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被刘铭一句相公叫的面红耳赤,低头抱紧了被褥面包裹不敢吭声。
只是跟着刘铭一直前行,刘铭路过一家铺子散发着浓重的香味,就拉着芸娘走了进去。
扎着包巾的店小二都快昏昏欲睡了,懒散地坐在桌子旁打着盹,听到脚步声慌忙起身相迎。
“二位客观,想吃点啥?”
“给我整两只二斤爆炒鲍鱼!”
刘铭难得去古代吃点无污染的产品,自然想要吃点好的!
“客观.....店里没有这道菜!”
店小二听到刘铭的菜名愣住了,搓着手无奈地说道。
“给我整两只足斤的大龙虾!”
“还是没有...客官你不是来吃索饼的吗?”
索饼是个什么玩意?手抓饼?
“不不不,我不吃手抓饼!我要吃海鲜!”
“客官...你不看我们招牌就进来吗?”
店小二有点愠怒地说道!
“啊,难道你们这个酒楼什么都没有?不差钱!怕我付不起酒钱?”
不会这么寒酸吧,一个酒楼啥都不买。
芸娘拉拉刘铭的衣角,低声说道:“这里不是酒楼,是臊子索饼铺!”
“索饼是什么?”
“就是一种面切成小条状的,下到滚烫的锅里捞出来配上汤汁和味料而成.....”
芸娘有点看不懂刘铭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面条啊?这还是臊子面铺?早说啊,我还以为是海鲜大酒楼呢!”
店小二看着刘铭的样子听着刘铭的嘀咕不禁怒目而视:“本店只售卖臊子索饼!臊子索饼!臊子索饼,客官你是不是来捣乱的?”
连古人都知道重要的事要说三遍了,真是奇了葩!
“那算了,我走错地了!告辞!”
芸娘被刘铭整的一愣一愣的,不禁忍俊,那个店小二被捉弄的睡意全无,一脸嫌弃的样子:似乎在说这小贼是脑壳坏了吧!
刘铭拉着芸娘继续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行走,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大街上的人们似乎已经快要接近收摊的时机,想要早早地卖掉剩下的货物回家吃饭,所以这会儿的吆喝真是卯足了劲!
街道两侧点名字琳琅满目。纸扎铺、刷牙铺、头巾铺、金纸铺、金银铺、犀皮铺、枕冠铺.......
远处一座酒楼被围的水泄不通,食客云集,应该是整个孟店城最为繁荣的酒楼了吧!
镀金的牌匾上写着李氏月白酒楼!
门口站着招呼着客人进店的小厮,打扮上绝对不属于普通人家所具有的,一色的绢布衣物,看到芸娘与刘铭走过来,忙上来引导:“二位客官里边请!”
走入大堂才发现真是繁荣无比,酒楼分上下两楼,雕梁画栋,甚至还有侍女相伴左右,若是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去了窑子呢!
“哟!这不是刘屠夫吗?怎么出来了?”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刘铭的思绪,抬头就看到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翩翩公子,右手摇着扇子,身上绫罗绸缎,佩戴香囊,戴着学士帽,正朝着这边走来。
随行的一个面色白净有点内虚的同样一身不俗的打扮,旁边还跟着两个十七八的小娘子、尖尖的脸、细细的眉、薄薄的唇、头戴花冠、身着生色销金锦绣衣、扎着仙人髻,就像春风中的杨柳、摇摆着纤柔的腰身,移动着细碎的步子。
虽然美上面不比于芸娘,但是他们会打扮啊,在这个时代应该属于富贵之家的打扮了!
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不过他们看到刘铭的眼神则充满里鄙夷和嫌弃,这让刘铭很是不爽。
熟人?
“这位公子是在叫我吗?”
刘铭犹如找事牌一样直愣愣地瞅着迎面而来的几位佳人公子,不解地问道。
“哈哈,刘屠夫,出了大牢就不认识我了?当初的那个猪肉不卖了吗?”
虽然他说的这么多,在刘铭的脑海里依然显现不出来此人到底是谁!
“猪肉倒是不卖了,我就想问一下贵公子认识我吗?我又认识贵公子吗?”
“张公子,我看此人装傻卖楞的功夫倒是可以!嘻嘻!”
旁边一位美艳少妇捏着嘴唇嬉笑着。
“瓶儿,不得无礼!张公子既然这厮故装不知,不如我们上楼吧!”
“西门官人,此人收了我的猪肉出了人命,是我不辞辛苦地替他周旋,要不是我家爹爹认给事李爷爷为干爹,由他帮助,怎么能这么快搞定此事,他能出来吗?真是白眼狼啊!”
张公子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让刘铭感到恶心!
听了半天刘铭总算是明白了,原来那时的庙里腐败猪肉是这个家伙卖给自己的!真是可恶,差点掏空了整个家底!
现在还要自己去感激他,真是可笑。
“哦,原来是张公子,幸会幸会!那就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在下没齿难忘!”
刘铭是个记仇的人,非常记仇,但是此刻却不能发出来,眼前的家伙似乎能耐很大,在京都汴梁都有靠山,还不不惹的为妙!
但是最后那几个没齿难忘咬的很重,包含着两层含义,就不知道对方能听得懂不!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刘屠夫,旁边的可是你家小娘子!”
“正是贱内!”
“哈哈,你个腌臜泼皮出来之后倒是酸腐许多,还走了桃花运啊!”
张公子自然不会对打扮朴素的芸娘有什么想法,他经常出入高档的窑子场所,见到了怜人技人何止千百,那些明艳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