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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直至那件事完全消停下来后,大家所猜测的那个幕后人物也没有出现过。甚至,除了季王爷和他的朝党获利之外,大家都不曾发现还有其他什么人因此而获利。
厉初侯没了,季王爷上位了——仿佛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而已。
只是,现在阿瑾知道了:当年的那个厉初侯还活着,还活在这个距离凰国王城千里之外的红莲城的地下密牢里!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阿瑾看着这个颓俊的男人,忍不住再次问道。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去问倾央啊。”桑晚却冷笑着淡淡对她说道。
“她没有办法回答我。”阿瑾道。
“对啊……”桑晚依旧是扯着唇角低低地笑,嘲讽般说道,“听说她现在成了一个疯子,那确实是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了。”
“她不是疯子。”阿瑾忍不住为倾央辩驳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同情,“但她现在就是个被聂瞳的蛊虫控制的傀儡……”
说着说着,阿瑾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因为,傀儡似乎比疯子更加可悲。
但就在阿瑾说完这句话时,却看到桑晚脸上的神色突然一凝,眼底划过一丝异常的光,脸上亦是瞬间比之前更白了一层,几乎毫无血色。
阿瑾愣了一下,却立马反应了过来——聂瞳居然没有告诉过他这个。阿瑾原以为聂瞳那种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人肯定会把倾央的遭遇全部告诉桑晚,甚至故意夸张了地对桑晚叙说倾央现在的悲惨模样。可是,他竟然没有告诉桑晚毒蛊的事情。
“多长时间了?”桑晚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
“什……什么?”阿瑾没有反应过来。
“她中毒蛊多长时间了?”桑晚又问了一遍。
“听聂瞳讲,应该是五年了……”阿瑾低声说道。五年,正好是他们出事那年,也就是说从桑晚被关到这里开始,倾央也就跟着开始了她的悲剧人生……
“五年。”桑晚念着这两个字,似是笑了一下,却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神色间莫名多了几丝荒凉意味,可沉默了一会儿,他最终却轻轻叹了一句——“不过……她也算是报应。”
报应?阿瑾不明白,一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得到这样的报应,并且让这个城里的两个人都那样残忍地恨着她?
但阿瑾没有多想这个问题,突然抬头对他说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桑晚眼中陡然掠过一阵光,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想不想离开?”阿瑾却只继续问了一遍,目光颇是诚挚。
“哼,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也能帮我离开这里吗?”桑晚轻轻打量了她一下,忍不住嘲讽她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没有法子?”阿瑾说道。
桑晚笔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含着意味不明的色泽,不动声色地问道:“可你为什么想要帮我?”
阿瑾没有直接回答他,只说道:“我如果能帮你离开这儿,你带倾央一起离开,好吗?”
桑晚下意识地轻轻蹙了下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立马答话。
“就当是我求你了!”阿瑾以为他是因为不愿意带上倾央而蹙眉,不由提高了音量恳求道,“她之前就让我帮她,可我还来不及帮她,她就又被聂瞳的毒蛊控制了。如果你能把她带走……”
“我不需要你帮忙。”桑晚却像是懒得再听她继续讲下去了一般,淡淡打断了她。
阿瑾愣了一下。想问:为什么?
可旋即,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之前在这里把我打晕的人是谁?”阿瑾猛然间脱口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她早该问了的。因为如果是聂瞳的人打晕了她,那么肯定不会就这样任她留在这儿的,怎么说也得被送到聂瞳面前去然后被拔掉一层皮什么的。可事实是: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在这个牢房里,对面还是只有桑晚。
“你刚刚只晕了一小会儿功夫。”桑晚没有回答她刚刚提出的问题,却莫名地回答了她最之前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