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出了什么事情,这个侍女不是……”南宫烈只来得及张了张嘴,就听到了南宫厉行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了起来。
“勋王爷,您虽然是蛮荒的王爷,但也不能对我天元的侍女说抓就抓吧?您可得给父王一个交代才行。”南宫厉行完全没有听到侍卫的话,拉着脸对着东方云浩说道。
这一个晚上加半天,可是快把他给整疯掉了,这一宅子的人,是都没把他们当成是客人,连杯水都不给他们送过来,还得让他派人去讨。
他一辈子,都没那么丢过脸。
“呵,这要真是贼喊捉贼,凭谁喊得快啊。”东方云浩轻笑一声,满眼都是挪愉地看向南宫烈。
“这……勋王爷您……”
“闭嘴!”南宫厉行还想要说话,却被一声厉喝声给打断了。
他一下子看向自家的父王,在看到他铁青的脸色之时,吓了好大一跳。
这是怎么了,父王怎么这样的脸色,难道,难道是鲜儿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这个侍女是南宫鲜儿的,南宫厉行直觉就是南宫鲜儿又做了错事,而且好巧不巧地被东方云浩给逮着了。
想到这个可能,南宫厉行不由地暗咒了一句。
他昨晚对着南宫鲜儿说的话,合着都是白说了是不是?让她这几日安分一些,安分一些,她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吗?
“勋王爷,是这个侍女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他声音低了下来,问道。
“南宫二皇子,你们的这个侍女,买了秘药,下在贝贝后院的侍卫的饭菜里,放跑了一直被关在后院的夏子音,夏子音你应该熟悉吧?”东方云浩对着南宫厉行问道。
当初在驿站,南宫厉行和南宫鲜儿,可以和夏子音混得非常熟悉的吧?
“呃,勋王爷说笑了,谁是夏子音,本皇子不知啊。”南宫厉行脸色一僵,赶紧否认道。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认识夏子音呢,那可是东方炽身边的人啊。
他心里一个激灵,好家伙,这个老头竟然知道东方炽的事情吗?竟连夏子音和他认识,都一清二楚。
他真是太小看东方云浩这个勋王爷了。
看来,日后不能再与东方炽有任何牵扯了,要不然,定会闹到不可收拾的下场的。
“哼,你不知便不知吧,只是这个夏子音,一向是个心思歹毒的,被你们的这个侍女放出来之后,立马就在夏宅的井中下了毒药,不知此事,靖王爷与南宫二皇子,该怎样给本王一个交代?”东方云浩也不理会南宫厉行承不承认认识夏子音。
但是,这个间接下毒企图毒死整个夏宅的人罪名,南宫烈怕是得背下来了。
希望南宫烈能找个好一点的人,将这个黑锅给再移出去,否则,蛮荒与天元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
“什么?”南宫烈大惊。
不敢置信地看向石榴,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去,一脚踹向她。
“你个该死的贱婢,竟然助纣为虐,你该当何罪!”
竟然在井中下毒,是在井中下毒啊,要知道,他这个靖王爷,也是吃夏宅的,喝夏宅的,在井中下了毒,那不就连他都有可能被毒死?
遇到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他还能不怒吗?
石榴被踹得,只是闷哼了一声,又继续跪着,“罪婢知罪,罪婢该死,请王爷降罪。”
事到如今,一切都在勋王爷的掌握之中,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己的命是不可能保得住了,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保住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了,但愿侧妃娘娘能看在自己收她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对她的家人下毒手吧。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烈厉声问道。
这个问题,本不该由他问的,他也不想问,可是,他知道,即便自己不问,东方云浩也不会单单只杀了个侍女了事的,肯定会彻查此事的。
与其让东方云浩来问,倒不如他亲自问,也好给自己脱罪。
“罪婢见公主被夏九娘那个践人压得抬不起头来,王爷又不管公主了,罪婢一时气不过,这才想到了夏子音。”石榴淡淡地将一切的罪名,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夏子音,你是如何知道夏子音的?”东方云浩立即问道。
一个刚来蛮荒的侍女,就知道夏子音了?当他好欺骗是不是,没有人跟她说,她只怕连夏子音是谁都不知道。
“罪婢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知道会被人看守着的,肯定是夏九娘所忌惮之人,罪婢放她出来,肯定是没有错的,罪婢这才想到去买秘药将侍卫给迷晕,罪婢在放那人出来之前,就已经向她确定过了,她说她要杀了夏九娘。”石榴继续说道。
她自然不可能道出自己知道夏子音要在井里下毒的事实的,不然,自己就是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南宫烈杀的,自己的家人,肯定也是保不住的。
“说是,是何人指使你去害夏九娘的?”南宫烈继续问道,话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就算他心里头已经确定了是南宫鲜儿指使的,但在东方云浩的面前,自然是不能够承认的。
否则,他靖王爷的颜面,就真的丢干净了。
一个连自己的父王都不管不顾,差点害死的女儿,可不是要把天元府的颜面都给丢完了嘛。
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愚蠢的女儿来,做事情竟然不知道隐蔽一些,更是在明知道东方云浩紧盯着他们的时候,还对夏贝贝下手。
下手也就罢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