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肚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鼓起来,现在连翻个身都比较难。好在秦卿言力气大,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只要她在家,总是能第一时间把他安排妥当。
五个多月的胎儿时不时地在肚子里动,秦卿言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顾唯一并排地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着小生命健康的跃动。顾唯一现在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跟之前清冷的形象兼职大相径庭,但是秦卿言反而觉得这样的他更有吸引力。
但是现在,秦卿言遇到了一件极富挑战力的事情,每天躺在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夫郎身边,什么也没有做,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不够了。
这里的女人对于性的渴望比男人要强烈上很多,尤其是血气方刚刚刚开荤不久的年轻女子。秦卿言原本是一个冷清的人,没有往这一方面想,再加上平时还要为养家糊口的事情操心,也根本没这个功夫。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生活渐渐走上了正轨,吃穿已经不愁了,外面借的银子也还得差不多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发现,基本上平时都到的各种赏银,有郭霞的,有大船只老板的,有闵家的等等等,加起来的钱,居然远远超过了每个月的例钱。
怪不得经常有人说做账房有赚不完的钱,做码头上的账房更是收入多多!秦卿言不是个看重钱财的人,她始终觉得,钱财够用即可,但是对于这种人情上的打赏,她也是不会拒绝的,她又不傻,她是清冷但不会故作清高。
温饱问题解决了,和顾氏的关系一步步缓和之后上升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地步,但是总还是缺点什么。秦卿言有时间和精力把重心放在家里,和顾氏相处久了,渐渐有了感觉,每天晚上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了。
顾唯一也是个新嫁的夫郎,除了成亲前那混沌的一次,他对于妻夫之间的事也是不明不白的。这桩婚事虽然是两家商定的,但是因为原身秦卿言做的混账事,导致婚礼也是匆匆忙忙举行的,王爹爹几乎什么都来不及准备,那时候脑中只想着怎么把这件丑事遮掩下去,哪里还有心思仔细地嘱咐顾唯一关于妻夫之间的私密事。况且,两人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然顾唯一为什么会怀孕?也没有人怀疑现在的两人都是小白,什么都不懂……
秦卿言前世今生,是都没有经历过这事的,但是最近她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总感觉气血上涌,想要发泄出来。光是亲亲小嘴都不够了——自从有了第一次意外的嘴对嘴,两人后面亲吻的时候就顺水推舟了,但也仅限于此了。
就像今晚一样,摸着摸着肚子,就亲上了。
“唔——唔——”秦卿言坐在凳子上,顾唯一坐在秦卿言的腿上,等到她亲上他的时候,他的双手不自觉的就环住了她的脖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唯一觉得今外的用力,仿佛要将他吞进肚子一样,害得他没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只好用力的的拍打秦卿言的背,想要换一口气。
那点力气对于秦卿言来讲,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一点作用也没有。好在她还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没过一会儿就放开了他,一根银丝连着两人的嘴唇,随着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断开了。
顾唯一的嘴唇都被她亲肿了,红得像是在滴血一样,整个人在不停地吸气吐气,他还不自觉地微微张着小嘴,像是再又一次邀请她一样,这*的样子让秦卿言稀罕得不得了。
再看看她自己,情况也没有比顾氏好到哪里去,平时正人君子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乱撞的野兽一样,猩红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张樱桃小嘴,等待着下一次机会再将它征服。
“妻主,我怕?……”顾唯一小声嚅嗫着,秦卿言的样子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好像要把他拆入腹中一样。
“嗯?怕什么?”秦卿言温和地问道,语气和她的样子简直是千差万别,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没有环住顾唯一腰身的手在他身上作祟。
“嗯……嗯……痒……”除了肚子之外的地方,之前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顾唯一一下子受不住这份酥酥麻麻的感觉,坐在秦卿言的腿上扭来扭去的。
“别动——”秦卿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后者一下子僵住了,她这才满意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妻主,不可以的,我……我有宝宝的……”感觉到秦卿言越来越危险的动作,顾唯一挣扎起来。
秦卿言收住手,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将头放在他的颈子上,“我当然知道,你要相信,妻主是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闻着顾唯一身上的淡淡的好闻的味道,秦卿言一下又着迷了。
静静的空气中,秦卿言只听得到耳边顾唯一脖子血脉跳动的声音,一下、两下……比平时正常人的也快上不少,想来,他也是情绪较为激动得吧……
那一天,秦卿言最后去洗了个冷水澡平复了下心情。气温这么低的天,王爹爹眼见着劝她用热水洗,但是她不听,只说自己年轻扛着住,王爹爹所有所思,既欣慰又担忧的想到了什么。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秦卿言出去了,王爹爹偷偷摸摸地找到顾唯一,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只见顾唯一的脸一下子由青变白,接着突然变红,红到了脖子根,然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样子,再也没有恢复过,等到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