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阳倒是没什么异常,还对他俩笑了一下。
东子跟老余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哎,不笑就是|狱||中|一花了,这一笑,真要命,难怪老大会对人好到那种地步。
陈又遇到一个怪异的现象,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凡是个中年老年在他周围,何思阳都会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盯着对方。
不但如此,还一脸阴沉沉的,说话都带阴风。
搞的他都不敢跟年纪大的人说话了。
离年三十越来越近,陈又督促三个节目的进程,去做汇报工作的次数一多,见着楚天的次数也就多了。
他要求带上何思阳,到了那儿就让对方在楼下等着,有个2分也是好的,不能再没了。
楚天看到何思阳,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精彩纷呈。
扫了眼害人精,陈又皱眉,赶紧加快脚步。
楚天目睹男人从他身边经过,把他当成空气,或者隐形的。
他就那么望着男人的背影,都忘了收回视线。
“……傻||逼|玩意儿。”骂的他自己。
任务进度又一分一分的减回去了,与此同时,鬼压床也再次出现了。
陈又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无力,还虚,身上的骨头关节也都很难受,好像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疯跳了一夜的舞,玩出了很大的动静。
何思阳注视着男人,“不舒服吗?”
陈又活动着手脚,“嗯。”
何思阳问他,“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陈又说,“你看看我的舌头,是不是破了?”
何思阳微俯身,“再伸出来一点。”
陈又照做,“左边有一块挺疼的,我感觉破了。”
何思阳的眸光深谙,“是破了。”
“那是怎么回事?”陈又烦躁,“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吃东西的美梦啊。”
何思阳说,“当天做的梦,醒来之后有八成的几率都会忘记。”
陈又信了,天才嘛,放个屁都有哲学味儿。
“不行,说话都疼。”
他坐不下去了,“我去漱个口。”
何思阳跟在后面,“你舌头上面有个小血泡,我给你弄破吧。”
陈又立刻停下脚步,啥玩意儿?都有血泡了?
他挣扎了一下,“好吧。”
很快陈又就后悔死了,何思阳平时做事干练的很,哪知道这次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
何思阳说好了,陈又更疼了,他端着漱口杯,说自己来就行。
何思阳的手上||湿||湿||的,都是陈又的|口||水||,他去厕所了,出来时手上是干的。
陈又漱了口,他以前吃饭的时候,||咬||到||舌头不在少数,但是也没有出现总是好不了的情况,
他不蠢,就是智商比较容易不在线。
好像两者的区别不是很大。
陈又在心里问系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系统,“没有。”
陈又哼哼,那就是有咯。
会是什么?陈又抿抿嘴,碰到嘴巴上的伤口,眼珠子同时无意间瞥到旁边的床铺,脑子里闪过什么,他腾地站起来。
我知道了!
那个鬼是何思阳!是他在每天晚上对自己……
陈又吞咽唾沫。
到了晚上,陈又照常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现身旁的少年靠过来了。
身上一沉,随后就是唇||上||一||软,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了,有温温的气息灌了进来。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后,陈又的呼吸急促,体温上升,脸憋的通红。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
卧槽,你吃个没完了还,他直接一口啃上去。
黑暗中,有什么猛然间砰的一下炸开了,四分五裂,再也不可能还原。
何思阳愣了愣,很快就从慌张到平静,他抿掉唇上的味道,突然笑了起来,“我以为年前你不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