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在看到武大郎倒地的那一刻惊呼一声:“哥哥!”
“都头!不能拼啊!我们人少!”
看到武松已经砍杀过去,王才眼皮直跳,今日恐是无法逃脱了!
“王才!给我看着,今日一个都不能少!”
武松砍了一个,反过头来眼神冷冽,泛着血光!
“都头,我们是官差,拿下射杀武大的罪人,不能随意滥杀无辜啊!”
王才脑海里还有第一次进入巡检时候的教诲。
“呵呵!滥杀无辜!不若是不愿意可以自行离去!”
武松也不继续与他言语,提着腰刀又砍杀了一人!
...........................................................
勾栏瓦市的夜色显得特别的紧张,张岱和从县衙里抽调了一百多人的衙役前来保卫内中的那个贵人,想来是李邦彦的主子一定是当今圣上了!
张岱和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出门而来的李邦彦,慌忙行礼着。
“回禀干爹,医官已经被带到!”
“候着吧!我去通报一声!”
李邦彦看到干儿子如此办事利索,先前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是,干爹!”
姚老爷在院中来回转悠着,当看到李邦彦走进来的时候忙问道:“医官来了没?”
“禀告老爷,已经来到了门外,我那干儿子还在勾栏瓦市布置了数百护卫!全程保护老爷的安危!”
李邦彦不忘在姚老爷面前替他那做错事的干儿子美言一句!
谁知道姚老爷有点怒容:“邦彦,你可知道临来时我说的什么?”
“小人知错了!临来时陛...老爷说过任何时候不能暴露身份,甚至暴露行踪....可是如今混乱不堪,又撞死了那临街的恶霸,我怕是出事,所以.....”
李邦彦辩解着,似乎很是委屈!
“姚老爷,我看还是先让医官进来与玉盘救治要紧!”
刘铭装作没听到两人的对话,只是有些焦急地呼喊道!
主要是手臂上的酥麻越来越难以忍受,得督促他赶紧去医治那个玉盘,再给自己看看要紧!
“哼,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李邦彦对姚老爷不敢放肆,一股脑将他的委屈倾洒到刘铭身上,刘铭也不是怕事的主,想要说些什么,被姚老爷阻止了!
“罢了,罢了,快让医官进来!”
姚老爷虽然不愿意暴露身份,但是此时倒不是计较的时候!
李邦彦唤来医官的时候,正巧小翠推开门说道:“主人已经苏醒,恐是膝盖脱臼了!其他无大碍!”
姚老爷听到这话脸上有点缓和了许多,纵使是脱臼也比其他事情要好得多!至少无性命之忧!
“大官人,这...”
当医官准备前往的时候,被小翠拦住了去路不禁看了一眼姚老爷!
“主人乃是待字闺中之人,岂可能让这等糟蹋男子进入,医官可教习我一二,开点药剂贴子,由我来操持!”
“医官就按照小翠的吩咐来做吧!”
姚老爷叹口气叫走了李邦彦,这一天几乎是滴水未进,有点眩晕了,他得去后堂寻找点吃的!
这事养尊处优惯了,自然让这个李邦彦去找了!
听着医官的絮絮叨叨,也不过是要固定一下脱臼之处,接上,然后贴上药膏,一日一换,绝不可贻误,在开些煎药之方!
医官一再交代一定要寻得骨头交合之处对接上,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小翠本是个笨丫头,哪能随便就学会了!不禁拿出来纸笔让医官写了下来,刘铭站在一旁都想笑,真是愚笨的很啊,这一遍不就背下来了!
“那就感谢医官了!”
小翠从医官医药箱里讨要了十来副药贴,另外讨要了一些止疼的药品才匆忙返回房内!
医官早早地是张岱和吩咐的,自然不敢怠慢,携带的药品也不敢收取钱物!
“医官,我这胳膊你来看一下,时候有事?”
刘铭撸着袖口,露出乌青的手臂。
医官摸摸骨头笑道:“公子,这只是局血於肿,并未伤及骨头,小人给你开一副通血化瘀的方子即可!”
医官也不矫情,直接开了一方递给刘铭!
“那就谢谢老先生了!”
“公子,莫要诚谢,这是小人该做的,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小人这就告退了!”
“慢走!”
刘铭看着方子,准备去拿药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玉盘鬼哭狼嚎的声音:“你这个该死的小翠,疼死我了!”
“帝姬对不起啊,小的这也是现学现用的,还不甚了解精妙!”
帝姬?
是什么鬼?
刘铭一脸问号,难道是老子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帝姬是什么意思?
“啊啊!疼死我了....呜呜呜....”
“帝姬,莫要哭泣,小的错了.....呜呜呜...”
一主一仆在房间内哭的昏天暗地的!
刘铭突然想起来以前自己似乎是个杀猪的,这样来说的应该还有一些本能手艺,剔骨尖刀可不是吃素的!
想来摸骨接上应该同猪的大差不差!
梆梆梆!
梆梆梆!
“谁?”
小翠揉揉红肿的眼睛警惕地问道!
“是我!”
“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玉盘接上骨头!”
刘铭说话有点飘,有点忐忑,真是没事找事啊!
“你会?”
本来小翠想要呵斥刘铭一番,但是考虑到玉盘已经疼的脸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