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两个成年猫那么大的猞猁。

西门倾城往一侧歪了歪身子,露出宝座上的凤凰头,闻言就笑道:“你原本可是想着,我以团姐儿威胁你们进京是为了有事相求?”

心中的揣测被人这么□□裸的揭露了出来,姚宴的脸发烫,心发颤,一双眼睛几乎下意识的想躲开西门倾城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凤目。

“难道不是吗?”姚宴抿一下唇,豁出去了一般开口,“把祝君行放出来,他、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我答应你的任何差遣。”

她和祝君行一线牵的联系虽然变得薄弱,但是她感觉的到祝君行还没死。

西门倾城笑出了声,她的笑声那样戏谑,“艳阳,你竟还是这样善良,看来祝君行把你保护的还不错。”

恐惧蔓延,姚宴的眼眶红了,含了隐隐的泪光,“你不要狡辩了,不就是想让我为你做事吗,或者不就是想要那本红册子吗,你放过祝君行,我们给你就是。”

西门倾城带了精致金雕甲套的小指轻画了一下宝座扶手,清浅的叹息,漫不经心的看着姚宴笑,“我一直很不赞同姚竹清对你的教育方式,所以我把他干掉了。”

什、什么?

姚宴不敢置信的看着西门倾城。

西门倾城点点头,轻描淡写的道:“是的,我把你父亲干掉了,他太固执了,脑子被塞满了屎,他不听我的话,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

错了,她和祝君行对西门倾城所有的猜测都错了。

这一刻姚宴知道,她和祝君行彻底输了,像两个蠢货一样乖乖走进了西门倾城的狩猎场,成为了可以任由她驱赶玩弄的猎物。

“啪”的一声,姚宴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一刹那头晕目眩,唇角破裂。

西门倾城浅蹙了一下描画入鬓的眉,不过片刻又淡淡舒展,她挑了一下食指,候立在侧的女官往下走来就转动了宝座下放置的香薰炉。

锁链滚动声,暗门开,祝君行满身是血被钉在一块木板上缓缓从地底被送了上来,与此同时被送上来的还有一个浸泡在琉璃瓶里的孩子。

姚宴缓缓、缓缓的挪动目光,心跳如擂鼓,眼前忽然一片血色,她什么都看不清了,脑海里“嗡”的一下子,有什么东西紊乱了,崩断了。

剧烈的疼。

仿佛一片片的肉生生剥离。

痛到极致,她轰然就倒了下去。

西门倾城垂着长长的睫毛抚弄自己精致的镶嵌了红宝石的甲套,再抬头,看着晕死在地的姚宴勾起血红的唇,一笑血腥。

她似乎在与人说话,又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艳阳是我的艳阳,你偏不听我的,我的艳阳注定是要高高在上的,就和天上那轮艳阳一般无二,让她委身一个贱人之子,何止是委屈了她,那是在作践她,我——不许。”

西门倾城望着宝座上的凤凰头,笑的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状态提示:76.艳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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