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薇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后来呢,那个陈欣怡的反应还真是让人期待!”
安幼尘这才动了容,似乎来了一些兴致,淡淡道,“我猜她为了叶晟睿,应该会妥协。”
“幼尘姐说的没错,最后还是妥协了。只是事情有些波折。”小曼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
只是她这个关子卖得不是时候,白雨薇和安幼尘对那波折的过程似乎没太大兴趣,也就没有接话。
这白雨薇开着车在回酒店的路上,安幼尘瞥了一眼窗外的路线淡淡说道,“走左边,去临水镇。”
“临水镇那个地方不是安排给剧组的一些闲杂人员和助理在住吗,你去那里做什么?”
安幼尘心里装着事情,也不愿意解释太多,就只是轻道一声,“前几天刚搬过去而已。”
她虽然对为什么会突然从酒店搬去偏远邻镇的宾馆只字未提,但白雨薇也猜出了七八分,只怕跟陈欣怡脱不开干系。
“这事儿跟陈欣怡有关吧?”
白雨薇了然一笑也不再说什么,她倒是小瞧了陈欣怡对安幼尘的敌视态度了。
之前不大明白,为什么两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争锋相对。
白雨薇也想过可能是二人八字不合,天生就是不对盘,但这种可能性太低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还是缘于男人。
陈欣怡早已对叶晟睿虎视眈眈,才会对唯一跟叶晟睿传过绯闻的安幼尘处处排挤。
对于陈欣怡,安幼尘是一个字也不想提,听到白雨薇的问题甚至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小曼性子比较活泼,有什么说什么,是个憋不住话的。
刚才卖了个关子吃了闭门羹,此时见可以插嘴了,哪能轻易放过。
“雨薇姐,你可真厉害,怎么会想到是陈欣怡干的?”小曼一脸地崇拜,扒在白雨薇的驾驶座后面。
白雨薇勾唇一笑,玩笑道,“你还是回去坐好,我开车技术不行,等下给你甩飞出去。”
小曼这才吐了吐舌头,坐回了后座上。
“也不是我厉害,这次的选角我虽然没去参与,但很多人员的合同我也都看过的。基本是不大红的演员,有些资历的老戏骨都是业界有名的艺术家,不会在这上头计较。能有背景有本事,让容导都无法阻止的,只能是陈欣怡了。”
白雨薇摇了摇头,笑着跟小曼解释,说的头头是道。
小曼一个还没毕业的新人,对于白雨薇说的这些似懂非懂。
在她的意识里,陈欣怡就是个心机深重的坏人就是了。
“好像雨薇姐对陈欣怡也不大喜欢。”小曼戳着手指头,有些遗憾又有些期盼地问道,“我刚才说的陈欣怡的八卦,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白雨薇开着车,知道小曼是憋坏了,不吐不快。
看了一眼毫无兴致的安幼尘,又笑了笑。
“既然你这么想说就说吧,反正还有几十分钟的功夫,也正好无聊。”
小曼嘻嘻一笑,打开了话匣子。
“刚才我说陈欣怡妥协的过程有些波折,其实是这样的......”
原本陈欣怡以为叶晟睿在乎自己的伤势,会将她带回市里边的医院进行诊断治疗,精心呵护才读。
没想到,拥着她出了剧组,居然是随手抓了个村民来问。
“请问这附近没有医生?”
偏远农村里所谓的医生,都是一些连执照都没有的赤脚医生。
有些甚至是些家传的,认识一些野生草药的农夫。
叶晟睿这一问,那村民就是两眼放光地指着一条泥泞的小路,十分热心的指点起来。
本来陈欣怡见村民指的路,是进村的一条小路的尽头,就不大愿意走的。
只是碍于叶晟睿一脸担忧焦急的样子,只能依偎在他怀里随他而去。
走了大约是十分钟的路程,进了村,来到一处低矮地平房前,敲开了门。
心想着,再不济也应该是个乡村诊所,没想到却是个农家院子。
只是相比附近几家,这处院子收拾的相对整洁一些,但也挤满了各种做农活用的锄头、铲子之类的农具。
院子里头养着十几只鸭子,不大的院子零星地散落着一些鸭食、菜叶子和鸭粪,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陈欣怡拧着眉头,抬手轻掩了鼻子,打起了退堂鼓,却被叶晟睿拦腰阻止了。
偏头看见叶晟睿居然没有丝毫的不适,对这般恶劣的环境也能泰然处之,陈欣怡又只好顺从起来。
看来叶晟睿着实是担心自己的伤势,以至于连这么恶心的地方他都能不动声色的忍受,这样想着陈欣怡的心底越发欣慰起来。
很快院子的主人从屋里迎了出来,将二人带了进去。
屋子不大,点着个几十瓦的白炽灯,仍显得屋子里个光线有些昏暗。
“你...就是这里的大夫?”陈欣怡显然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一身农夫打扮的男人就是医生。
男人转过脸来朴实一笑,“姑娘你别见我粗枝大叶的,可是这村里头唯一的大夫,乡亲们有个啥头疼脑热的都搁我这儿跑嘞!”
“您二位是哪位不舒服?”
男人在一个搪瓷盆里洗了手,在一个老旧的写字台前坐下,拿出两张土黄色的草纸书写起来。
“大夫你看看她的脸有没有事,会不会毁容?”叶晟睿将陈欣怡往男人跟前一推,按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男人抬起头来瞟了陈欣怡一眼,伸手将她的脸转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