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后背上全是薄汗,微微喘着气。今儿算是被来回折腾了许久,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回了屋。

一连过了四五天,崔静嘉的八字和楚弈言的八字结果也已经出来了,天作之合。

可把邵氏满意的,把之前定制好的双鱼玉佩拿了一个给宁氏送了过来,这双鱼玉佩是两只,一半在楚国公府,另外一半在宁氏这里,说明定亲之意。

这个消息邵氏和宁氏都没有声张出来,毕竟这孩子还小,再过几年,若是出了变故的话,也能留条后路。但是瞒着别人,也不能瞒着自家人。

楚弈言在军营里很快就收到了自家娘亲的来信,那定亲的双鱼玉佩也寄到了他手中。

而宁氏这边,却是没有给崔静嘉说,只是和崔舒明说了一番。这对崔静嘉是好事,崔舒明也打听了楚弈言,虽然性子不大好,不过孩子还小,等到以后说不定会变得稳重许多。

他也没给崔静嘉说,所以崔静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定下了亲事还不自知。

关于霍大夫的药方,邵氏也找了相熟的太医看过了,那太医最开始神色还很平淡,可是到后来却对这药方惊异起来,似乎没有料到居然有人可以开出那么巧妙的方子。

当下就追问起来,邵氏这下子一下就安心了,给了宁氏答复,也开始用起那药方起来。

另一厢,崔吉永一家从原本的担心,到了淡定。之前崔舒志说的让他们呆上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可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却依旧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要赶他们走。

崔忠晋觉得有些奇怪,相比起自家大哥和父亲,他的生活还算平静些。家中有yòu_nǚ、又有稚童的,他每日过的倒是清闲,闲暇时候读些书,悠然自得。

他只是觉得崔舒志不是那么容易放过他们的人,既然都说了半个月,怎么可能说反悔就反悔。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崔舒志到底为啥不来找他们。

而崔吉永和崔继鹏则要淡定不少,既然崔舒志不来找他们,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崔舒志了。能待多久待多久。不过最让他们忧心的是,崔鸿永说了,若是一日不办成那事,则一日不把钱交给两个人。

三万两银子,就像是悬在脖子上的斧头一般。一个不注意就落下来了。崔吉永这个时候,暗自骂那崔鸿永是小人,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若是崔鸿永不给钱,他们也没有地方弄出那么多钱啊。

说来,他也觉得奇怪,自从给了那一万两银子后,赌坊的人居然再也没催过他们,反而说不着急,这钱可以慢慢还。说是那么说,真的要不还,显然也是不行的。

为今之计,只能够听崔鸿永的。

崔吉永咬着牙,决定再去寻崔舒明一次,若是崔舒明还是把他挡回来,他就让应氏去找宁氏,反正瞧着宁氏也是好欺负,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要夫君给遮掩。

可是想到那国公夫人同宁氏交好的消息,崔吉永又觉得心烦,这宁氏也不是个好得罪的,明明理直气壮的事情,偏偏还要顾及那么多。

崔吉永思来想去,决定这次再去寻崔舒明态度必须要相当坚决才行,而且这次不能再叫崔舒志了,否则到时候他又被崔舒志打断了,可就说不出来了。

这次崔吉永倒是学到了,没有去辉京堂,反而在崔舒明回屋的路上堵人了。

远远的瞧见崔舒明,崔吉永就走了过去。崔舒明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崔吉永就到了身边:“舒明,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走,叔伯有话给你说,去你书房。”

崔舒明神情淡淡,崔吉永能有什么话给他说,反正铁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他维持温雅的笑容,问道:“叔伯有什么话在这儿说就行了,一会我还要办些公务。”

崔吉永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一把老骨头在这里,这崔舒明还和他托大,谁叫自己欠了那么多银子呢,崔吉永皮笑肉不笑的道:“也是上次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这子嗣是大事啊!”

崔舒明闻言有些恶心,不愉的道:“叔伯不用费心,大夫说了,半年后夫人就可痊愈,这子嗣的事情,等半年后再说吧。”

这个消息对崔吉永来说有些晴天霹雳的,半年后宁氏身体就好了?这怎么能行,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孩子放在崔舒明这里的。

崔吉永老脸一落,不快的道:“这半年后,怀不怀得上还两说呢,你还是早些定下吧。免得之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这话,就差没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心思给说出来了。崔舒明脸色冷了下来,略带嘲意的道:“看来叔伯盼不得舒明一家好,也罢,若是夫人真的不能再有孕,九泉之下,我定当给我爹老人家赔罪。”

说完,崔舒明甩了袖子一个人迈着大步就走了。

他这话完全没给崔吉永留下脸面,直接点明了,若是自家以后生不出来,自个去赔罪,不需要他操心。什么过继的,更是不用了。

崔吉永又是气又是急的,这崔舒明怎么就听不进去劝呢。他这番苦心还不是为了崔舒明,哪里想得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摇了摇头,又没忍住跺了脚,有些生气。

这半路拦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不一会,这侯府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崔静嘉没有想到崔吉永这一把年纪了,居然和应氏一样,那么操心自家爹爹和娘亲的事情。

待听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是更加恶心了。眼看十五日的期限已过,崔静嘉的气性也到了极限。这崔吉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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