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荣清被关在小柴房里,不停地叫喊着,可惜门外被祁月安排的人守着,根本就没有人过来。

他喝了药,闻了催情香,身体内部对于女人的需要折磨的他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啃咬,那热度像是把他给烧死。

“放……放我……出去……”

沈荣清虚软的爬到柴房门前,拍打着门口,可是那外面的人就这么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放……好难受……好难受……祁月……祁月……”

沈荣清看着破旧的柴房,里面布满了灰尘,因为无法行走而瘫在地上,华丽的长衫早已经被染上了黑色的污物,就算他没有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狼狈。

伸出手看着玉葱般的手指因为拼命的拍打而渗出了血红,指甲断裂,露出猩红的肉。

“啊……”

尖叫,除了尖叫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依然没有人搭理他。

明明这么冷,可是身体却是着了火,冷和热的交替让他的大脑都开始浑浑噩噩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柴房的门缓缓打开,进来的是一双做工精致绣着繁花的黑色长靴,顺着花纹缓缓地往上看去,暗红色的裙子,华贵的腰封上几颗玉石是那么的吸引人的注意,再往上便是祁月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祁……祁月……你救我……”

祁月看着狼狈的沈荣清,披头散发,满脸污垢,因为药物的作用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骄纵和小蛮横,只有对某种yù_wàng的渴望。

“给我……求你,我需要你……”

沈荣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这药的作用实在是太强了,他觉得血液在燃烧,皮肤要爆裂,喉咙都要冒烟了,而身体内部的某个地方已经难受的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棉衣长衫早已经破不成样,露出染上红色的胸口。

“感觉怎么样。”

祁月缓缓地蹲下来,就这么漠然的看着沈荣清,看着他不停的抓着身体,看着他卑微的恳求要她。

“沈荣清,早就已经警告过你,不该肖想的不要想,偏不听。”祁月依然淡淡的,“既然你如此需要女人疼爱,嫂子就帮帮你。”

“祁月……嫂子……求你,求你……”沈荣清就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只求满足yù_wàng,但作为大家公子的那些规矩已经埋在脑海深处根深蒂固,他不能随便找个人,不能!

“放心,对方的家世、相貌、学识配你绰绰有余。”

祁月缓缓地站起来,看着沈荣清的目光像是卑微的蝼蚁,肮脏的连碰一下都不愿意。

“洗干净了送过去,这么热情,想来她是高兴的。”

“是。”

“祁月……你不可以……对我……哥……哥不会……”

祁月嗤笑,现在想到了沈墨和对他的真心了,但是这么一而再的破坏沈墨和现在还会心软吗?

祁月很早就可以把宅院里的这些人给处置了,对她而言不过是一群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但是不行,因为是沈墨和的亲人,动手的前提是墨和对他们心冷。

这沈荣清真是自己送上门了。

看着被拖拽走的沈荣清,祁月嘴角弯起薄凉的笑容。

她真的是个薄凉之人,上辈子活了那么三十年也没有交心的人,更别说男朋友了。到了这个世界,她喜欢沈墨和,但刚开始的动心却还建立在这个世界的制度,男人是不会背叛的基础上,才肯送出一颗心。

不过,爱一个人的感觉很不错,把他捧在手心里珍惜着,一颗心都是满满的,鼓涨涨的,酸酸涩涩却又甜甜蜜蜜的。

看着熟睡的男人,真是英俊极了,又没羞没臊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盘膝而坐在软榻上,开始运功。

之前在欢爱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身体里面突然出现一股陌生的气息,顺着筋脉游走,有些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疼痛,但是等疼痛感平复下来之后,反而浑身轻松起来。

就这么打坐了一个多时辰,再睁眼,祁月合起两指,猛地往外这么一指,以内里凝出的气就把窗户上的木棂给划断了。

她的内力增涨了。

祁月淡淡的看着手,感受着身体里面的澎湃的气息,眯着眼睛思量了片刻。

果然,她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相思,并不是为了拆散相爱之人。

“祁月……”耳边传来沈墨和的声音,沙哑的带着欢爱后的余韵,微微上扬的尾调听得祁月的耳朵不自觉得动了动。

脸一红,缓缓地凑过去,看着沈墨和眯着眼睛,风情无限的魅惑让祁月有些蠢蠢欲动。

“嗯,怎么了。”

祁月凑过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撑着下巴双目灼灼的看着他,看的沈墨和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月儿,是否有话想说?”

“的确,不过……墨和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祁月无聊的拿着沈墨和的长发,轻轻地挠着他的脖子,调皮的样子让沈墨和无奈的抓住她的手。

“我……又被人算计了。”

“嗯。”

“荣清对吗。”

“嗯。”

“他一个人不可能,是不可能做到的,还有人帮他。”

“嗯,猜猜谁?”

“穆子清。”沈墨和没有任何意外,就这么看着祁月,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受,这个家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他只是希望大家都好好地,维持这个家,只是没想到……

“他?”

祁月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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