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念值就有着落了。
陈又低头抠抠手指,看来还是得用上这个大招了,行吧,屁股君,只能委屈您老人家了,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露出“哎呀其实我有个小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那就是我暗恋你好久了”的羞耻表情。
“阎主任,我,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过您,如果您不是在逗我玩,我也不是不可以。”
阎书盯着青年,“我从不逗人玩,难道陈医生喜欢?”
陈又摇头说,“不会,我也从不逗人玩。”
阎书放在桌上的手曲着敲击桌面,“既然陈医生也有这个意思,那我们就正式在一起了。”
这么快,果然是拿刀的,办事效率刷刷刷,陈又哦了声,说好。
阎书继续敲点着桌面,“那你现在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些痕||迹是谁弄的?”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没有意义的好么,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却不能说,陈又清清嗓子,“真的是过敏。”
阎书问,“被蟑螂爬过?”
陈又说,“对的。”
阎书的面色冷的可怕,“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一群蟑螂爬你身上,到时候看你能不能过敏。”
哥我错了,陈又都不敢脑补那画面,他结结巴巴,“是……是……”
阎书眯眼,“周医生是吗?”
陈又有一瞬间的迟疑,好想点头把锅碗瓢盆都甩到周医生头上,这样他就能完事了,但是人周医生前不久才失恋,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几步,他这么干,很缺德啊。
“不是周医生,是我昨晚在医院食堂后面不小心被一个陌生人扑倒……我……然后我就被他……”
说到这里,陈又捂住脸呜咽,肩膀轻微颤动,难堪又羞愤,羞愤又绝望,演技达到顶峰,再也难以超越了,他正在心里数秒,数到四的时候,对面发出砰的一声响,是椅子突然倒地的声音。
陈又把手指张开,从指缝里去看,好家伙,人面部扭曲,双目猩红,极度恐怖。
阎书低吼,整个人都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他还碰了你哪里?”
“没了没了,就只是脖子……”陈又抖着声音,临时胡编乱造,“后来我……我就挣扎着跑了。”
他煞白着脸说,“我穿高领毛衣,也是怕被其他同事看到,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解释,阎主任,您别说出去啊。”
阎书阔步出去,过了会儿才进来,他的脸上有水迹未干,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眼睛里比之前更红了,好像是哭过。
陈又注意到男人放在裤缝那里的手,骨节位置有多处血丝,“阎主任,您的手怎么弄的?”
“没什么事,”阎书并不在意,“以后叫我的名字。”
陈又还在看他的手,“噢好,阎书。”
阎书说,“过来。”
闻言,陈又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顶着张“好害羞噢”的脸走到男人面前,他的腰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圈住,下一秒,脖子就被咬了。
操,你特么是小狗吗?
离开包间的时候,陈又不光是脖子惨遭不幸,一边的耳朵也没逃过此劫难,他去洗手间,尿到一半发觉背后有道目光,非常强烈。
陈又转过头去看,和那道目光的主人打了个照面,卧槽,主任你变了!
下一刻,他的话得到验证,因为男人冲他笑了,是那种很明显的笑容,温柔的能让人陷进去打个滚。
陈又惊恐万分,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事,或者说个什么话,这人就会七十二变?
不可能吧,要那么叼,那他就不用玩了。
阎书倚着门扶额,他轻轻的笑起来,笑的不能自抑,笑硬了。
陈又差点沾一手的尿,他都不敢去洗手,就僵着身子杵在小便池那里,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了。
阎书大步走近,从后面拥抱陈又,笑着叹息,“真好啊……”
好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啊,我真的就只是撒了个尿,没干别的啊,陈又一头雾水的让男人抱着,力道极其恐怖,想把他活活勒死。
冷不丁响起一道危险的声音,“你的耳朵跟脖子是谁弄的?”
陈又黑人问号脸。
主任你如果偏要这样玩,那我告诉你,我铁定会被你玩死,很快。
他不想说话了,心累,真的。
身子被翻过来,面朝着男人,陈又继续心累。
一看伤口就知道是才搞的,他还能说什么?
阎书眯着眼眸,在思索着什么,半响他说,“是我弄的?”
陈又猛地抬头,哎哟喂,主任啊,现在这个你比之前那个你脑子要好哎,还不是好了一星半点。
之前那个你单纯的可爱。
阎书把人摁回胸口,他的面上涌现阴暗之色,悄无声息的覆盖着,挥之不去,“下次我如果想咬||你的脖子和耳朵,你要推开我。”
陈又闻到了醋味,好浓。
问题是,主任,你跟谁吃醋啊?跟你自己?
陈又在安抚屁||股君,说大家都有第一次,不要怕,坚强点,今天过后,你还是你。
等他安抚好了,身上的禁锢一松,男人进了隔间。
陈又愣在原地。
是在心疼他?会吗?天知道。
离开餐馆,阎书带陈又去一家门脸比较大的首饰店。
柜台那边,跟店员说话的经理看到来人,立马就高兴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