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鬼子分成两派,互相就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了,而且每个人下手似乎都挺狠的。都想致对方于死地,越打越气,下手越狠,
辛苦他们四个人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四个鬼子打架,有句成语说得好,叫做坐山观虎斗,辛苦他们是坐在暗处看鬼斗。不过辛苦他可不是单纯看他们打斗,而是要在必要时,给打斗的双方加一点催化剂,最后要让他们同归于尽,
机会来了,鬼子丙掐住了鬼子丁的脖子,辛苦瞅准这个机会,立即施以援手,利用隔空术,暗中加大了鬼子丙手上的力道,
“啊!”鬼子丁惨叫一声,鬼子丁的喉咙,竟然被鬼子丙用手指捏断成两截了,鬼子乙慢慢地倒了下去,翻了翻白眼,鬼子丁就咽气了,
鬼子甲扭头一看,鬼子丙居然杀了鬼子丁,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你是真的杀了自己的同胞?鬼子甲愣了一会儿,才发怒地骂道:“好一个狠心的混蛋,对自己的同胞兄弟,居然下手这么狠,你他妈不是人养的,我杀了你——”嘴里骂道,手就松开了鬼子乙,直扑鬼子丙而来。
突然鬼子甲脚底碰到了一块砖头,他就弯腰就捡了起来,快冲到鬼子丙跟前时,就扬起了手中的砖头,朝鬼子丙的头顶砸了下去,
鬼子丙还在发愣呢,他自己没有想到,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居然掐死了鬼子丁,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啊,自己不由得发愣了,我怎么下手这么狠呀?把自己的同胞给杀了呢?自己也想不通,想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力气啊,他的喉咙怎么就一下子断了呢?
人是呆呆地怵在那儿了。鬼子甲手里的砖头砸下来,鬼子丙完全没有发觉。
鬼子甲手中的砖头砸了下来,辛苦又在暗中给砖头加大了力道,只听“啪”地一声,鬼子丙的头颅被砸出来一个大窟窿,鬼子丙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浆都流了出来,地上到处都是脑浆。惨不忍睹。
这一切,又被鬼子乙看在眼里,不由得大怒:“还说别人下手狠,我看你心最黑手最狠,我怎么能放过你?”鬼子乙抄起一根木棍,劈头就向鬼子甲打了下去,辛苦又在暗暗地给木棍增加了力道,力求一击毙命。
果然,一棍子打下去,居然把鬼子甲打得脑浆四溅,还喷溅到鬼子乙的脸上,鬼子甲直挺挺地仰面倒地。至死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
鬼子乙自己也大吃一惊,我没有用多大力气啊,怎么就打了一个脑袋开花了呢?这要多大的力气啊,难道你的脑袋是豆腐做的吗?鬼子乙刚刚在想,我得把手中的木棍扔掉,还没有来得及扔掉,换岗的鬼子到了,鬼子乙有点傻了的样子。
鬼子乙一棍打死鬼子甲,换岗的鬼子看得清清楚楚,同胞杀同胞,真是少见,看到鬼子乙杀了自己的同胞,换岗的鬼子发怒,
鬼子一就尖叫起来:“你们怎么把他们全杀了?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是啊?这么狠毒呀?”
鬼子乙也知道自己杀人了,但是,他只是杀了一个人,其他两个死于互相残杀,他连忙为自己辩解:“不不不,他们不是我杀的,”他用手指了指,另外两具尸体,
鬼子二说:“你的木棍不是还拿在手里吗?就不承认自己杀人了?”
鬼子乙辩称:“这个兄弟是我杀的,一棍把他打死了,那两个同胞真的不是我杀的,”
鬼子一说:“噢,我们看到你杀死了鬼子甲,你就承认了,没看见你杀人,就不承认了?”
“他们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敢对天发誓,”鬼子乙急了,又不知怎么洗白自己,
鬼子三说:“我们不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把他拿下,交给大佐阁下就行了,兄弟们,我们一起上,把他拿下吧。”
换班的暗哨,明哨,一共四个鬼子一起扑向了鬼子乙,鬼子乙没有作任何反抗,就被四个鬼子按倒在地上了,鬼子四抬起右脚:“你们闪开,让我踏住他的脊背,把他捆起来,”
两个鬼子就闪开了,辛苦知道,鬼子四只是要踏住鬼子乙的脊梁,把他捆起来而已,辛苦不愿意浪费这个机会,连忙给鬼子四的右脚加上了千斤坠,鬼子四一脚踏下去,只听咔咔作响,居然把鬼子乙的胸腔踩塌了,胸腔里的气体,一下子从鬼子乙的嘴巴里冲了出来,还把地上的尘土吹了起来,
鬼子乙的身体顿时成了一个扁片子了。
其他三个鬼子一看,齐声指责鬼子四:“我们只是要把他抓起来,交给大佐阁下,让他亲自处理这个事。你倒好,居然把他给杀了,你让我们怎么给大佐交代呀?”
“我没有成心想踩死他呀,我的本意只是想踏住他的脊背,把他结结实实捆起来,谁知道,他的身子就像纸扎的一样,轻轻一碰就塌了,这事不怪我,是他的骨头太脆了,我根本没有用力,就把他的骨头踩断了,能怪我吗?”鬼子四极力为自己辩解。
他越这样辩解,其他三个鬼子越生气,明明是你用尽全力踩死了同胞,还说人家的骨头脆,太混账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你心狠手辣,还说人家的骨头脆,你杀害了天皇子民,罪该万死,人人得而诛之,兄弟们,我们一起上,杀了他——”鬼子一一边说着,一边就抬手就向鬼子四打了过去,鬼子四越是为自己辩解,其他几个鬼子就越生气。
辛苦还想利用一下鬼子四,就连忙在鬼子四的身旁建立起一个铁屏障,鬼子一奋力一拳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