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动物园,不见那些食肉凶残的动物……

一处占地面积甚广的农场中,一堆有房子那么高的柴垛,四周围着成千上万数不清的鸡鸭,忽然,一不明物体从天而降,落入柴垛中,砸了一个大坑,吓得鸡鸭四处逃散……

陆舒云没受伤,只是有些懵,她晕晕沉沉的懵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从柴垛里钻出来,没办法,惯性的力量太强大了,饶是她体格如此小,也还是在柴垛上砸了如此深的一巨坑。

不过,这坑里怎么这么臭?陆舒云皱着眉头用手摸了摸,然后嫌恶的撇撇嘴,鸡屎。手上抓到了什么黏糊糊的?抬起手来看,黄灿灿的粘稠状液体?蛋液。

她欲哭无泪,这可是跳伞跳出来的一系列悲剧啊,砸坏了人家柴垛,砸烂了人家鸡蛋,她四处瞅了瞅,不知鸡妈妈会不会怪罪她砸死了人家儿子?

然后,鸡妈妈没有看到,一高大挺拔俊美的帅哥看到一枚,此帅哥步履生风,用恨不得飞起来的速度冲到柴垛上,身手敏捷,宛如猴子……

陆舒云还在发愣,乘坐直升飞机随后赶来的肖生严先是慌了,他托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说:“媳妇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媳妇儿?在叫谁?陆舒云眨了眨眼睛,拨拉开他的手指盖,顺着柴垛滑下去,双脚落地时,心里一阵激动。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

她在地上转了三圈,学着母鸡打鸣的样子,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孤单咕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然后,可怜的肖生严傻了。

他也从柴垛上滑下来,走向陆舒云时,因为步履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把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搂着,胡乱的吻着她的额头说:“媳妇儿,你别吓我……”

陆舒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扮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逗你玩的,我没事,除了弄了一身鸡屎和蛋液外,连一点擦伤都没有,所以嘛,我觉得我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种人,怎么作都没事啊。”

闻言,肖生严呆若木鸡,好半晌还回过劲儿来,凶巴巴的对她说:“以后不能这么吓我,听到了没?”

“听到了,肖先生。”陆舒云眼圈一红,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动容的说:“肖先生,肖夫人刚才好害怕啊,不是怕死,是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怎么办才好啊。”

肖生严闻言,不顾四周救援人员围在身侧,托着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羞红了所有人的脸,四周鸡鸭“嘎嘎咕咕”叫个不听,好像一曲为他们而奏的交响乐。

好吧,陆舒云鸵鸟了,她被羞红了脸,把头埋进肖生严的怀里不肯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很含蓄吗?怎么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要做,也是回到家里,蒙到被子里,狠狠的做嘛。

肖生严也是情之所至,惊喜交加之下的自然反应,吻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女人的真实后,渐渐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过来时,是驾着主办方的飞机来的,救援队员跟来的有一大帮,加上农场的主人,附近的村民,好吧,他冲动了,表演给大家看了。

他松开陆舒云,视线瞄过她通红的耳根,然后故作淡定的站直身体,视线淡然的扫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揽着陆舒云的腰往人群外围走去。

这家农场位于郊外,地处偏僻,村民都是老实朴实的人,一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惊喜的问:“先生,女士,你们是不是在拍戏?”

闻言,陆舒云从肖生严怀里钻出来,拍戏?

人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赞同她猜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一定是子啊拍戏,你瞧瞧这两名演员,长的多好看啊……”。

“是啊,演技真是精湛,跟真的似的,刚才看得我好感动……。”

“今年的奥斯卡奖一定是他们的了,我得问问,拍的这部戏叫什么名字……”

“找他们签个名吧,很有纪念意义啊……”

说话间,村民们就围了上来,不知从哪儿弄了根笔,非常礼貌小心,怀着万分崇敬的心情上前要求他们给签名:“先生,小姐,给签个名吧?”

陆舒云愕然,转头看了眼肖生严,都怪这家伙,到现在还装的跟真的似的,如果别戳穿,村民们就会骂:“嘿,那是两个骗子……”。

本以为肖生严不会签名,谁知,他拿起笔,写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肖生严,然后告诉村民,可以去本国肖氏分公司,拿着签名会有好运降临。

陆舒云很无奈,却也不得不上前签了自己的名字,肖生严写字是字如其人,龙飞凤舞,潇洒刚劲,陆舒云的字则清秀漂亮,运笔流畅,放到一起,竟也十分相配。

她现在总算理解明星了,原来签名这种事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等到给村民们签完,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陆舒云甩了甩酸痛的胳膊,一扭头,看到高空跳伞的负责人正一脸菜色的看着他们,隐忍而又忐忑。

瞧,他们可真不是负责任的人,人家工作人员以为他们这儿出了大事,忐忑不安的等候着赔偿通知,还得隐忍的观看限制级的真人版湿吻大战,真够难为他们了。

“我们回去吧?”肖生严揽着陆舒云的腰径自上了直升飞机,虽是征询人家意见,但语气更像是发号施令。

“好。”负责人点头哈腰的答应,又丝毫没有察觉这样做有何不妥,所以说,有种人,先天就具


状态提示:第344章 好运--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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