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热闹起来了,汪精卫携妻陈璧君,陈公博,周佛海款款而进,欢迎会议正式开始,汪精卫主持会议,陈公博致欢迎辞,周佛海代表各界民众欢迎土肥圆大将莅临南京,指导和平建国。
欢迎会议结束,汪精卫,陈璧君,陈公博因公离场,周佛海,小田次郎留下来陪土肥圆,
舞曲开始,周佛海带过来的舞女,陪着小田次郎,土肥圆走进了舞场。
一曲终了,大家又坐下来休息。辛老板对菲菲,你坐一会,我去邀请田中杏子,
“好吧,你去邀请田中杏子,我就去邀请小田次郎。”菲菲不高兴地说,
“吃醋啦?”辛老板笑了,为了我的事业,我需要杏子做挡箭牌啊,
“我吃你的醋?美得你,我乐意邀请谁就邀请谁,气死你,”菲菲扭过脸去,装出生气的样子,没有再理会辛老板,
愣了一会,音乐声又响起来了,
“亲爱的,我过去了,”
“去吧,去吧,”菲菲挥挥手,“懒得理你,看见漂亮点的女生,就走不动路了。”
“我这不是为了生意吗?”辛老板苦笑着,
“一天到晚生意,生意的,”菲菲不在说话了,闭上了眼睛:“懒得理你了,”
辛老板慢吞吞地走到田中杏子面前,低头伸手:“小姐,赏个脸吧,”
杏子抬头看了一眼,嫣然一笑:“这个场合,都是一些老不死的,居然还能冒出一个帅哥来,”然后转脸:“干爹,我去了,”
“你去吧,我跟大将,周部长,还有要事要谈,”
辛老板牵着杏子的手,走进了舞池,菲菲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的舞步开始了,
辛老板附在杏子的耳边说:“你是早田大学的?”
“嗯,”
“历史学?”
“嗯?”
“那个讲师还好吗?”
杏子不嗯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是早田大学历史系?”她的心里奇怪啊,我还不认识你呢,以前是校友吗?所以,杏子这么问他,
“没去过贵国,”辛老板继续问:“那是你的初恋吗?”
“初恋?”杏子摇摇头:“我没有初恋,好像是一种交易吧?他保证帮我获得学士学位,我是基于温情,而不是为了爱情。是的,那年我大二,同第一个男人睡了觉,双方都认为这样很好,有点温情脉脉,彼此享受在私通之中,但不是爱情,哎,不对——”
“什么不对?我说错了吗?”
“谁都不知道我跟讲师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几乎瞒过了所有人。”杏子仰起头,警惕地看着辛苦。
“别急,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也许,脸蛋和身材成了你的资本,于是你就俘获一个****高官,”
奇怪,你怎么知道的?杏子看着辛苦,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于是,你上床为诱饵,劝说这个高官就范,你欣然以发生关系作报偿,弄得高官神魂颠倒,天天给报来一大堆机密文件,就像狗总是带来骨头一样,他不断地向你提议结婚,而不满足于短时间的幽会。而你获得大量情报,传递给皇军,战争打赢了,你成为少佐级别的特工,”
杏子向后面扬了扬脸,仔细地地看了看辛老板:“我也不认识你呀,你怎么知道的?就是我的上司,也不知道这些细节啊,”
“因为我学过相面,学过心理学,一旦相面与心理学结合在一起,就能把人的心理活动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什么时候,了解过我的过去,是不是想巴结我,有事求我呀?”杏子说了这个话,心里还挺得意,
“别急,听我慢慢说,于是你在皇军情报界展露头角,受到了方面军将军的青睐,”辛老板说:“不过你的心中,也有苦恼。”
“如果你能说出我的苦恼,在哪里,我今天晚上,就陪你睡觉。”杏子似乎对这方面有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
“真的吗?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辛老板:“别到时候耍赖,”
“不会的,明白地告诉你说,发生性关系是我的一种手段,只是为了温情,而不是为了爱情。”杏子似乎又是一副麻木的样子。但是,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有了兴趣,
“可是,我又有点怕,”辛老板做出了唯唯是诺的样子,
“怕什么?宁教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又吃不了你,”
“我怕你的干爹呀,”辛老板做了一个枪口抵头的动作,笑着说:“会不会,“劈儿”一下?我就完蛋了,”
“哈哈,你也知道怕呀?惹上我,就应该知道有这个后果,”杏子冷笑着。
“真的呀?”辛老板伸了伸舌头,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那我就不干了。”
“吓你的,真的害怕了?我告诉你,他是不管我的事,当然,如果他有需求,我也会答应他,不过,他从来不管我的私生活。”
“噢,干爹兼情人。”
“别说的这么难听,各取所需,你得说呀,我的苦恼在什么地方,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杏子盯着辛老板,
“那我就实话说,一个少佐频频向你示爱,你有些犹豫不决,主要是嫌他的官职有点低,一个大佐,也在不停地向你试压,你却嫌他的岁数有点大,所以,你一直在二者之间徘徊,不知道怎么办,有时候有苦恼,我说的对否?”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知道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