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熬到了天亮,秦小宝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起来后两只黑眼圈顶在那里,裴子安看着很是心疼。

“小宝,你别担心了,会有办法解决的,如果这家布庄没问题,那我们就可以顺利拿到铺子,如果有问题,那字据都签的清清楚楚的,他们怎么耍花样呢?”裴子安说道。

“对,字据,子安哥,字据你放哪里了?”秦小宝想来想去,字据是个关键,这是五十两银子定金的凭证,也是购买铺子的凭证,只要有这张字据在手,就不怕布庄耍花样。

“放心,我收的好好的呢。”裴子安从怀中掏出秦小宝送给他的布囊,字据就放在里面。

就在裴子安和秦小宝互相安慰的时候,木鸿宇匆匆地来了。

“子安,小宝,我让人打探过了,这家布庄的老板是个女人,好像是陪嫁的铺子,这家老板家中最近并没有人入仕。”木鸿宇来不及坐下来喝口茶,便急急地说道,看样子这个布庄有问题。

“什么?”裴子安和秦小宝傻眼了。

“既然转让铺子的理由是编的,那其中肯定有猫腻。”木鸿宇提醒道。

“那该如何是好?”秦小宝急了,都怪自己太冲动了,如果再谨慎一点就好了,到底生意场不是那么简单的,不像以前自己是个上班族,而且自己只是设计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不会涉及谈生意这些事情。

“我家的布庄生意太少了,在这一行并没有太多人脉,所以只能打探到这些事情,但你们别着急,我已经托启才去打探了,他爹是知府,所有商家都在官府是有备案的,只要查出来布庄老板的身份,也许就可以知晓其中一二了。”木鸿宇安慰道。

“对,鸿宇说的没错,找到根源也许就知道怎么化解了。”裴子安觉得木鸿宇说的有道理。

也只能这样了,三人就在客栈中等着魏启才的消息。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分,魏启才才找到了客栈。

秦小宝一看到魏启才的脸色,便暗叫不好,果然,魏启才见到他们三人,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此事恐怕是个圈套,我打听出来的消息,这个布庄的老板姓韦,女儿出嫁的时候,将这个布庄作为陪嫁给了女儿。”

“那这家布庄要转让的理由是假的,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木鸿宇不解地问道。

“韦家的女儿嫁给了姓郭的大户人家。”魏启才没有回答木鸿宇的问题,而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难道是?”木鸿宇张大了嘴惊道,然后又接着说道:“韦姓在青州城本就很少,而又嫁给了姓郭的大户人家,我记得郭建安的母亲就姓韦。”

木鸿宇家和郭建安家同是青州城富户,自然平时会有来往,两家的信息彼此还是了解一些的。

“没错,所以这次应该是郭建安在捣鬼。”魏启才接着木鸿宇的话说道。

“郭建安是谁?他为什么要害我们?”秦小宝并不知道裴子安在仁文书院的恩怨,很懵地问道。

“唉,这也怪我,是我惹下的是非。”裴子安听到真相,长叹了一声说道。

“子安,你不能这么说,这事怎能怪你,是那个郭建安陷害你,你这是维护正义。”木鸿宇说道。

“你们不要绕圈子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秦小宝急道。

魏启才把在仁文书院的时候,郭建安换走裴子安保管的祭文,想要陷害裴子安,却被裴子安反治的经过告诉了秦小宝。

“子安哥,你做的对,对付这种人就该好好整治。我们这件事情,还好鸿宇和启才帮我们打探到了事情真相,我们一起想办法来解决就好了,这不是问题。”秦小宝说道。

“小宝说的对,既然我们知道是郭建安搞的事情,那就说明这个字据肯定是个陷阱,但我们都仔细看过,字据本身并不存在任何问题,那我们要分析一下他们会想什么诡计来陷害。”魏启才说道。

裴子安沉吟了一会,说道:“早上小宝提醒我字据要放好,会不会是想从字据下手,若是我们拿不出字据了,就没有证据去交易铺子,也没有凭证去要回五十两定金。”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要保管好字据,不能被他们偷了或者抢了。”秦小宝赞同地说道。

“我有个办法,子安你模仿字据的字体重新写一张放在身上,而真正的字据你交给我或者鸿宇,如果他们要偷或者抢这个字据,肯定只会从你们身上下手,不会想到字据不在你们身上,让他们偷走你身上的假字据就会放松警惕,到时候他们要你拿出字据的时候,我和鸿宇再出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魏启才提议道。

“对,这个办法好,明天下午你们正常出门,直接去锦绣布庄,我和启才会在锦绣布庄附近等你们的。”木鸿宇说道。

裴子安和秦小宝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现在能想到的他们使出的诡计,以及解决的办法也就这一个。

“鸿宇,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看来这个铺子是买不了了,还得请你帮我们尽快能找到个铺子,我们打算是过完年棉布织出来之后就开张的。”裴子安对着木鸿宇拱了拱手说道。

“没问题,这件事情交给我,尽量保证你们年后开张。”木鸿宇拍着胸脯说道。

第二天下午,裴子安和秦小宝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客栈,假字据就放在裴子安怀中的荷包里,两人一路神色自若地走着,直到到了锦绣布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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