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和耳垂通红,指着床头的柜子:“在那里。”
祁月笑了笑,走过去打开,里面有个小盒子,结果里面只有零落的几个首饰。
想到这个世界的男人的特色,不由得为沈墨和的简朴而心酸。
里面最好的估计也就是自己送的那块玉佩了。
祁月把玉佩拿起来,给沈墨和戴上:“我给你梳发。”
“月儿,不可,这让若安来就好。”沈墨和情急之下握住祁月的手,惊觉不妥赶紧放开。
却被祁月反握:“没事,为你梳头我心甘情愿。”
沈墨和的脸像火烧一样,看着祁月温柔似水的眼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就见祁月瞬间眉开眼笑,那双眼睛中只有他一人,心脏被慢慢的温情给塞满。
镜子中的沈墨和特别的英气,祁月伸出手将微湿的墨发捧在手中,细心地温柔的给他擦拭,等到干的差不多了,祁月拿着梳子缓慢的给他梳头。
沈墨和没有说话,从镜子中看着祁月认真的眉眼,清冷的眸子渐渐染上了笑意。
“好看吗?”
沈墨和的首饰实在是太少,别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就连简单的发冠和发钗都没有,祁月无奈只好用发带将长发给绑起来。
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从镜子中和沈墨和的目光对视,两个人就这么默默无言,却莫名的觉得周围的温度升高。
“墨和。”
“月儿……”
说完,沈墨和的脸红了。
“大少爷,您好了吗,若安进来了。”若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祁月笑了笑:“我走了。”
“等等。”沈墨和拦住她的去处,“月儿,这次的案子你小心。”
祁月见他眼中的关心,笑了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知道,你放心,我还要娶你呢,当然会小心。”
沈墨和没想到话题被祁月突然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
祁月知道沈墨和面皮薄,便不再多说:“等着,等我把那些人给拔出来之后,向皇上求婚。”
在若安进来的时候,祁月的身影迅速的从窗户逃出去,快的让沈墨和愣了愣,转而脸更红了。
“少爷,您怎么了,脸这么红,不是生病了吧,我去找大夫。”
“回来,我没事。”沈墨和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被这样的人呵护在心头上的感觉,甜蜜的让他眉眼都柔和下来,祁月是不一样的。
祁月甜丝丝的从沈墨和的房间跑了出来,想到沈墨和那张英俊的面容,掏出怀里的酒就来到莫言的酒坊,果然那个家伙在院子里面买醉呢。
“一个人喝酒是不是太闷了点?”
祁月来到莫言身边笑道。
莫言冷漠的眼神像是覆盖了千年的冰霜,淡淡的看了一眼祁月,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你的样子,好事将近。”
“当然。”
莫言没有说话,祁月也不在意坐过去,盯着莫言看了一眼,嗤笑道:“怎么,别告诉我还没有表白。”
莫言浑身的冷气像腊月的寒风嗖嗖的,可惜祁月一点点都不在意:“我准备娶夫了,到时候给我证婚。”
“哼!”
莫言冷哼一声,祁月不在意的笑道:“看着你糟心我就开心了,既然喜欢人家当初何必赶走,知道对方过的不好为什么不直接抢回来,所以啊……”
“祁月。”
莫言冷冷的看着祁月,冷凝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似的扎在她的身上:“你太喜欢多管闲事了。”
“不,你说错了,我还真的不喜欢多管闲事,莫言……别让自己后悔一辈子。人这一辈子时间太短,短到根本等不起你的蹉跎。”
“哎,你啊……”
祁月伸手就把莫言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过来,一口喝下,辛辣刺激却带着甘甜,好酒。
莫言看着被祁月喝过的酒杯,眼神动了动:“从没见过你这么多话。”
“那是,我也是要娶夫的人了,得变一变。”
“何人?”
“沈墨和沈将军。”
莫言抬头,皱眉看着祁月:“沈墨和?”
“莫言。”祁月不悦的看着她,“我当你是好友,墨和是我祁月今生唯一的夫,不想他受到任何的欺辱。”
莫言看着祁月眼中的认真,沉默片刻点点头,然后喝了一杯酒:“到时候需要我直接说。”
祁月摇摇头,这家伙永远走不出那一步。
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喝着酒,很快日薄西山,祁月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主子,您真的要去办案子,这根本不符合你的……”兰凑上来唧唧喳喳的说,还没说完就被竹给拽着衣领拉到一边去了。
祁月看着她们皱皱眉:“那些证据呢?”
“主子都在你的书房。”
“让人盯着,那几家花楼给我盯好了,把人给我控制住了。”
“是!”
祁月眯着眼睛冷笑一声:“这两天我去查案,不长眼的东西不想见。“
祁月知道,这次查案的风险很大,所以她不想让沈墨和有一点点的差错,这个男人只要领兵打仗就好了,至于这样阴私的政治,交给她。
祁月表示,自己绝对是个贤内助!
事情的的确确像祁月想的那样,官匪勾结不仅仅只是泗水的问题,在邱琳的背后还有几个家世背景深厚的人。
京城的几家花楼被封了,里面牵扯出来的事情让满朝文武震惊,而更怒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