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宴很感动,心弦波动。

“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样骂你,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你不该那样强迫我。”姚宴撇开脸,“而且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姚宴自嘲的撇嘴,“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我这贱籍的身份,做的可是穷人的妾,甚至连妾都不是,你妹妹嘲讽我是你们家的使唤丫头呢。”

祝君行心中升起些微的光亮,低声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

姚宴揪扯着袖子同样低声道:“我不会给人做妾的,我自己就能发家致富,才不屑做富人妾,是你先羞辱我的。”

祝君行一想也是,他当时怎么就脑袋一热那么说她呢。

“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祝君行慢慢坐起来去拉姚宴的手,姚宴顺势转过脸来“哼”了一鼻子。

【宿主威武霸气,能屈能伸大女人典范!!撒花!!】

滚。

姚宴抬头瞥祝君行,忽见他头顶粉白的桃花比昨天艳了一些心中狐疑,猛然惊喜,莫非他喜欢我了?

在喜欢姚胭儿的基础上喜欢我?姚宴心中膈应,脸色就绿了吧唧的。

【矫情的宿主,姚胭儿就是你的前世,你仿佛一直忘记这个设定】

我一点不记得作为姚胭儿的记忆,我不认。

【……】

祝君行一看她又生气了,实在不知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谨慎的问道:“生气了?”

“你喜欢大前天之前的我,还是大前天之后的我,喜欢大前天之前的我多,还是大前天之后的我多?”

祝君行听的两眼发懵,“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赶紧回答。”姚宴着急催促。

这可关系着往后她的作战策略呢,急急急。

祝君行觑着姚宴的脸色,清了清喉咙,“我说实话你不许发脾气。”

“别废话,说。”

“我把你掐晕之后的你,我总觉得从那以后你就恢复正常了,现在才是你本来的模样。”

姚宴一霎高兴起来,又抬头去看祝君行头顶的那簇桃花,现在发现也不那么让她讨厌了。

“行了,我知道了。”姚宴下炕,把祝君行按到枕头上躺着,点着他的鼻子道:“我告诉你,以后发情想搞事情你要哄着我,我愿意才行,懂不懂?”

姚宴脸不红气不喘的,祝君行反而涨红了脸皮,板着脸斥道:“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姚宴嘻嘻笑道:“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哦,对了,还有,我可没毁你妹妹的名声,第一是她先跑到我屋里偷金首饰,是她先找我的麻烦,第二我也受到惩罚了,你都把我掐死了总该抵偿了这件事,你若再因此事给我脸色瞧我可不吃你的。第三,打女人的男人是窝囊废,只能我打你,你不许还手,懂了吗?”

“霸道。”祝君行嗤笑,“你犯错我就会管教你,这一点不许反驳。”

“至于掐你脖子,你做的太过分了,我气坏了,红梅偷东西你可以告诉爹,爹不会轻饶了她,你不该联合外人卖她。”说到此处祝君行忽然蹙眉问道:“你给了那个货郎什么好处他就帮你对付红梅?”

说到这个姚宴不得不佩服姚胭儿的魅力了,姚胭儿还真没给那个货郎什么好处,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抱怨祝红梅偷她东西,总是找她麻烦,恨不得卖了她了事,然后那个货郎就趁家里没人把祝红梅打晕藏在货郎架子下的箱子里带走了。

“真的没给货郎好处,你爱信不信,一个穷酸的货郎我还看不到眼里去,连你都不如呢。”

“你是夸我还是贬我?”祝君行瞪姚宴。

“夸你,你是秀才,考上举人、进士,可以步步上青云,我就指望着你了,主人。”姚宴学着古代仕女的样子俏生生的蹲身一礼。

祝君行简直受宠若惊,“你……”

姚宴站直身子哼他一声,“我如何?我沦为贱籍已是事实,我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我就只能接受。”

姚宴一掐腰,指着祝君行的脸理直气壮的道:“你可给我听清楚了,我沦为贱籍也不是你的使唤丫头,你还要像以前那样敬着我,捧着我,哄着我,明白了吗?”

祝君行忽然失笑,“说的以前我错待过你一样,还不是任你使唤。”

“如此,我就满意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饭吃,你在炕上看着点团姐儿,估计一会儿才醒。”

姚宴捋顺了生活的方向,整个人就轻松了,话落就出了屋门。

祝君行有些怔愣,却发现自己极喜欢这样的姚宴。

只是她说的是真的吗,哄着她就可以,她那话怎么说的,哄着她就可以搞事情?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祝君行心里欢喜起来,面上微有红晕。

一夜的雨将桃树上的桃花几乎打落个干净,朱氏正拿了把扫帚在清理,见姚宴出来神情不大自然,垂着头羞愧的打招呼,“大、大嫂起来了啊。”

“把你的头抬起来,又不是见不得人,家务活几乎都是你干的,你最该颐指气使。屋里那些懒货都给我听着,本小姐贱籍又如何,你们谁敢当着我的面提,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一双我灭一双,不信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祝君行隔着窗户听见姚宴在院子里神气活现的叫嚷,想着她掐腰撒泼的娇艳模样,禁不住笑弯了眉眼。

躲在屋里绣花的祝钱氏母女却是被气个倒仰。

“娘,你听听那小贱人,她多嚣张啊她。”祝红梅气的手指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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