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还没以纯自然的方式飞过这么高,除了晕高想吐血,别的还好。
眼看离太阳越来越近,她脑洞大开,嫦娥奔月,她若是奔日,受得了太阳的热情似火吗?离这么远在青岩群山夏天都能热死人,她宁愿换成晚上奔月,和嫦娥老祖宗作伴。话说当初嫦娥也是这么奔月的吧?她是被哪个流氓踹的?
“停下!”南楼边跑来一太监,“快停下!”
特拉挑的好时机,穿一身白衣,愈发白白胖胖像个大太监。
俞悦思路被打断,怒的很想赏这傻逼一石子儿,就怕飞行中掌握不好准头。再说飞半天停下是何道理?别人骑虎难下,她现在也不敢下,否则八成能摔死、脸朝下,两成摔半身不遂、再投胎都没机会。
地上庄上弦也怒了,一声怒啸,其声如虎其势如龙,飞天而起一刀将特斯劈两半。
围着庄上弦的高手还有七八个,继续不要命的纠缠,阻止他去救俞悦。
庄上弦抿着嘴,星眸冷酷的像战神,直刀直着削飞一个,天外飞仙刺杀一个,跳起来直接踩死一个,名副其实的战神,所向无敌。
其余高手气势完全被压制,看着少年王者阳光下耀眼夺目,不由得心生恐惧。
俞悦在天上看着少年好帅,激动的很想投怀送抱。
庄上弦冲其余高手冷哼一声,再次飞天而起,将月牙抱在怀里。
“停下!快住手!”特拉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跑到庄上弦跟前,又矮又胖更像滚过来的。
“噗!”俞悦一大口血喷他脸上。
其余高手回过神更加凶狂,庄上弦再厉害带个累赘也完了。几人对视一眼又杀向庄上弦,并有意无意的对着俞悦。
庄上弦星眸特犀利,左手抱着月牙,右手一只手跟他们激战,战况似乎又回到开始。
两个高手不要命的缠住庄上弦,一个阴险的攻击俞悦,一个则绕到后边。
庄上弦神勇的将两个高手逼退,再一刀砍向阴险的高手。
“咔嗤!”一刀砍掉阴险的高手半个脑袋,庄上弦后背也挨一刀。
俞悦怒,从兜里掏出几颗石子儿扔后边。
后边高手有了经验忙闭上眼,庄上弦反手一刀将他刺杀,左右两个高手又杀到。
俞悦从兜里掏出最后一把细沙。两个高手忙闭上眼,心里大骂,这么无耻她怎么做得出来。
俞悦弱小,要保护自己,什么招管用就行,一记抛沙抛出大浪淘沙的气势。
两个高手再次被庄上弦吓住,赶紧战略性撤退,等会儿叫上人再围攻。
俞悦都懒得说,这就不无耻吗?战斗只有输赢,输的都躺了。
管士腾拿着刀从古树后拐过来,给那高手一刀,躺着去吧;再拿着滴血的刀来到主公跟前,把一瓶药递给俞悦。
俞悦下来,站庄上弦身后,把药倒出来给他抹上止血。
庄上弦站那没动,抿着嘴看着战场,伙计战死和重伤残废的超过二十个。
咸晏和咸清再次挂彩,总算将那些疯子干掉,来到主公身边。
俞悦手里还剩一点药,给咸晏抹上。庄上弦看着她小手沾满血没吭声,咸晏突然狂笑。
笑声宣告了墨国公一方的胜利,虽然是惨胜。
赛家高手剩下不到一百个,伤势比墨国公一方更严重。只得暂退,和之前没走的一些乌合之众站一块,总共还有三百多人,气势上能和墨国公一拼,所以对峙继续。
“都住手!”特拉大太监又站出来,一身白衣被俞悦喷出朵朵红花。
俞悦这回没喷他,只是紧紧盯着他,不知道他脑袋怎么长的,抚养赛歌特的幼子还要三千奴隶,这是把赛歌特儿子当摇钱树吗?
庄上弦没吭声,对面也没吭声,双方都消耗很大需要时间调整,尤其心理上。
特拉就赶上这好机会,对着庄上弦不霸气也不像对着赛歌特那么狗腿,而是几分人模人样:“主公答应我的条件,我负责调解。主公的目的已经达到,赛家还在,大家要好好活下去。否则赛家实力大减,也会被其他人盯上。”
这话说的很大气,对面好像也听懂了,有些人却更恐慌。
俞悦发现特拉脑子真好使,只是人品忒贱,明知故问:“什么条件?”
特拉一愣,还是重复一遍:“给二公子厚葬。”
俞悦插话:“赛歌特还没死,你就要将他葬了,安的什么心?”
特拉、好多人都愣住。赛歌特没死?怎么可能?昨晚宴会厅乃至整个主楼不是都死了吗?赛歌玛在西宫山也死了,为什么赛歌特没死?
有人不知道怎么听说的,莫非赛歌特真的和墨国公勾结?想起这就像野草疯长。
特拉一声尖叫:“你说什么?”
俞悦应道:“没听清?赛歌特还活着,你是不是计划落空、很失望?”
特拉当然失望!他还以为摆脱赛歌特了!以前有主君、大公子压着,赛歌特狂暴还能好点;现在他若没死,就是赛家名正言顺的二公子!好多人计划要落空,忙半天最后依旧是赛歌特的,这招真狠!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大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庄上弦搂着月牙,看着她苍白的脸特心疼。
俞悦看他脸色没好多少,阳光下柔弱几分,很有正常少年的味道,他本来就是个正常少年。
庄上弦皱眉,旋即松开,什么事儿都等这头弄完了再说。
特拉犹不甘心、不死心:“那二公子在哪儿?我们要见二公子!你