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骏怕他误会什么,向他解释说:“程秘书喝了点酒,我不知道她不能喝酒,见她有些微微醉了,所以我冒昧送她回来了。”
冷莫天好似并不那么在意,淡然的说:“好,我知道了。”
“那我回去了,改日见。”叶骏又钻回了车里,在两人的注视中绝尘而去。
程言晓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
冷莫天看了看她,意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往车库走。
一会儿,他便开着车出来,今天他开的是一辆低调的奥迪a6,车身并不张扬,但是那墨般冷酷的黑,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沉静,魑魅。
“上车。”他说。
程言晓怔怔的,顺着他的话,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他这神情……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她一坐进来,等她一系好安全带,他便二话不说开动了车子,车速很快,好似飙车一般,不过冷莫天车技很好,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沉默了一会儿程言晓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于是呐呐的说:“那个……我……呕……”
一句话没有连惯,她干呕起来,大概是刚刚喝了点酒,这会他又把车开的这么快,胃里一阵抽绞。
冷莫天没有做声,但是车速却放缓了不少。
等干呕平静,程言晓又转头看向他说:“你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车子适时嘎然停住,他也终于不再沉默,他转过脸看向她,闷闷的反问:“你有什么让我误会的吗?”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程言晓生怕他真的误会什么,赶紧解释,他的醋劲她可是领略过的。
冷莫天挑挑眉说:“跟一个什么关系也没有的人,你就可以跟他随便出去喝酒?”
程言晓说:“什么叫什么关系也没有?不是你让我去工地给他送文件的么?”
冷莫天曲起手,轻轻扣了扣方向盘,叽诮的说:“我是让你去送文件,但是好像没有让你去陪酒吧?”
陪酒?他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程言晓皱起了眉头:“冷少,有时候我发现你真的很幼稚耶,你明明知道我跟他见面不过两三次,他现在是你的得力助将,江塬的的案子少不了他,天禹也少不了他,他提出去喝酒,我不好拒绝嘛。你不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幼稚了好不好?”
她的话里明显含有几丝讨好的意味,但是冷莫天却更加的不高兴了,她竟然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哄?!
他忽而把头凑过去,脸上换上了暧昧的笑:“你说……我幼稚?那我就不幼稚给你看,好不好?”
他的头突然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手也从方向盘上离开,扣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向了自己。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痴缠,唇齿间是彼此熟悉的味道。
最后,冷莫天直接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不幼稚。
他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强硬的男人,虽然他的外表温润,他脸上那层伪装的笑,完全可以做到在你的面前笑上整整三个时辰不变换。
但其实,他的心里是冷的,因为心中那郁结的仇恨而冷,原本应该阳光灿烂的一个人,却因为心底的仇恨而阴郁。
当他进入她时,她的眼角流了一滴泪,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因为那席卷而来的感觉让她无力承受。
她在心底说:“我爱你,冷莫天。”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尽自己的能力给她他的一切。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既使辛苦,即使艰难,即使有可能还会被误解,她也会尽她的一切去做,她只想抹平他那在睡梦中时常皱起的俊逸的眉。
他紧紧的抱着她,因为空间狭小,姿势是男下女上,他抚摸着她光滑白嫩如陶瓷一般肌肤,汗湿的身体还带着激情后的余温,他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低低的在她耳朵边说:“亲爱的,怎么样,不会再觉得我幼稚了吧?”
程言晓攀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讷讷的盯着他,其实她很想说,你这就是幼稚的一种,他每次吃起醋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会打人,会跟她闹别扭,还会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好好好,不幼稚不幼稚,你很成熟,成熟到一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有一点小小的接触就拿黑脸给我看,成熟到只要心里一有丁点的不愉快就不顾场合也要发泄,成熟到也不看看我们现在身处何地就掀起人家裙子进行惩罚。”
冷莫天的脸更黑了,她这明明说的是反话嘛,她嘴里的这个人是他吗?怎么连他自己也嗤之以鼻?
他掴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愉的说:“别忘了,你是我的情人,是属于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来往,也不看看你现的身份,有夫之妇的人,竟然还给我跑去和男人喝酒,以后在我没在场的情况下,不准和别的男人喝酒!”
程言晓突然噗哧笑了,笑的双颊发红。男人,果真是没有最霸道只有更霸道。
冷莫天脸色更沉了,他再次欺上她的唇,吻了一会才放开她,警告说:“我没跟你说笑话,给我记住了,听见没有!”
程言晓好笑的嗔了一句:“知道了,冷大少爷!”
冷莫天把她放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嘴里喃喃说:“女人果然是个不能太宠的动物。”
对于今天在江塬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对于叶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