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点了点头，但是想到卡尔夫的教诲，不由的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天地元气也是有属性的？”
小白龙可不是卡尔夫，卡尔夫喜欢学生提问题，小白龙只喜欢他的学生乖乖的听着，因此连续两次打断自己的话不免有些不满，指着李山床头的一本从书架上拿来的《亡灵百科全书》道：“你告诉我这本书是什么属性的。”
李山做沉思状，把书拿在手中，这本书是纸质的，却很沉，因为封皮是两个铁板制成的，装订书用的线是用耐磨的魔兽皮制成。
李山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于是眼前一亮：“这书的封皮是铁属性，书页是木属性，订线是……有机物……皮属性。”
小白龙认真的看着李山，良久后说了两个字：“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