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惨无人道、泯灭人性、见死不救、残酷冷血!”
狼藉的雪地上,很多饿的两眼发花的老弱妇孺,瞪着巨大的眼睛满满的绝望;沙哑的嗓音骂着最纯粹的土话,还有一些特殊的发音,恶毒的诅咒更让人不寒而栗。
早春的风很冷,枝头的雪不停被诅咒震落,好像上天的报应降临。
老弱妇孺基本脏兮兮臭烘烘破烂的衣服穿的也少,又冷又饿刺激着混乱发热的头脑,疯狂的对营地发起冲击。
下边上千援军也杀气腾腾的奔营地而来,人多势众,让老弱妇孺更有底气。
现在一个个都不弱了,之前在地上爬的都爬起来,好像燃烧生命,冲击遇阻就:杀!
一个瘦得像骷髅的男子,拿出一块石刀猛砍向尔贝。
尔贝被两个老妪缠住,脸上挨一刀一块肉差点带着眼睛私奔。
一个妇女趁乱悄悄靠近潘伯埙,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他脖子。
潘伯埙愣住,不是妇女实力强,她拿着匕首手都有点抖、脚下也不稳;而是、安家二房和潘家算亲戚,对他有这么深的杀意。
安家二房就要杀了他!她儿女都是被他害的!现在安家被大房霸占,她要报仇!匕首眼看要刺进潘伯埙喉咙,眼前一片血,安家二房笑的更疯狂。
“嗖!”一颗石子儿飞过来,正中她眉心。
潘伯埙回过神一脚将安家二房踹开,血已经溅他一脸,他拔剑向周围的疯子反击。
“嗖嗖!”又几颗石子儿飞向周围,冲杀的最得劲的高手纷纷倒下。
尔贝、尔龙等也反击,拔刀一阵砍杀,血溅到凌乱的雪地,开出黑色的花。
老弱妇孺被杀破胆,一些人哭喊着朝后跑,也不骂了,一些人混在其中不声不响的撤退,退的不到二十米又停下。
上千援军到了,几个高手爆发出气势,镇住场面。
庄上弦和俞悦站在树下,手里还拿着石子儿。
冬天没事的时候,俞悦让伙计等把石子儿照糕点做,有圆的、扁的、菱形的、锥形的。俞悦手里的一块上面则雕了一个很萌的骷髅头。
庄上弦看月牙一眼,俞悦从兜里又找一个刻着奥特曼的塞他手里,一会儿去打小怪兽。
潘伯埙、尔龙等已经收手。尔贝最惨,伙计忙给他上药,好了八成也得破相。
“好!好!好啊!堂堂墨国公,竟滥杀无辜,老夫真是大开眼界!”
下面几个老头迫不及待的上前,好像正义之士,特义愤填膺。
“这些平民百姓已经够可怜,饿殍遍地,墨国公无动于衷,视他们为蝼蚁,还要置他们于死地,你小小年纪,于心何忍!”
一个老头穿着皮大氅演得最入戏,噗通一声跪雪地又嘭一声正好扑到一截大腿上,瞬间*:“天呐!呜呼哀哉!”
“嗖!”一颗石子儿飞过去,直取他朝老天喷粪的臭嘴。
旁边一个老头一挥衣袖,石子儿转身扑到一看戏的少年脸上,砸他个鼻青脸肿。
少年捂着脸大怒:“老杀才你敢暗算本公子!以为我安家好欺负吗?”
俞悦急的忙给庄上弦、曹舒焕使眼色。
曹舒焕不知道妹子一下这么激动是为何,本来就是安家,那少年又不帅。
庄上弦秒懂,挥手两颗石子儿又掷向喷粪老头、正是路那浒燊。
旁边那个老头正气着,但安家他又惹不起,只得帮忙又一挥衣袖,高手风范特霸气,余威震的少年一个踉跄。石子儿已经掉头欢快的扑到一看戏的小妾脸上,砸的她娇嫩的脸一片血,毁容了。
小妾绝望疯狂,扑到高手老头身上,十个长长的手指甲在他老脸上一刮到底,毁容了。
高手憋一肚子火,要不是看在安家份儿上,现在不管了,将小妾一推。
小妾一把拽住他袖子,他不是爱一挥衣袖、害她毁容吗?她掏出一石刀片嗤一下戳下去,再用力一拽。
“嘶啦!”衣袖是高手的,同样功力深厚,将整只袖子都带走了。
高手露出里边衣袖,上面一个补丁没补住一个洞,树上一团雪落下来冰渣冻的他冷飕飕。赶紧伸手将袖子抓回来,小妾抓着衣袖不放也被抓回,怒的他差点抓死小妾。
小妾已生无可恋,拿着石刀片对着他衣服又一下,外边灰色大氅还算可以。
高手忍无可忍,这大氅是高手装逼专用,一脚将小妾踹飞。
“嘶啦!”小妾紧紧拽着大氅顺势抓了一大半去陪葬。
前后不到两分钟,高手就被扒了一层皮。
路那浒燊连遭两次袭击心有余悸,回过神傻眼了。
其实不算多大的事儿,小妾得宠现在顾不上,高手去了皮实力并不影响。
高手反而激发怒气,老脸鲜血淋漓更狰狞,朝庄上弦狂暴怒喝:“小畜生!你家人……”
曹舒焕才搞明白,立刻抓了一把石子儿掷向老头的老脸。
高手怒怒怒怒!这是挑衅!石子儿带着凌厉的杀气他又不能不管,一挥衣袖把另一只衣袖带半件大氅都挥走,风一吹扑到他脸上挡了他眼睛。
老头急的胡乱出手,强势的将石子儿击成更小的碎块,四处乱飞。
“啊!”安家少年离老头近、原是让他保护,现在中了头奖。
“啊!”路那浒燊离老头也近,旁边护卫赶紧保护他也挨了好几下,一片碎石从耳朵溅射过去,留下一个流血的弹孔。
护卫、打手、奴隶离得近的都遭了秧,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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