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摊位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木剑,一排木牌。那木牌打磨的很是光滑,手心大小的方形,上方有个小孔,可以穿绳,木牌上面还刻有简单图案。周雨看不懂是什么,想来应该是驱邪的代表人物或宝物了。
“很好,你这些木剑和木牌做的都很好。我刚才是在想事情,不是对你的。”周雨柔声解释。
“抱歉啊,我以为……”那摊贩也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懊恼,刚才怎么就突然那样说了。
“不要紧。你这木牌怎么卖的?”
“啊?哦,两文钱一块。”摊贩犹豫了一下,拿起一块,递到周雨面前,“刚才是我莽撞了,这块就送给姑娘了。”心里却忐忑,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喜不喜欢啊!
“好,谢谢。”周雨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很好。
“不谢不谢。”摊贩连连摆手。
“你还有不刻图案的木牌吗?我想刻指定的字,需要买五十块。”
“有,有,”摊贩激动地转身打开后面的竹筐,拿出一些木牌,递给周雨。
周雨看了看,每一块的大小差不多,打磨的都很光滑,与外面摆着的一样。
“你能帮我刻上一到五十的序号吗?”
“可以,不过,要下次赶集才能送来了。”
“行,不过,要早一点送过来,送到周氏医馆。”周雨想了想,早点送也来得及,“这是五十文,给你做定金。”周雨拿出五十文钱,递过去。
“不用,不用,等我送到,再一起给。我叫吴天。”
“好吧。”周雨看吴天一脸坚定,也不强求,反正到时再给也一样,“我姓周,是周氏医馆的东家。我会交待掌柜的,如果那天我不在,他会给你结账的。”
“好。”
号牌的事算是有了头绪。等过了赶集这一天,周雨到医馆,把号牌的事说了一下,让曲掌柜到时给吴天一百文木牌钱,又说了一下怎么操作。
具体就是,赶集那天,有人专门在门口发号牌,大夫所坐位置旁边放一个盒子,拿号牌的人过来后,把号牌放进去。发号牌的人还可以帮着喊喊号什么的。
“周董,到时需要一个人专门在门口发号牌,可是那天很忙,怕是……”
“那天我叫柳暗先来帮一下,以后有时间,可以找人做个兼职,专门做这三天的发号牌的事。”
“嗯,那如果不够怎么办?”
“下次赶集如果五十枚用完了,可以把一号再重新发下去。然后再去定五十块。一百块肯定够了。不然,冯大夫也看不过来啊,你们也忙不过来。”
“这倒是。”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基本解决了能想到的问题。
等到再一次大集时,吴天一大早就来了周氏医馆,幸好曲永是住在这里的,早上早早地就开了门。
见到吴天,看他背着个竹筐,一问,知道了是送木牌的。两人一交接,曲永给了一百文钱,吴天也没客套,拿了钱就赶紧去集市上占地方去了。
赶大集时,卖东西的人很多,所以要早点占地方。不然没有好位置,卖东西也会差很多。
等过了早饭时候,柳暗已经来到医馆,站在门口发起了号牌。这一天人来的还算平均,没有挤在一起,是一会儿来几个人,一会儿来几个人的节奏。最后,一天下来,五十个号牌并没有发完。周雨只是半上午过来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走了。
等再下一次赶大集时,人却突然扎堆儿地来,而且很快五十个号牌就用完了,只能再从一号开始重复用。幸好后来人少了下来,所有人这才都放松地喘了一口气。
周雨还是上午过来的,看人这么多,上午就把五十个号牌发完了,所以又去吴天那里定了五十个,不过,这次是刻五十一到一百的序号。
吴天每次赶集,最多也不过卖个十几块木牌,再卖几把桃木剑。这一个月不到就卖出一百块木牌,是从来没有过的。喜不自胜的他,更是用心雕刻,打磨,恨不得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做这些木牌。这样做出来的,自然是更加精致。
后来送过来,周雨还专门看过这些木牌,一直很赞吴天的手艺。
吴天还是很早送来的,虽然周雨说这次不需要那么早,但是,吴天要早点去占摊位,所以还是很早就送来了。
来的早就只有曲永一个人,吴天跟曲永交接完,也收了一百文钱,却没有马上离开。
“还有事?”曲永就是这样一个人,板着脸,严肃地问。
“我想问一下,抓一次药多少钱啊?”吴天看曲永虽然冷着脸,但是从心里并不害怕,好像知道曲永就是这样子。
“这得看是什么病症,什么情况。你不舒服?”
“不是,是我的一个邻居,常年体弱,做不得活儿。”
“哦,那你邻居要亲自来,让大夫给把把脉才行啊。”
“这,”吴天有些为难,他没有问过邻居的意思,而且他的邻居肯定不会来。没钱啊!“等我问问他再说吧!”
看吴天离开的背影,曲永心想,这人心肠不错,对邻居这么关心。
这天周雨没来。后来再来时,曲永就想起来,说了这事儿,感慨了一下:“他那邻居肯定是没钱,不然,也不会一直拖着不看大夫。”
听到周雨耳朵里,心中一动。这医馆也开了一段时间了。这百十两银子已经赚到手了。当然,没算买房屋的钱,只算开业后这些花销与收入。
他们家本来也不缺钱的,周雨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