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从县衙返回的时候,大爷已经在勾栏瓦市斜对面购买了一处地产,院子不是很大,但是住房比较多,原本是一家旅馆来着,因为路段选的不合理,导致人丁稀少,再加上大爷开出的价格颇为丰盛,只得转而售卖给刘铭办团练之所有。
宅地作价三百贯之多,虽然贵是贵了点,但是对还是低了,反正是公家报销!无所谓多与少的问题,只在乎合理性!
“侄儿,外边县尉李升与主薄求见?”
“恩,让他们进来!”
刘铭现在成了孟店城的风云人物,待人接物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下官参拜团练大人!”
主薄行礼作揖显得温驯了许多,旁边的李升捧着一个木盒子,侍卫一边。
“县尉,将手中盒子交由团练使大人检验一番,这是此次团练到年的经费,业已全部到位!不知大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主薄陪着笑,似乎已经顺利拜入刘铭门下一般。
“去点点看!”
大爷接过李升手中的木盒当着三人的面打开,一木盒的银票露了出来。
花花碌碌的,大爷啐了一口开始数着。
“总计是多少?”
在大爷数的时候刘铭端着茶碗笑道。
“回禀大人,总计五千贯,其中三百人团练人员到年四个月的薪资为三千六百贯,购置田宅公用地产作价一千贯,伙食助理人计数日三十文,到年关三百六十贯,还余下四贯是孝敬大人的!”
主薄一脸赔笑,希望这个答案能让刘铭满意。
卧槽啊!国家的钱也太好赚了!刘铭按捺住小心脏!
除掉自己先前支付给刘家村人的一千贯钱,在购置一座田宅的三百贯,这一来二去的赚了多少,刘铭已经记不清了!
至于伙食费,嘿嘿,等以后再想办法转嫁到县衙里,算作县衙办公费用!
“团练大人,五千银票整好!”
大爷终于数清楚了数目抬起头笑道。
“两位都是我孟店城的肱骨,这次就感谢二位了,另外团练局的武器装备问题小弟不是很懂,能否劳烦两位在操持一回?”
“大人,这就放心吧!我们哥俩替你操持即可,但是要声明一点,团练不比正规军,装备要差上那么一截,毕竟我们的任务是平圵乡坊之间!”
“无妨,只要是你们操持的,就是送来木棍做武器我也不会说什么!”
“大人,说的哪里话,只要是有好的,下官一定为你操持最好的!”
“没有什么事了,尽快!我希望三日能到位,不知二位是否有什么难处吗?”
主薄脸上的肉抖动了一下,堆着笑作揖道:“大人尽管放心,保证三日送到!”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去忙着操持吧,我还有一些小事需要办!”
刘铭下达了逐客令,两人虽然心有不甘依然不敢说什么!
“大人,还有一件事需要跟你通报一声,那西门庆家眷之类如何处置?西门亲虽然已死,但那门人庄客叛乱之事难逃干系!”
这件事本就不是刘铭管辖的范围,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俨然将刘铭当成了那孟店城的知县一般!
“县尉认为该如何处置?”
刘铭看了看旁边的李升问道!
“属下以为,治西门庆及其家人以勾结叛匪,祸乱朝堂之罪!乃是十恶不赦之大罪!应将他们一网打尽,家产地业一并收缴!”
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这么狠,这岂不是要将无辜的西门庆的家人也一并判做乱党了!
两个人的小心思刘铭在清楚不过了,无非是借着贼的名声欺压小老百姓,然后从中渔利!
“大胆!若是你二人能够决断,还要那府伊陈文昭作何?我看是你二人想要中饱私囊吧!”
有句话叫看透别说透还是好朋友,刘铭彻底断裂同两人的关系,虽然他们百般不敢与刘铭反抗,心中早已难耐!
“既然大人明察秋毫,我等就等府伊到来在巡检如何?”
“妥!”
刘铭可不想现在就带着两个坑爹的队友一顿打压西门一族的家眷之人,若是陈文昭来了发现满桌子狼藉岂不是要上奏朝廷。
到那时一个团练使插手县里狱断事物以及越界行使知县权利岂不是特么有几条命够活的!
等到两人走后,刘铭很想痛骂一顿,这两头猪蹲在钱眼里了,不知道后面还存着凶险吗!
刘铭拿着银票哈哈直笑,这特么赚钱赚的手软啊!
这时代只有当官才能赚钱啊!
怪不得人人想走独木桥!
将银票放入进去锁好的小木柜子内,刘铭现在不但有五千两的银票还有两锭金(价值两千两白银)。
突然有一种小土豪的赶脚啊!
“侄儿,武松来了!”
武松腰间缠着麻绳,头上裹着白布,一身孝服显得格外的肃穆。
“尊者,我那哥哥如何操办?”
“武大也算是我勾栏瓦市的有过贡献之人,他的死本尊深表遗憾,本尊向诸位承诺!武大的女人我来照顾,武大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武大的葬礼我全权操办!”
刘铭直言不讳地说法不禁让众人一愣,只有武松只关心他的哥哥,对于嫂嫂而言终究是外人而已。
“那就拜谢尊者了!”
“大爷,具体葬礼操办都有哪些程序?”
“首先选取上好黄花梨木寿材,在通过做“七
七”、丧用乐、烧纸钱、看风水、停丧、避回煞、火葬、聚众欢娱,大宴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