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然是,仁宗朝宰相吕夷简玄孙,果然是个英雄少年,我等敬佩!”
刘铭只想说,你们特么懂得真多!
女使让进去吕本中接着念道:“一脉双峰插云端。破字者,刘子翚,请前来画舫共叙!”
众人听这个名字都以为又是个八十岁的糟老头子,没想到刘子翚是个偏偏少年,穿着白色托底交领长袍,带着一顶无角帽,浣纱在身后拖着,说不出的飘逸!
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绘着花鸟虫鱼,旁边还跟着一个书童!
看他年岁也不过十五六的样子,着实令刘铭感到惊诧!
特么的老的小的都来了,刘铭原本以为自己二十出头的年岁肯定是雏儿类型,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加fēng_liú之人!
“那人竟然是崇福宫提举刘韐的子弟!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听到刘韐这个名号,刘铭突然从某个演义中似乎记得有这个名字!
那就是岳飞传里边好似是辽朝进攻燕云地带,童贯无能,刘韐最为河东行军参议官临危受命,招收一批精锐的“敢死队”、里边就有那个抱着精忠报国理想的岳飞!
想到这里刘铭不禁对他的儿子刘子翚有了一丝兴趣!
刘子翚走上画舫,倒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作揖行礼道!
“辛苦姐姐了!”
“弟弟,里边请吧!”
女使掩嘴而笑,似乎对刘子翚这个稚嫩感到非常地悦目,看来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啊!
终于到了最后一张纸了吗!
刘铭倒是有点期待起来,女使念出第一个字,刘铭就感觉自己的一片天塌下来了!那肯定不是自己写的!
看到刘铭颓废的神情,董平宽慰了两句:“只是一个技人,有何惋惜的!”
“胡说什么!可能是董平的话语惹怒了旁边那个被称之为马兄的家伙,不禁上来呼喊道!”
“老子怎么胡说了,那不是一个技人吗?”
“哼,师师大家乃是汴梁的头牌!无论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卖艺不卖身,卖艺只卖fēng_liú词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得到师师的垂青,你竟然如此的诽谤,真是乡野匹夫!”
“你这个直娘贼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伴你丢到河中去!”
董平上去一把攥住马兄的衣领,提了起来。
刘铭赶忙上去劝阻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别生事了!”
“刘兄,这厮的嘴太臭,我想收拾一下他!”
“不要惹是生非了,三日后还要朝会!”
刘铭不禁低声耳语了一番,那个被攥住衣领的马兄已经是脸色苍白,哪还敢在比比!
女使对于这边的闹剧并不关心而是继续念着:“空山里面有口井,破字者马牟!请到画舫来共叙!”
董平听从了刘铭的建议放开了马牟,马牟虽然气愤,但是听到女使念道他的名字欣喜若狂,上了画舫不禁朝着这边哼了两声!
“这贼,早晚我要揍他一顿!”
董平哼哼唧唧地攥着拳头!
“走吧,去喝酒去!”
刘铭犹如落榜了一般,心中空荡荡的!想来写的也不会成功,因为根本就没去真正地破字!
想来以后再想看看师师就没啥机会了!
小厮看到马牟上了中心画舫已经吩咐船夫开始起锚准备驶离这里。
突然画舫的帘布被掀开了,一个穿着明黄销金交领抹胸,头上扎着彩带,鬓鸦凝翠,鬟凤涵青,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女子走了出来,后边还跟着一众蒲女和刚刚登上画舫的几人!
都非常不解这个女子竟然是什么意思!
犹如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传遍四周,已经离开的小画舫的船客都纷纷惊呼道:“那就是当世第一头牌师师大家,果然是生的美艳惊为天人啊!”
“刘铭是谁?”
李师师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刘铭有了一丝的期待!
“正是小生!”
刘铭笑笑行礼道。
原本李师师满怀期待,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刘铭之后略微失望!
“若是让我入幕,我就让你污污污~这里的意思可是污秽之意?”
李师师有些愠怒地看着刘铭!
原本她已经将这个草纸扔到了地上,随同那些落榜的家伙一同扔进汴河之中,但是突然让她有一种不见到这个猥琐的人不罢休的冲动!
可能是历来都对师师大家比较尊重,还没有敢这样写的!
本来大家对于突然有些愠怒的师师大家都难以理解,如此反常,当看到刘铭的猥琐样,也就释然了!
怪不得能让她生气!这些人都好似再看刘铭的笑话,期待他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秋水无痕,聆听落叶的倾诉,红尘往事呢喃起涟漪无数心口无语,奢望灿烂的孤独,人约黄昏,偏偏不再少年路!”
刘铭突然开口唱了起来,对于曲词无比娴熟的李师师竟然因为这种意境差点落泪!
“你...也是唱曲的?”
李师师吃了一惊,这五音拿捏如此之准让她惊讶万分!
“小生可不是唱曲的,只是偶尔通晓音律,没事做个词,谱个曲之类的!平时也偶尔调教一两个鸡儿去唱曲,没事上山伏个老虎玩完之类的,这些都是小事,我本来就一山野之人,哪曾想被当今陛下要封为什么柱国法师之类的,说真我闲云野鹤惯了,不太适合汴梁的繁花!”
刘铭这个逼自己给自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