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沈墨和在若安和木子的服侍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因为受伤,被小心翼翼的扶到床上休息。
“木子,等到主子回来的话,告诉我一声。”
木子见状,赶紧应了,便慢慢的出去,还小心的给他关上门。
沈墨和皱着眉,摸了摸胸口的伤,只觉得头晕目眩难受的有些疲累,昏昏欲睡。
坐着坐着,还真的睡着了。
恍惚间感觉到门被推开,想要睁眼看看,却一点点力气都没有。鼻子里闻到熟悉的香味,那是属于祁月的味道,让人安心,勾勾唇安然的睡去。,
祁月看着沈墨和苍白的脸色,伸出手扶着他放平了,顺便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才坐在床边看着他,许久才伸出手放在他的手腕处,不一会儿眉头紧皱,让人担忧。
沈墨和,竟然怀孕了!
之前明明说过段时日再要孩子,毕竟墨和的身体已经亏空许久,谁知道相思这种蛊毒若只是单纯的精神恋爱,还真的要受点折磨。
可是她们有了床事,完美的□□不但让蛊毒成为了促进内力的大补丸,还悄无声息的让墨和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
不得不说,祁月觉得发明这种蛊毒的人,真是神人。
默默地叹口气,祁月站起来,看着熟睡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其实这次查案明显的不需要沈墨和去插手,可他总是喜欢把责任压在自己身上。
如今西凰国边境几个小国家聚集,三十万大军只是暂时,东篱国已经和其他的国家的联合,这些只是前锋部队罢了。
看着沈墨和,祁月的眉头紧皱,穆琳琅就算已经被抓起来了,就算定罪了,但是这么些年的隐藏,究竟递给敌国多少情报,没人知道。
即使是她,花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了解了些许。
她很烦躁,十分的烦躁,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月儿……”
沈墨和醒过来的第一句就是想要寻找祁月的身影,当目光在房间内寻找了一圈,最终在桌边看见了那熟悉而令他痴迷的人。
“月儿……”
正在沉思的祁月快速的走来,扶着他:“别动,你身上有伤。”
“不碍事。”
沈墨和不在意,他从军这么些年身上的伤早已经布满全身,若不是祁月的药疗效好,只怕现在身上都是疤痕。
祁月皱皱眉,对沈墨和这样不爱惜自己的态度有些不满,但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轻轻地抱着他将他放在床上:“别动,我心疼。”
沈墨和面色微红,乖巧的点点头躺在床上,曾经那双淡漠的眸子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里面倒映着她的面容,满满的都是爱意。
祁月笑了笑:“我已经让人把证据全部递上去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沈墨和愣了愣,疑惑的问道:“月儿,你……我可以的。”
“什么。”
“我明日上朝便可以递上去的。”
“我知道,只是想要你在家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你太累了。”祁月下意识的看着沈墨和的肚子,有些神奇又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里竟然孕育着生命。
沈墨和抬头看着祁月,摸了摸肩膀位置的伤口:“祁月,这伤真的没事……”
可是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在碰触到对方的目光时,顿了一下,抬头看着祁月,见对方眼中划过的情绪,小声的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祁月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罢了。墨和,你现在已经嫁人了,我不反对你的目标,但是……”
祁月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为我想想,也为你想想,好不好。”
沈墨和呆滞的看着祁月,点点头没有说话。
祁月见状,谈了口气,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这个男人。
沈墨和这几天乖乖的在府内修养,天气很好,初春的阳光很温暖,沈墨和躺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大树长出新的嫩芽,心情闲适而愉悦。
轻轻地晃了晃,微风带来的清香让他舒适的眯着眼睛。
“主君。”
若安过来,把泡好的茶水递上来,还端上几碟的点心。
“主君,别因为阳光好,着了凉。”
“知道了。”
沈墨和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厮,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接过他递过来的点心尝了一口,可是刚入口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干呕了两声,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主君,主君!”
若安下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扶着他,见沈墨和的脸色惨白如纸,慌乱的扶着他:“主君,你怎么了,我去喊主子,你等等……”
“若安。”
沈墨和抓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
“不,主君,你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你都没有吃东西。”若安扶着他,拒绝道,“主君,要是照顾不好你,肯定会被主子责罚的,主君我……”
沈墨和被若安说的有些心烦意乱,胃部还是有些不舒服,难受的想要吐。
“去找个大夫,别让人知道。”
沈墨和蹙眉轻声道,本来受了点伤就被祁月给关在家里,若是在让祁月知道的话,只怕又是要惹出一番波折。
“可是……”
“快去,若安。”
沈墨和面色微冷,对于若安不听话这个行为有些生气,吓得若安赶紧去请大夫。
不一会儿,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就进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