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潘自嘲地笑道,“还用我说得更明白一些吗?要不是你那小夫郎的姘头,我怎么可能成了这一副鬼样子,连走路都不爽利了……”她就这样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已经毫无知觉的右腿,随即又抬起头。
“秦先生,你还没听明白吗?我这腿就是被另外一个女人打折的……”说完,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望着秦卿言。
秦卿言皱了皱眉,什么姘头?什么另一女人?她怎么感觉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样,“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点,不然现在就拉你去见官!”
“你去啊,我才不怕呢!”李潘无所谓地摊开手,“我什么都没有干成,顶多关上几天就出来了,才不怕呢!到时你的夫郎,呵呵,与人通奸,是会被判刑的吧,哈哈哈……”
“你混说,明明是你!”秦卿言厉声喝道,“别以为过了这么久找不到证据,只要是你做的,总会有蛛丝马迹的!”况且现在,莫离已经怀了她的孩子,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好现在就说出来,尤其是,孩子的娘可能是一个人渣!
“实话告诉你吧,秦先生,”一直仰着头看着人,李潘也有些不舒服了,她活动了下脖子,漫不经心地放下一个大炸弹,“我那天到后来根本就没有得逞,你那小夫郎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到发起狠来还真是厉害,看见没——”她侧了侧脖子,露出后颈上的一个伤疤,然后又摸了摸头,“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他弄出来的……”
“怎么可能?你休想要骗我,”秦卿言当然不会相信,莫离提起李潘时的情绪激动,眼中的恨意分明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说事实摆在眼前,大夫都确诊了,还能有假?“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摆脱得了你,况且,况且你还对他下了药,你这个混账东西!”
提到这一茬的时候,李潘终于脸色变了,先是涨得通红,随便又变白了,最后恢复了正常了,“哼!要不是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岂会着了他的道?”她还不是一样觉得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哪里又能力反抗,没想到就这样大意了,他居然趁着她撕扯他的衣服的时候拿到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敲击了她的头,然后又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使劲地打了她好几下,一下子就把她敲晕了。
她醒来之后,原本还担惊受怕地以为秦卿言会立刻找过来,毕竟她的小夫郎只要一回了家一看就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害得她在外面躲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动静。
在她自己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秦卿言打算隐瞒下此事收了这个屈辱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另一个女人找上门来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拳打脚踢,还没有等她弄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的时候,又被敲断了腿。
那女人警告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着,“告诉你,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惩戒,下次要敢这样害人,可就不是一条腿的事情了,当心你的小命!”
李潘当时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但是还是没有忘记求饶,“姑奶奶饶命,不知小人哪里犯了您的忌讳?”她自己还觉得挺冤枉的,除了嗜钱如命一点,她也没有犯下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前几天是有那么一件,可是不是没有的手嘛……难道是因为那个?她变了变脸色,试探着问道,
“您是秦先生雇来的人吗?”死也要死个明白,据她所知,秦卿言理应是没有这个本事的,不像是她会做的事,但是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哼!”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原本就长得黑的脸也拉得臭长的,“你甭管我是谁,你只记住前几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次他若是再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李潘连忙告地求饶,心下更是确认了这就是秦卿言找来的人。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李潘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直到没过一两天,等她去看她的伤腿的时候竟然发现秦卿言的小夫郎和那天揍她的那个女人待在一块,两个人走的还比较近,虽然看不出来是不是特别亲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关系必定非比寻常!
李潘本想探究个清楚,但是一来腿脚不方便,二来她实在是怕了她女人,只好忍气吞声了,不过她心中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意,看,这秦先生的夫郎恐怕是给她戴了绿帽子吧!可不是也马上要离开她了嘛,她原本想找个机会把事情抖落出来让秦卿言难堪,哪知道等她稍微能走远一点,到码头上去的时候,秦卿言已经不在那里做事了!
李潘虽然不甘心,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是秦卿言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可以不怪她嘲笑她了。
秦卿言见她说话不像是在作假的样子,脚压着她的力道变小了些,不动声色地继续追问道,“你说的话可当真,不会是为了逃避责任编谎话来骗人了吧?”
“怎么可能!”李潘立刻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反驳,但是她根本就是不方便的,又落回地上,猛咳一阵,“我要是说假话,就天打五雷轰!况且,我又不是没有承认的确是我掳了他去,要是我真的错了一些其他的什么,何必隐瞒?再说了,秦先生,如果你直到现在才知道了这件事,那么那天替你家小夫郎解了药性的想必是另有其人吧!”
不怀好意地继续火上浇油,“肯定是那个女人吧!呵呵!我就说他们俩关系不平常,你那夫郎,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