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集中精力在系统给他的那些片段上,有些模糊的记忆慢慢复苏。
他对他师父承认怕血藤和他那两根丁丁,简直是哪里都不对!
“小羽要不要摸摸它们,它们不咬人。”帝羽温言软语地哄着。
“真的吗?”白羽有些迟疑。
“小羽摸摸它们就知道了。”帝羽勾着唇角,笑得极为温柔。
白羽像之前接近血藤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近,试探着轻轻摸了一下,发现真不咬人,丢开手中的血藤,大胆地将那两根蛰伏在腿间的凶物揪在手中,像是玩具一般玩的不亦乐乎。
“小羽,别玩了,我们睡觉好不好?”帝羽的声音沙哑而压抑,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要冲破那个不可控的点苏醒过来。
那个人极为纯真无辜没有丝毫邪念如孩子,只有好奇与童心,像是找到了一个不舍得撒手合心意的玩具一般,又似世间最妖孽的尤物,举手投足、一颦一簇都在魅惑人心,勾起人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只想不管不顾地任体内的火焰将自己焚烧,将其完全占有!
清纯与妖冶在一个人身上矛盾地呈现,却无任何违和感,反而更加勾魂摄魄。
不是不能将他完全打上自己的烙印,将其拆吃入腹,从肉、体到灵魂整个占有,从此再也不让他离开他一分一毫。
而是,白羽不会愿意,帝羽他清楚地知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小东西到底有多薄情与狠心!一旦在他们二人之间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撕破现在看似温馨的画面,等待他的必定是宛如被打入地狱的死刑!
他不愿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奢望的是什么。
他有无尽的时间,他可以等,可以……
“不要!”白羽不悦地道,整个人扑了上去,捉住那两根东西,藏在自己胸口,怕人抢走。
“小羽,你再不松手,它们就要咬人了?”帝羽的声音满含着莫名的警告。
然而,让帝羽意想不到地是那小家伙不像之前害怕的样子,反而气呼呼地先下手为强,一口咬了下去。
“唔!”帝羽闷哼一声,本以为只是像以前一样舔舔亲亲,没想到他竟然用牙齿咬,他有些痛苦地道:“小羽,松口!”
白羽听到男人疼痛的声音,有些茫然地松了嘴,呆愣愣地坐着,身子一晃一晃的,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却不服输地道:“谁让你说它们要咬我的!”
帝羽扯着嘴角嘶了一声,是真疼,那小家伙的牙真利,哪个男人那个脆弱的地方被猛地咬上一口都受不住。
他在面对白羽时总是撤下了周身所有的防御,就连体表天生的护体之力都未曾留下,就是怕伤了他半分,若有护体之力在,小家伙那一嘴下去疼得可就不是他,只怕早已被其绞杀。
少年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委屈而可怜地道:“我只是先下口咬它们而已,把你弄痛了,对不起。”
“师父没事,小羽自己乖乖坐着别动。”帝羽心下软成一片,好声安抚道,他掏出刚才给少年那青涩欲、望抹过的膏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抹同一个地方。
若那小东西清醒时,帝羽倒还会让他替自己上药,当做一种享受的情、趣,此时——
帝羽轻轻叹了口气,白羽先是把自己那东西弄伤了,又接着把他那两根东西弄伤,完全不敢让那莽撞而毫无理智的小家伙来弄。
药膏的效果极好,抹上后几乎是立竿见影,帝羽收起药膏,看着那晕晕乎乎地坐不住却竭力维持着坐姿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年眸光潋滟,水润润的,眼角有些发红,“我有听你的话乖乖坐好。”
帝羽是不敢将自己下面那两根东西给他玩了,召出几根血藤逗弄那小东西开心,轻声哄着。
总算将安分下来没一会的小东西再次惯出了脾气,变得磨人和嚣张起来。
陪他玩闹了一会,帝羽循循善诱道:“小羽,你不困吗?眼睛有没有想合上?”
坐在他腿上的少年迷茫地抬起头,他的思绪像是极慢的样子,半晌才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睡觉?”帝羽温柔地道,二话不说,飞快地将光溜溜的少年搂在怀中,打灭屋内的明珠,拉上被子,扔下一句,“睡觉!”
本以为就这样完了,但是他怀中抱着的那个人不安分地扭啊扭的,帝羽都要以为他是故意在勾引他了。
两人肌肤相互熨帖,耳鬓厮磨,更要命地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在他小腹上蹭着,简直是在邀请他不要客气地上了他!
帝羽咽了口口水,嗓音带着浓浓的沙哑,“小羽。”
“放开我!”少年不乐意地道。
帝羽松开对他的桎梏,眸色幽暗,带着些期待甚至是鼓励地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然而,得了自由的少年坐起来命令道:“你翻过去!”
帝羽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愿,趴在床上,少年哼哼着爬上了他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屁股颠了几下。
帝羽神色微怔,他以为他想起来了什么,静静地趴着没动,气氛意外地和谐与舒适,仿若穿越时光的亿万年前便是如此,一直延续至今。
少年折腾了几下,光溜溜地趴在男人身上蹭了蹭,将男人的身体整个压在床上,十分安详地熟睡,嘴角扯着轻轻的笑容。
想起了一切的白羽,整个人都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