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被我这满含愠怒的目光一瞪,那两名阵法大师顿时便吓了一跳,随即便听其中一人满脸的冷笑道:“怎么?我看你是被我说中了吧?这么恼羞成怒?”
“咳咳……”
他的话音刚落,没等我作出任何的反应,一旁的徐景阳终于站了出来,干咳了两声,这才一脸的淡然道:“两位前辈这么说就不对了吧?”
“此事尚无定论,你就这样直接称呼我手下的人为杀人凶手,这恐怕不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总局的人,都这么肤浅呢!”
“呵……”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他这话几乎就差指着两位阵法大师的鼻子说,就你俩肤浅。
并不理会两名阵法大师的愠怒表情,我下意识对着徐景阳竖了一个大拇指,我这才笑道:“说实话,我都有些被你们给弄迷糊了,自当日在八堡乡苗寨与寨老一别,距今已经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实在弄不懂,他寨老死了,又和我王林有什么关系?”
“哼!”
狠狠的瞪了徐景阳一眼,刚才的那名阵法大师这才一脸的语气不善道:“你可别告诉我,那寨老的蜈蚣蛊不是被你杀死的!这一点,沙彪可是什么都已经告诉我了!”
“既然沙大哥将什么都告诉你们了,那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杀死那蜈蚣蛊!试问,假设换做你们,被人在身体里下了蛊毒,你们又会……”
“行了!”
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人已是径直打断了我,喝道:“你承认就好!你难道不知道,蛊师的本命蛊一旦死亡,便会对蛊师造成很严重的伤害吗?”
“我当然知道!”
我明知道这是对方给我挖的陷阱,但我还是点了点头,随即一脸的冷笑道:“可我如果不杀了蜈蚣蛊,现在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难道我要任由那蜈蚣蛊在我体内,好吃好喝的把它招待着,然后等它慢慢的吃光我的五脏六腑?”
“这……”
一听这话,两名阵法大师顿时一阵语塞,原本想好了说辞,似乎一下子就被我给打乱了。
倒是一旁的徐景阳微微笑道:“就是嘛!我早就说过了,王林杀死蜈蚣蛊仅仅只是自卫!要怪也只能怪那寨老自己,强买了人家的定风珠不算,居然还想下蛊害人,他要不死,没准儿还得接受法律的制裁呢……”
“行了!死者已矣,还谈那些细节作甚!”
没等徐景阳把话说完,那人已是径直打断了他,说道:“就算寨老有错在先,那你也不应该对他痛下杀手,那可是国家的功臣……”
“你先等等!”
同样不等他说完,我也不由打断了他,再让他说下去,白的都快变成黑的了!
于是笑道:“他是不是国家功臣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没对他痛下杀手的!我杀的只是蜈蚣蛊,顶多让他修为受损,又何来对他本人痛下杀手一说?”
“哼!是吗?”
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那名之前一直不曾开口的阵法大师终于也开口了,冷哼了一声,一脸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说:“那请你解释一下,你在和寨老分别之前,为什么会主动要求和他握手?”
“当时寨老强行买走了你的定风珠,按理说,你必然会对他心生怨恨,又怎么会主动要求与他握手?依我看,你在当时就已经对他动了手脚了吧?”
“嗯?”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起来了,心说这寨老的死,没准儿还真就和我有关!当时我故意将镇厄符交给了张哥,与他握手,原本就是想将自己的厄运传染给他。后来他又遭到了本命蜈蚣蛊的反噬,真要是后面出点儿什么意外,这倒也并非完全没可能的事情。
看来,我真低估了我这天煞孤星的厄运了……
当然,这话我也就只是心中想想,我可没傻到,会将这些全都托盘而出。
于是笑了笑说:“这您可就有些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并不理会他脸上的愠怒表情,我这才赶紧说道:“我这个人从来都很宽宏大量的,那寨老当时虽然强行买走了我的定风珠,但他毕竟是长辈,我作为晚辈,分别前和他握握手,这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哼!你以为我们会信?”
我的话音刚落,那人立即又发出了一声冷哼,径直喝道:“你把我们当三岁的小孩耍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不屑的撇了撇嘴,徐景阳这才耸了耸肩,笑道:“两位前辈没有这么大的度量,但却并不代表他王林没有!事实上,我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才极力邀请他加入我们宗教局!”
“沙彪!”
两名阵法大师,见在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不由赶紧又将目光扫向了一旁的沙彪,一脸的“痛心疾首”道:“你师父被人残忍杀害,你难道就不想说点儿什么?”
“我……”
沙彪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我,最终对着二人拱手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之前我就向两位前辈说过了,我师父是因为蜈蚣蛊反噬后,修为受损,所以强行炼化定风珠,这才遭致不测……”
“你!”
一听这话,两名阵法大师顿时气得够呛,忍不住便是一掌拍在了桌上。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恐怕早已一脚踹飞了沙彪。
“行了!”
就在此时,徐景阳不由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两位前辈闹也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