那个家主认识的人姓什么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人好似戴着蓝色回回帽,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玲儿很是不解地看着刘铭:“大官人,带我来不是就是为了询问这些吧?”
“当然不是!还要与你做些欢乐的事情!”
刘铭斜嘴一笑,一副泼皮猪哥嘴脸倒是让这个玲儿一阵厌恶!
虽然她只是一个丫鬟,但是西门府也算是富足之家,平日间接触的人还真没有这么猥琐的!
“你可知道西门庆到底都有哪些产业吗?”
“有一间狮子楼酒楼、西门香药铺、西街西门成药铺、绒缎铺、烟院、西门茶叶铺、西门金银铺、西门生药铺、西门锻铁铺、西门茶楼!差不多我知道就这些了!其他我就不明白了!”
“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仓库之类的地方?”
“这个不太清楚!”
这个女人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刘铭有点气馁,摇摇头叹口气:“那李瓶儿与花子虚是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原本是夫妻,因为与西门庆撬墙角了,后来反目,花子虚差点气死,但是还未完全断气,谁知道西门庆竟然被撞死了!他出奇地病全好了,并入主西门家,与西门庆的大娘子吴月娘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致对李瓶儿.....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花子虚怎么能入主西门府的,他有什么后台吗?”
“他被骗了,他的叔叔花老太监曾是徽宗身边的近侍太监,因为比较得皇上信任,出升为广南镇守,谁知道不到半年就病了,后来只得回到孟店城,并将一并钱财交由李瓶儿也就是他的侄媳妇掌管,他病死之后,花子虚的兄弟花大告花子虚侵吞家财,吓得花子虚拿出三千两银子托西门庆疏通关系,谁知道西门庆独吞了!气的花子虚大病一场!这次西门庆正准备去找杨提督疏通,谁知道.....”
“谁知道被撞死了?”
刘铭现在算是彻底地明白了这层的关系,也就是说花子虚讨要人情账目以及被李瓶儿隐匿的钱财,谁知道那边吴月娘趁着西门庆一死,卡主了李瓶儿的全部财权,又不得不面对讨上门来的花子虚,只得与之合作!
“大官人,你不知道,那花子虚不但与破落子弟应伯爵、谢希大、孙寡嘴等人关系好,还暗中勾搭上了县尉的子弟李拱璧与知县的儿子,说是要干一件大事!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刘铭听完不禁吓得了一条,事情变得越来越朴素迷离了!嘿嘿,这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真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