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男人本来就够变||态的,现在某个隐藏点可能被勾起来了,陈又想哭,他不想还要在下雪天出来玩了,妈的,自己把自己坑死。
让你作!
陈又求饶,主动亲亲男人的嘴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看看我,屁||股都冻的好冰,会生冻疮的。”
常钦挑唇,“有药。”
陈又对着男人的两边脸吧唧吧唧好几下,“那也会留疤的啊,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屁||股吗,说很漂亮很好看,要是有了疤,就不好看了。”
欲要说话,常钦的瞳孔里猝然掠过什么,他抱起陈又,阔步离开花园。
铁门那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程明天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他咦了一声,上次他可以直接进去的,这次怎么不行了?
看到监||控,程明天的脸煞白,不对啊,上次没有那东西的,他记得很清楚,如果有看到,他不会傻||逼似的溜进去。
是他此刻出现了幻觉?
程明天蹲下来,在雪地里扒拉出一个小石头丢过去,听到嘭一声响,不是幻觉,那监||控是真的,大概……是常钦最近才按上去的?
有监||控,程明天不敢贸贸然的靠近,他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贴着墙壁一点点挪动,眼睛透过铁门往里面看,花园的路灯是开着的,别说人了,连只鸟雀都没有。
正当程明天要收回目光时,他发现了不远处雪地里的脚印,明显就是两个人留下的。
一个是常钦,另一个是那个青年?
程明天放在铁门上的手颤了一下,不知道是铁门太冰,还是什么原因,他瞪大眼睛,想将自己的视线穿过花园,去看亮着灯的客厅,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路上的猜想要是成立,程明天站不稳的跌坐在雪地里,不如联系那六个失踪的男的家属,报察来查,看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行,警||察会查到他头上的。
他故意勾诱那几人,让他们过来qj那个青年,这种行为被查出来,是要坐||牢的吧?
到那时,网上总会有一些闲着没事干的,花时间挖出他的个人信息,还有在论坛的所有小号,那样的话,他的许多面都会被暴露出来,也会传到学校里。
更糟糕的是,如果常钦可以一人解决六个,还将此事遮掩过去,有那种能耐,很有可能到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倒霉的只有他自己。
程明天的思路越清晰,就越觉得寒冷,他不停的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假设那天晚上,别墅里有他没发现的监||控,常钦一看就知道他出现过,他怎么对那个青年的,对方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所以他才会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还有家里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务。
这类似天灾的一件件事,就都说得通了。
大难不死,不一定就有后福,也许是更大的灾难在后面等着。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我要亲眼看到那个青年,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程明天又往回走,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把后面的帽子扣上来,靠着墙壁等天亮。
别墅里很暖和,外面的寒气被强行阻隔,任它怎么撒泼打滚,都进不来一丝一毫。
陈又趴在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调台,一百多个台被他来来回回的调了几遍,还是调回某个电影频道,看武侠片。
电视里打打杀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演员们敬业的咬||着嘴里的血包,噗噗的吐血,沙发上非常温馨。
常钦在给陈又刮背上的汗毛,一不留神就到了这种神奇的展开。
本来俩人从雪地里回来,是想好好玩耍玩耍的,但是陈又把厚睡衣一脱,里面的薄上衣袖子被撩起来了点,他无意间一看,整个人都很不好了。
草原上的小草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陈又身上的汗毛都不用等到春风,就噌噌噌的生长出来了。
他的心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强迫症发作,必须要把汗毛刮干净,才愿意玩耍。
常钦无奈,只好去给他拿刮胡刀。
电视里播广告了,卡在女主人公跟男主人公即将打||啵的镜头,陈又让常钦给自己把胳肢窝的汗毛也刮了。
这个世界真诡异。
他做黑鸟的时候,一直掉毛,一掉就是一小把,等到他做人的时候,身上的汗毛不掉,反而长,速度让他怀疑自己在睡梦中被喂了激||素。
常钦不但给陈又把胳肢窝的汗毛刮了,还顺手把他身上所有地方的汗毛全刮了,一处不落。
陈又,“……”
你这么温柔体贴,我还能说什么?干脆就送你一个窜天猴吧,送你上天玩儿去。
第二天早上,陈又是被醒的,确切来说,他就没睡过,昨晚跟常钦打游戏,一个副本一个副本的搞,打到深夜,打到天亮,中途只是打了个盹,人废了。
反观常老板,精神着呢,还在切换技能,要对陈又来一个回旋踢,再开个阵法,持续加速的那种。
陈又的声音哑哑的,“大侠,留我一条小命。”
常钦的面部微抽,姿态慵人,“叫老公。”
要不要脸?我这还没说话不算数呢,陈又撇撇嘴,浑身上下的所有装备受到了,恐怕一时半会儿都修理不好,尤其是最小的几个装备,全都红了,他掐一把男人胳膊上的肉,嗡嗡的叫了声老公。
得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