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外野地上,野草滚的凌乱,泥滚成浆,这味道几人试过?
不过公主滚那么*,不少人都跃跃欲试,有时候千金难买一情趣,这又不要钱。
宫娥、内侍都来了,找个干净地方搭了帐篷烧了水,给公主准备吃喝、沐浴、打扮美美,好继续勾引亲戚。
安乐公主吃饱喝足,浑身滋润,一身白色凤袍重新上阵。
水泊内也终于有人出现。
领头的青年高手田野,不少人认识。后边几个喽啰知名度不高。一个猥琐的外号棍子,在某圈子很有名,据说他第二个亲了丞相孙女。
虽然公主被大家看遍,俞小姐被鱼顶,能一亲芳泽还是蛮有艳福。
比如公主能上的都是年轻力壮,没点资本只能围观。
刘云芳和刘克敌叔侄调整好情绪,也蹭到前边。情绪其实蛮激动,恨不能将庄上弦抓出来当众揍一顿表示他们对水泊帮的敬畏、赔礼道歉之类,再拎到四李酒店去会见许延年,完成他们的任务。
但大家有眼不识金镶玉,没人将他们当回事,一看就是猥琐的外地人、傻逼。
苏绍珣也到前边,高手、衙役等将刘云芳叔侄又挤到一边,乱蹭什么?
安乐公主在最前面,一身白色凤袍总让人想起她的白花花啪啪啪;摆出高傲的公主姿态,让人总想将她原地扑倒。安乐公主对万众瞩目很满意,对着田野更高傲,身材不错,但她已经有目标:“立刻放出秦七!”
棍子看着她腰以下:“傻逼。”
一个喽啰气势汹汹的盯着公主:“你要剿灭我们水泊帮?”
安乐公主本来有所顾忌,但整这半天也火了,生怕秦七伤了哪儿:“是又如何?水泊帮不过是个匪帮!若是伤了秦七一点,本公主立刻启奏父皇!”
棍子继续:“傻逼。”
喽啰一声狂笑,眼睛都红了,杀气腾腾:“匪帮!老子匪你姥姥!我们水泊帮做的事不都是为了你们?以为黑锅都我们背了,你们就干净了,跑来充纯洁?你从头到脚哪一处干净?匪帮!你们比匪帮又好多少!五十步笑百步!”
一个泼辣的女匪扛着大刀上前,一刀指着苏绍珣。
苏绍珣没种,吓得忙往高手后边躲。
女匪豪放大笑:“姓苏的,是不是忘了我这张脸!当年要强我,还是二当家救了我!”
苏绍珣早忘了,这些人也忒奇怪:“不要胡说八道,大当家呢?”
女匪冷笑:“都要剿灭水泊帮了,你还有什么逼脸来见大当家?不如我们现在就好好算算,这些年水泊帮都帮你们做了什么好事,看看最该剿灭谁!还有你这些年强抢民女、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棍子特猥琐,办事却不含糊,拿着一账册念。
围观的全都傻眼。水泊帮突然和朝廷这些人撕逼,是不是撕的太狠了?
围观的越来越多,一些人突然大哭。没想到这些人做了这么多龌龊事、骇人听闻,受害者有他们的份儿,今天终于有人说出来。
苏绍珣急了:“闭嘴!立刻闭嘴!你这白痴是在找死!”
女匪应道:“左右是个死!活着皇帝不管,死了去找阎王爷评理!”
棍子收了账册,眼睛也红了:“你他娘最不是东西!苏夫人跟了你十年,你竟然拿自己儿子要挟,让她去做炮灰!你真以为皇帝不管,手眼通天,就能一直逍遥?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喽啰又拿出一账册念,光天化日,无所遁形。
安乐公主也傻眼,好像捅娄子了。
围观的有些人明白,水泊帮被逼的只能出下策两败俱伤,朝廷也真是:黑。
刘云芳和刘克敌急,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赶紧说正事。
苏绍珣最急,皇帝是不管,但有民愤、有政敌,就算辟谣否认也不是好事。他忙挥手。
两个高手一块扑向喽啰。田野和化装的危楼一人一个强势劈杀。
一片安静,青西江的浪涛声也像呼吸变得绵长、平静,风声像阳光的呼吸,默默看这一场闹剧。这出手,大概意味着双方彻底撕破脸。
刘克敌激动的打破平静:“这些事以后再说。”
女匪之前得了消息,一刀指着他鼻子:“你是什么东西?”
棍子猥琐的送上两字:“傻逼。”
安乐公主和苏绍珣都冲他迁怒:“滚!”
刘克敌大怒:“我是骠!”
刘云芳忙捂着侄子的嘴,这时候绝不能扯进去,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皇帝陛下还针对庄家军,随便就能将他们炮灰。刘云芳脑子转的快,赶紧赔笑:“我们只是为公主担心。公主来救秦七公子,哈啊希望能尽快顺利解决。”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滚远点!”眼神阴冷的将刘克敌上下打量一番,“傻逼!”
刘克敌还想勾引公主,真以为公主收破烂什么都要吗?
公主的护卫、男人们一齐盯着刘家叔侄,以这种手段吸引公主注意,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刘克敌年轻气盛,高傲怒极:“贱人,你敢骂小爷!小爷是……”
刘云芳再次捂着侄子的嘴,对侄子有一丝怀疑。
棍子乐了:“你是我见过最牛逼的傻逼,我甘拜下风。不知道你家父母还有什么极品傻逼,有空要去膜拜一下。”
喽啰们都很敬畏,能让庄家军特意提醒的傻逼,这世上大概都没几个。
刘云芳也怒了。但果断的将侄子拉走。意气之争只会像庄上弦,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