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悬崖被“崩”字压得陷下去个大坑。
颍佳惊奇:“这就是你闭关所得?”
“是呀,”颜氺做愤恨状,“要不是你教我读书识字,我怎么会想到修炼这个功法,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到底。”
“这也要怪我?”颍佳哭笑不得。
让颜氺进青笛休息,她的耳朵也能清净一会儿。
不过事与愿违,颜氺一进青笛就嚷嚷:“喂,你是谁,怎么敢住在天犬的屋子。”
“你个死褪毛鸡,连我都认不出来。”天犬的声音满含悲愤。
颜氺最讨厌别人叫它褪毛鸡,立时炸毛:“我要是不砸坏你那张丑脸,我就不是金凤凰。”
天犬炸毛:“你个死褪毛鸡,你说谁丑。”
它牺牲了自己的曼妙身姿和白皙皮肤,才换来一张看得过去的脸,被颜氺骂做丑脸,立马不干了,张牙舞爪地非要抓住颜氺不可。
听着青笛内鸡犬不宁的打闹声,颍佳又找回了以前大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感觉。
颍佳搂住仙韵的脖子,脸在羽毛上蹭了蹭:“无论如何,我还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