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你对我只是不甘心,占有欲而已,你认定了我是你的,所以你才接受不了,我离你而去。我真心地希望你能走出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夏乐橙看着他,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她也想跟他说清楚,她也希望他过得好。
不,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傅容在心里嘶吼,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他是个恶魔,只有掠夺,没有成全。
“你知道沈建濛结过婚吗?”淡淡的话语犹如平地惊雷般。
夏乐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晶莹剔透的黑眸困惑地盯着傅容妖冶的面容,他涔薄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在五年前结过婚,那个女人叫苏荷。”傅容把一张照片推到夏乐橙面前。
夏乐橙机械式地低头,照片上是一对男女穿着中式礼服拜堂的模样,那个男人的轮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他身边的女人巧笑嫣然。
心里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呼吸都要窒息了,小~脸煞白,血色尽褪,夏乐橙动了动唇,眼眶涩涩的,手指颤抖地捏着那张照片。
见她如此失神落魄的样子,傅容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必须要狠下心来,她只有伤透了心才会回到他的身边来。
沈建濛匆匆忙忙地赶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夏乐橙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身上的西装还没换,沈建濛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一张俊脸染上了阴沉冰冷。
他大步迈了进去,所到之处都带起了一阵肃杀的寒意。
一道巨大的暗影落下来,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她,夏乐橙怔怔地抬眸,一双乌黑的眼眸此时染上了氤氲的水汽,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水珠在大眼睛里来回滚动,却是倔强地不肯落下。
沈建濛眸光落在了那张被捏的变形的照片上,薄唇紧抿,眼底充斥着阴鸾的气息,气压压得很低。
他缓了缓语气,低沉哑然,“先跟我回去。”
有些事情他想好好的跟她解释一下,显然现在并不是很合适。
可是在夏乐橙的耳里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他这是心虚了,所以才要急急忙忙地把她带走。
心底的小火苗窜窜地往上冲,夏乐橙愤愤地甩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仰起头瞪着他,小手攥地紧紧的。
他打算强制使用武力把她扛走,可是她就像一条小蛇般,滑不溜秋地就从他的腋下钻走了,小步子迈的还挺快。
沈建濛的手停滞在了空中,对上傅容投递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笑意,他狠狠地磨牙,但是现在他没空跟他算账,现在,他必须立刻找到小东西。
等到沈建濛出去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跑到了路中央,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大步就要追过去,夏乐橙突然转身看了他一眼,那双清澈的黑眸里饱含~着控诉和抱怨。
那些晶莹的泪滴蒸发在了空气里,消失无踪,她抹了一下眼睛,看他要追过来了,转身又要跑了。
这时,汽车的鸣笛刺耳的响起,一辆客车猛然开了过去,沈建濛的心脏那一刻吓得都要骤停了,直到那抹娇小的身影跑到了马路对面的,他的心脏才慢慢地归位。
那一刻,他的脑子空白一片,沈建濛低头一看,掌心里已是濡~湿一片。
他不敢再追了,他打她的电话响了几下,挂了,再打就是关机。
他索性开了车,沿着她刚才的踪迹慢慢地寻过去,为此,当那辆黑的宾利犹如乌龟一般开车宽阔的路面上,遭受了多少白眼。
小东西果真是一个小白兔,跑的无影无踪,沈建濛找了两个小时,决定回北辰华庭。
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她回去了。
可是按正常的思路想想,她应该不会回去,可是小东西虽然在t市生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她并没有可去的地方。
沈建濛当机立断,车子如长了翅膀一般,疾驰而去。
到了北辰华庭,沈建濛开了门,门口果然放着她的鞋子。
心尖蓦地泛起一抹抽痛的疼意,沈建濛换了鞋子,轻轻地旋转了下卧室,门被反锁上了。
他找来了备用钥匙,开了门,大床~上隆~起了一个小小的沟壑,他放慢了脚步,那双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颤抖,耳边还有浅浅的抽泣声。
沈建濛俯身,轻轻地拉开被子一角,她这样把头蒙在里面会闷坏的,可是那只小手跟他卯上了劲,死死地就是不松手。
沈建濛无声地叹了口气,温柔缱绻,“乖,我们好好谈谈。”
夏乐橙松了手,沈建濛掀开了被子,一张哭的泪花带雨的小~脸映入眼帘,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眼角上挂着泪痕,打湿~了枕头。
沈建濛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渍,又把濡~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根,夏乐橙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着。如果
“想要知道什么?”沈建濛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想要抽根烟的,却又作罢。
“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夏乐橙一脸平静地说,仿佛刚才哭的人不是她一样。
沈建濛的思绪渐渐飘远了,薄唇轻启,“是。”
这件事,她不提,他永远不会说的。
“你混蛋!”夏乐橙没想到他真的说是,她气得粉拳不停地抡他的胸膛,眼眶似乎又热热的了。
“你结过婚,还瞒着我,还说什么只要我一个人,你这个大骗子。”她介意的是他曾经对另一个女人许下过山盟海誓,他是不是很爱那个女人,所以才跟她结婚的。
“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