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新兵训练日子,如煎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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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有空,赵鹰就哥前哥后要和我烧黄纸拜关公。
司马剑只要一说帮我摸骨算命王虎就顺势摸过来捏我骨头,那双手一次比一次温柔。
堂哥倒是没空理我,跑隔壁宿舍去忽悠新人。
张二除了围观起哄外还开盘口赌我的贞操能保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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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欢乐时光就是老枪教我耍枪的时候,每次看老枪把那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的时候,我就在幻想将来的哪一天,我着白衣骑白马,于万军丛中杀将过去的威风场面。
我是注定要做英雄的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摸其筋骨苦其心志,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虽然我行在黑夜,但再多的苦难都不能阻挡我向往光明的心,所以老枪的枪法我练得格外认真,有难度加紧练,没有难度创造难度也要练。
看到我如模范青年般的勤奋和堪称不俗的外表,老枪老怀欣慰,恨不得把祖传的所有秘籍一股脑传授给我,还安排他那两百来斤的黄花闺女给我加菜,还指点他闺女有机会就把我活生生当饭来煮掉。
为此我要感谢那童年里经常出现的老和尚,如果没有他的语录劝诫,饱受他闺女骚扰的我早已提起屠刀斩妖除魔了。
日子如童年老和尚所说的一样,不经意就流逝在指缝中。
在我的贞操就快要弯掉的时候,终于等来了转机,新兵集训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全体拔营,分散到几个准前线位置进行贴身实习,为期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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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新兵蛋只是做做后勤,顺便闻一下真实的血腥味,为后段的训练做动员。
小半年下来,我们宿舍这六条战友已经磨合出深厚的感情,临出发前大家喝了场大酒,王虎喝完搂着我的腰哭得天崩地裂,仿佛我明天就要壮烈牺牲一样。
我看得出他是真的伤心,不忍和我分别。
而我很开心终于能暂时摆脱掉这群傻逼,踏出我英雄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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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老和尚讲过人生如同一场春梦,高潮尽后,睁眼依然是那破瓦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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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人生果然再次狠狠地玩弄了我,我们六条友打散出发,到了目的地,居然又都聚在一起,被安排服务的是同一个骑营,睡的是同一个营房。
老枪也来了,还他娘的把他闺女也带过来了,美其名曰闺女来军营做兼职厨娘,补贴家用。
“命运啊”我泪长流。
“命运啊”王虎也高兴得泪长流,兰花指轻轻颤抖。
“命运啊”老枪闺女提着个半人高的铁锅,无比妩媚的泪长流。
狗日的人生,使多少英雄气短,多少佳丽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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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实习位置是位于大青帝国的偏北部,没到最北边,这里夏天晒死鸟冬天冻死鸟,所幸靠着原始森林物产丰富。
在这边大青帝国的对手是大雷国,半游牧半林植的民族,大雷人都长得高高大大,皮肤那叫一个白。
自从见过敌方女人一面之后,老枪家的闺女天天挖水潭的污泥敷脸,每天见面就跟我说给她三个月时间,她必定会白得是她是雪让我傻傻分不清楚。
我算了下时间,三个月后应该可以大雪封山,到时候把她就地一埋,真的是傻傻分不清楚。
这里的环境决定战斗只能是骑战,我们在军营做的后勤大部分是照顾战马和修补骑具,大青这边骑军的斥候名字很怪,叫马上风,形容白驹过隙像风一样顺畅。
马上风经常要组团出去割草,割草的意思就是到敌方阵营转一圈,说不定能碰到落单的对手捡几个人头抢一些战功回来,近期双方都没有侵略迹象,骑士们闷的慌。
割草这么帅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当然想去尝试一下,顺便排练一下我马上杀敌的英姿。当然前提是我必须先得学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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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让骑士们借马给我们学骑马,我把我们组这几个都召集过来商量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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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教他们枪法做交换?”老枪叼着烟杆提出建议。大家一起摇头,认为老枪的陆地枪法马背上用不上。
“要不和他们烧黄纸结拜兄弟?”赵鹰提议,大家像看白痴一样看赵鹰。
司马仪仿佛找到卖弄学问的机会,兴奋地建议:“要不我帮他们点个龙穴?”
我们一片沉默,在战场上送人墓地,司马仪纯粹是找死。
“要不把老枪的烟叶送他们?”张二这个提议有点靠谱,大家一起转头看老枪,老枪拔出腰刀,露出一副你死我亡的样子。
“要不送王虎给他们?”张二看出老枪的愤怒,连忙转移话题。
大家一起看向王虎,王虎的脸蛋迅速红了起来,小指头推了推我,好像在问我愿不愿意,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轮到我拔出腰刀,士可杀不可辱,就算辱也不能让男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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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枪闺女一看我生气了,心急又心痛地举手解围:“要不送我吧,好歹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骑士们常年驻守边关,一定很缺爱。”
一语惊得众人鸦雀无声,这是个皆大欢喜的方案,但是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点头,老枪蹲在地上猛抽烟,眼神深窦。
“爹”老枪闺女看大家半天不敢说话,语气带上了一丝深闺怨气:“你不是经常和我讲奉献精神吗?人家是自愿去的啦,无非就是演个戏外加斡旋一下,以闺女的精明吃不了一点亏。”
“女大不中留啊”事已至此,老枪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