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225即将来临之际,收到科曼带来的出自爱德蒙男爵之手的情报,对于穿越众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按他们的原本的计划,他们将尽快促成在岛国马关春帆楼上的那场扯皮谈判,好让脚盆鸡的部队都回到他们的岛上去,至少在华夏的东北的日本驻军得全数滚回去。
然而,科曼带来的情报给他们的原本的这一愿景蒙上一层未知的阴影。这条连罗斯柴尔德家族家族主要成员都举手表决过的情报,难道约翰牛政府会不知道吗?这种可能性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那既然不用自己做恶人,由着那只爱出风头的高卢鸡去撩拨大宋帝国,探探他们的真实底线,对于英国佬来说又不会损失什么,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赵之一甚至怀着恶意来猜测,按着英国佬一贯的尿性在试探穿越众实力这个问题上,他们多半是还会再使点绊子的。最有有可能就是在谈判桌上他们又玩起那种他们最钟爱制衡的把戏了。
真要是出现这种情况,对于穿越众来说那又是坐蜡的处境了。这个时空中的脚盆鸡远没有原来历史上那么硬气了,虽然也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把满大人揍到谈判桌上的地步,但是辽东半岛却没有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脚盆鸡眼下的处境可真真地是一场惨胜,他们在兵力资源上的消耗远比原时空的那场日清甲午战争要多得多。这种穿越众带来的改变,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脚盆鸡在谈判桌上更得各家的脸色,特别是金主约翰牛的脸色。
所以一旦英国佬又开始玩他们制衡的游戏,这场原本就陷入扯皮泥潭的谈判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了。对于穿越众来说,为难的是在法国佬祭出富勒这张小丑牌之后,他们再想像之前那样把自己置身在这场扯皮嘴仗之外,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了。
法国佬已经把马关春帆楼上的谈判弄成了一局“狼人杀”的场面,今后穿越众无论在谈判桌上选择袖手旁观或是观表现得过于强势,都会被列强们解读为另有深意的举动。
“狗日的法国佬,怎么净爱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就他们现在的情况,再搞什么大动作也是捞不到太多的好处的,还要替别人出这个头,他们是不是傻啊?”赵之一对于高卢鸡的“义举”也是无语了。
“拿破仑的傻侄子可真是毒害了整整一代人啊,丫的脑残病也不知道传染了多少人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法国佬还净特么干这种便宜别人的事情!”郝大建说道。
“我就想问,他们在亚洲就那点连满大人都打不服的兵力,跑来充这个大头有什么意义啊?就算再给丫一块殖民地,丫有本事在那么多狼的窥视下守住吗?真特么缺心眼啊!”吕向阳说道。
事情正如像吕向阳说的那样,法国佬带头挑这事是真落不着什么好的。现在列强正在洗牌重新瓜分远东的利益,华夏东北和北极熊接壤,高卢鸡根本就拿不到什么好处。长江流域是约翰牛的传统势力范围,更不可能让高卢鸡来染指。朝鲜那个穷乡僻壤也只有脚盆鸡视为珍宝,估计就算东洋矮子吐出来给高卢鸡,他们自己也不会要。汉斯惦记也山东半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在普法战争中给揍趴下的高卢鸡还敢去和他们夺食吗?
想和大宋帝国硬钢抢辽东半岛?这戏毛子倒是乐意看了,但是你高卢鸡拜托有点脑子好不好,就算你们试探出来的结果是大宋是个实力不强的小国,就法国海军那些破船能在堡垒化的辽东半岛搞出什么事情来呀?天知道高卢鸡为什么老爱干这种给人当枪使的破事!
“好了,别再研究法国佬那种结构不正常的脑子了,想想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吧?我看马关那边我们也不合适在拖着不去了,但是去了春帆楼后我们应该摆出个什么样的立场,遇到英国佬摇摆或是遇到俄国佬强势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应变,这才是我们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赵之一对与会的穿越众说道。
“我的意见就是坚持索取我们原来和脚盆鸡的秘密协议上的利益,这是一点也不能动摇的。俄国佬和我们玩强硬,那我们就只能和他们钢了,他们还有一支孤军悬在朝鲜边境附近,适当的时候我们得打一打。历史表明任何对贪婪毛熊的示弱都会招致更多勒索和讹诈,对谁服软都可以考虑,但是遇到毛熊必须死磕。”吕向阳说道。
“那万一脚盆鸡要变卦怎么办?”x问道。
“给那些东洋矮子再添俩胆他们也不敢!那些白皮是没被我们正面揍过,所以才有闲心去猜测这推想那个,脚盆鸡都被我们揍得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真要是有什么花花肠子那也只能托金主来递递话,还变卦?你想太多了,大小姐!”赵之一说道。
“我还有个问题,原先我们打算卖给安息锡安主义者的军舰,是不是要叫停了啊?万一,我是说万一,和我们合作的白皮最后认定我们只是徒有其表的骗子,撤走所有的资金和人员,我们的在辽东半岛上的项目那可是马上就黄了。那些军舰就算我们现在没人手开,拆了当钢铁也是有很多量的啊。”郝大建说道。
“不能叫停那个计划,大型海军舰艇我们现在没有闲钱来养。本来这个计划就是诓那些狂热的锡安主义者给我们免费带海军教官的,没有熟悉这个时代军舰的船员,我们留着那些船也只能是烂在港口里。拆船取钢铁?亏你想得出来,就算是在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