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冰袋敷了敷,稍微好些,一转头,肖生严立在她身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欲语还休。
“怎么了?”陆舒云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不由得用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
“你昨天晚上因为什么哭?还是为昨天的事情难过吗?”肖生严真的十分歉意,昨天让她那么失望,那么气愤。
“没有啊,我没记得哭过,你做梦了吧?”陆舒云笑了笑,又开始用冰敷眼睛。
肖生严虽然觉得诧异,不明白不过过了一个晚上,她怎么像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转念一想,有的时候他也做梦,早晨醒来时,也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了。
“我把水曼云保释出来了,她那件事基本解决了,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她,两人说开了也好,免得你又心存歉疚。”肖生严说。
“好啊。”陆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